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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善还是咳嗽,咳一会儿自己爬进花旗怀里坐着哭。
“云善怎么了?”这可是从没有过的情况。花旗摸他的小脸,才发现云善的脸竟然发烫。
“云善!”花旗抬起他的小脸看,云善的脸一直都红红的,再摸他脑门,居然是烫手的。
花旗赶紧变成人形给云善穿好衣服,慌张地喊道,“下山,快下山,云善生病了。”
妖怪们一直把云善保护得很好,他又从小练功,基本没生过病。这一病让妖怪们慌得不得了。
孔游一行人在云灵观门口站了两个多时辰,瞧着太阳开始往下落,正准备下山。没想到,云灵观的门突然就打开了。
上午最后出现,那个叫做花旗的人怀里抱着小道童,一行人瞧着十分匆忙。
“小兄......”
“砰”地关门声打断他的话。
出来的人看也没看他们一眼,匆匆下山。
一行人目瞪口呆。
“孔先生,要不咱们敲敲门,再找找道长?”
门敲了十多下,又等了好一会儿,一直没人开门。孔游叹息一声,领着一行人下山。
花旗抱着云善直奔东望村的赤脚医生老张家。
未到门口,兜明着急地先跑几步大喊,“老张!老张在家吗?”
“在家,在家。”老张的声音从院子里传出。话音刚落,就瞧见西觉一家上门来了。
“看看云善。”花旗把云善的小脸转过来给老张看。
“咳咳咳咳咳。”云善一边咳嗽一边打量着老张。
扯过云善的小手,老张皱着眉头把脉,又摸了摸他的脑门,表情放松下来,“染了风寒。”
“他咳嗽。”坨坨紧张地说。“一直咳嗽。”
“灌了风。不碍事。”老张转身,边说边往屋里去,“先抓六帖药,早晚各一次。今晚喝了就能退热,三天后还不好,就得去镇上看。”
兜明领了药,一行人急匆匆地又往秀娘家去。
此时日已西落,秋生站在门口喊大牛牛回家。等把牛关进棚里,准备锁门,刚好瞧见兜明提着药闯进来。
“兜明?”秋生惊讶,“这么晚下山?”
“秋生叔,我熬药。”
“熬什么药?”秋生拧起眉头,“咋了?你生病了?”
“咳咳咳咳咳。”门外响起小孩子的咳嗽声。秋生一听就知道是云善要喝药。来不及多问,喊了堂屋里正在摆碗筷的秀娘,“秀娘,快出来。”
秀娘开门出来,看见花旗抱着云善进院子。“花娘,今年的身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