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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布雷斯低沉着说话了:“你现在有什么想做的?”他直接把魔杖扔在了桌子上:“我可以把这只蝴蝶看做一个吻。”
珍妮特想要什么?她想要自由,想要再和父母于和平下重逢,但她不可能告诉布雷斯.扎比尼这些,她现在宁愿父母和自己赶紧撇清关系。
“让我出去一趟吧,”斟酌良久后珍妮特这样说道:“我只想要这个——我想多看看外面的世界。”
这是一个再浅显不过的谎言,可布雷斯没有戳穿。“学聪明点,”他打了个响指叫出家养小精灵:“如果你把那些生存的本事忘了,我可不会去救你。”
珍妮特披着斗篷走在对角巷的街面上,她会帮扎比尼办件简单的小事,所以也不算师出无名,只是她不愿让人注意到自己,所以这一路都很小心。
佩里小姐记得,无论何时,往昔的对角巷总是充满生机的,现在却像连续办过一百场葬礼一样凋零。珍妮特想自己是不是也应该一起躺进棺材里,因为活着的人总会比死去的要承担更多的伤痕。
她碰到了几个熟人,其中有一个卷发的纤弱女人主动靠近了她。珍妮特下意识的低头,她的脚下是昨晚才被降雨创造出的一洼水坑,倒影下阴沉的云影无声的从天边划过,一路延伸到难以眺望的远方。
“午安,”阿斯托利亚.马尔福把自己套在一身黝黑的袍子里,她平静的凝视着珍妮特,并没有像其他人那样选择无视:“很高兴见到你还好。”
她还好么?珍妮特不知道,她与这个女人虽然在读书时并不是同一届,不过还算相熟。于是珍妮特只是点点头,相信阿斯托利亚一定知晓她现在的处境,不多追问也是斯莱特林拥有的少数美德之一。
“我还有事,祝你一切顺利,珍妮特。”年轻的马尔福夫人苍白的笑了下,哪怕是既得利益者,在这种压抑的疯狂里也只能无奈的沉沦。
“对了——我刚才在奥利凡德的魔杖店门口发现了些东西。”临走前她对珍妮特说道:“我一看见它,就想到了你。”
因为这句话的缘故,她特意绕了路,奥利凡德的金色招牌仍是整座屋子中最显眼的部分。珍妮特的目光上移,很快就明白了为什么格林格拉斯会说出那样的话。
那是你能想象出的,调色盘上最纯正的红色。于周围的一片寂寥中几乎在闪闪发光。漂亮的红色绸带被绑在奥利凡德的招牌上,被风吹动时就能看到中间那条细沙一样的金线。
珍妮特偷偷伸出手,很快她的发带就像被只无形的手解开了一样飞入了她的怀中。这是她上学时最喜欢绑的发带,用来纪念自己被分进了格兰芬多,可是明明早就在这几年的流浪中丢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