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没经历过性事的纯洁粉色,下面的女性器官只拉开一条浅红的缝,大阴唇有些饱满,看上去绵软又紧致,也是一副无辜的未被打开过的样子。 然而还是太诡异了,就像这个原本不该存在的小口一样,邵时渊本人也根本不该参与这场低俗又恶劣的复仇,他的胃里泛上一股不适,刚准备推门而去,圈套又幽幽开口:“不好看吗?” 邵时渊拧着眉,才看到甘霖此时非同寻常的表情。 “是不是觉得奇怪……不是很有趣吗?” “他们都想看的,你不喜欢吗?” 邵时渊把方才整理的衣物拿在手里,出去了,只留了一句:“记得洗脸。” - 我在哭。 我知道我在哭。 我还知道那个可怜的地方悄悄分泌了透明的液体,但被我吸住了,否则我会当场死过去。 邵时渊真的太奇怪了,他不羞辱我,不报复我,他好像真的一点也不恨我,只是产生了短暂的想要伤害哥哥的情绪而已,我以为他至少会碰我一下,但是没有,他走掉了。 我不知道,这有什么好哭的呢?因为我好像的确失去他了,但又远远不仅如此,我在邵时渊的注视与离别里感到一种礼貌的疏远,我得到了他的尊重。 这已经足够成为我流下无用泪水的理由,但更为卑劣的是,在明白他对恨我毫无兴趣之后,我流下悲伤而侥幸的眼泪,幻想他或许会怜悯我。我想勾引他做点别的,像一个情妇一样和他做点别的,可怜可怜我吧,你真的不打算用肉体来垂怜一下我吗?求求你。 在报复余枫的伟大使命之下,在想要独占邵时渊的光明理想背后,我下贱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射精是对余枫的强暴,那那里呢!那个奇怪的地方,你为什么要流水? 我好爱他。 我错了,我错了,邵时渊。 或许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喜欢那个正直的男人,因为太喜欢于是把想要接近他的心愿扭曲得千奇百怪,创造一些癫狂的目的当障眼法,把注定落空的心愿藏进连我自己都看不清的洞穴里,就能忘记他不爱我这一事实,不对,就能忘记我爱他这一事实。 他不会爱我的,但我也决不允许余枫被他爱。在沙玻璃背后,凝望他们交颈接吻的我想起了一切。我不想说。 还是来看看我的爱吧,邵时渊总是彬彬有礼,只会对觊觎哥哥的我摆脸色,我还上网搜过导师对他的评语,一箩筐千篇一律的好话,但我还是固执地相信他就是有那样好。邵时渊甚至有些死板地对舅舅舅妈好,过年给他们买的礼品和自家的一模一样。我都知道,他是最好的人。 我为他认真爱着恋人,凡事追求公正的性格感到深深着迷,余枫讨厌他不动用关系帮忙,我偏偏爱着这一点。他是一个正直的人,或许从一开始我就知道,他根本不会伤害我,你听到了,他要我记得洗脸,他这个愚蠢的老好人。 我听他的话,洗了脸,回到客房里,开始睡觉。 我知道我不该这么早死心,但邵时渊已经给了能给我的一切。 从前我会幻想他会更喜欢男孩的我还是女孩的我,我觉得男孩的可能性更多一点,他本来就是同性恋,加上最近两年我一直不要脸地跟哥哥撒娇,他肯定讨厌作为女孩子的甘霖吧。 我会因此更喜欢作为男孩的自己,而不是像从前那样,因为女孩的我令人痛苦,反衬男孩的我值得喜欢或巩固。仅仅因为邵时渊喜欢哪个我,我就喜欢哪个我。这会减少我对女孩的我的负罪感。 今天过后男孩子的甘霖和女孩子的甘霖在我眼里平起平坐起来,因为邵时渊哪个都不喜欢,哪个也都不讨厌了。 我觉得很幸福,虽然失去邵时渊这一事实让我倍感痛苦,但我痛苦的根本来源已经被他成功化解,好了,好了,已经没事了,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都可以公平地活下去,也因此,我现在流下的所有泪水,都无关从前撕裂的痛苦,而仅仅因为我失去了邵时渊。 我在十八岁这年拥有了一场自导自演的爱情,也拥有了一具不被评判或玩弄的身体。 邵时渊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他的判断一定是对的。 甘霖想,他一定是对的。 他耳边时时传来的窃笑和不怀好意的打量都渐渐远去,像一个不被关心性别的初生婴儿,在温软的襁褓中酣眠过去。 - 甘霖渐渐恢复了以往的神采,没了偶尔令人侧目的疯狂,第二天一早就拎着行李回了校旁租住的公寓中,没有多加关心此后为期不短的哥哥与邵时渊的分手拉锯,决定积极参与大学生活,慢慢摸索往后要以怎样的姿态活下去。 余枫肯定会卖可怜,或者死皮赖脸进行一些恳求,再不济也要讹邵时渊不少东西,甘霖一想那画面就觉得恶心。跟舅妈打电话多少还是被迫听了一点动静,舅妈在说舍不得邵时渊这么好的儿婿哎,甘霖稍一想就知道一定是余枫搬出家长说软话,邵时渊肯定顾及他面子不说破分手原因,甘霖有时候也真烦邵时渊那尊老爱幼的性子,一边温声答应舅妈帮哥哥调解,一边打开邮箱给邵时渊发了封邮件。 十月余家过得愁容惨淡,他倒是在学校加了几个社团,有事没事一起去爬山,认识了不少朋友。甘通海,也就是他大伯,恭喜他考上本市的大学,提了辆车给他,顺便念叨了几句怎么学的园艺,以后卖花啊?甘霖笑嘻嘻地说是啊,甘通海也没办法,只表示欢迎回甘家啃老。甘霖觉得万事都挺顺心的。 十一月中旬的时候他抽空回舅妈家吃饭,他哥也在,看上去的确精神不好,对甘霖的态度倒没什么变化,甘霖心想邵时渊果然没告诉他是自己领人捉的奸。 一点的时候座机响了,舅妈接了电话,大惊小怪地喊余枫,说是时渊在楼下呢!你快下去!余枫还没来得及换鞋,邵时渊的声音就从大喇叭座机里传了出来: “不是找余枫,叫一下甘霖。” -------------------- 写得好差劲,但是没关系,加油加油 第五章 甘霖下楼的步子很快,跑到一楼又放慢了,变得很犹豫,低着头不太敢找邵时渊,就听到一声喊。 他抬头望过去,邵时渊穿着深咖色的风衣,下摆垂至膝盖,挺拔地站在黑色大众旁,却不是很标准用力的一种站立姿势,而是很随性的,和他垂晃在初冬凛风中的衣摆一样,凌厉而又慵懒。 甘霖一时间看得有点呆,好像邵时渊的挺拔已经内化为他体态的一部分,时时挺拔,也就成为一种自然而然,已无需刻意。 邵时渊似乎很满意他的表情,长眼戏谑地眯了起来,平日那股斯文劲在甘霖面前总能轻易变成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