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戴个戒指,是让你自报家门,我栓人用的。你全当装饰了”程澈咕咕囔囔的说,话里又酸又委屈。
许之卿倾身,“我以后跟谁说话都把手扣脑袋上,再不行你走哪我跟哪?”
程澈“哼”一声,不大受用道,“口头说的好听。我真该给你头上栓个箍儿”
许之卿捏了捏他的脸,兜着下巴把嘴唇一整个挤得嘟起来,手感好他多玩儿了几下,程澈虽然乖着任他又挤又捏的玩,眼睛不住嗔瞪他。
许之卿忍笑,意犹未尽的收手,“我饿了,吃饭吧好不好?”
“再怪下去显得我小气”程澈说,接过菜单。
吃了饭,许之卿找了个偏地儿亲了好几口,这气儿果然才安安稳稳过去了。
羚羊当然也看了,就两个人自驾,在鲁斯斯国家公园追赶羚羊群,从清晨一路跑到昏日头。热带草原气候的干燥里,草木珍花遍野,公路弯弯折折,独行的斑马,结伴的犀牛,躲在石头堆上吃食的蹄兔,优雅伸颈的蓝鹤。
许之卿背着一架相机,一边拍一边赞叹。最后在旷野的草地里停步不前,蹲在里面研究。
“程澈!”
“怎么了?”程澈从公路另一边跳过来。
许之卿仰起笑脸,“快来看!”
这儿的珍稀花种特别多,许之卿最感兴趣这些,程澈知道,开了车绕远路也带他来这片草原看看。
程澈含着笑也跟着蹲下,溺爱道,“怎么啦?”
“这个是新娘花,传说烧了火才能开花。没想到能看见”许之卿激动道。
程澈跟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径三朵,全是娇滴滴粉嫩嫩的,花瓣薄薄叠着,花芯儿也绒毛的,也就边尾处的菱形存些尖锐,看不出这花竟然还能欲火。
“这么厉害?”
“是,她也叫拂朗斯胡特的骄傲”
看着许之卿满眼放光的样子,程澈笑道,“不会打算挪几颗种子到你的小花园去吧?”
许之卿但笑不语,直盯着程澈看。
“好吧,等出了这地方,到处问问。种子肯定有,能不能活下来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