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韩晨阳说没有多少,上官瑾可以理解,毕竟这些药材一株难求,价值可想而知。
那他现在的说辞,何不是在戏耍于人?
“你没有?你没有听说过?那你为何还义正言辞的说要赔偿我?”上官瑾冷冷说道:“如此幼稚的行为,有意思吗?”
韩晨阳瞬间就不乐意了,没好气道:“你这女人怎么回事,我真心实意的和你谈赔偿,你却说我是幼稚?我没有听说过,也不知道其价值多少,总要了解清楚吧?总不能你说多少就赔你多少吧?”
“你如果总是带着怨气或者成见谈判,那咱们就没必要继续下去了,要不是因为你是个女的,我都懒得惯着你!”
韩晨阳觉得自己已经够低三下四了,结果热脸贴人家冷屁股不说,还遭到质疑甚至是讽刺,这谁受得了。
“呵呵,”上官瑾差点又吐出一口老血,她若是能打得过韩晨阳,早一刀宰了他了,不知道是谁惯着谁呢!
打不过,也说不过,这种束手无策的无力感,让上官瑾提不起半分骄傲来。
正应了那句话,欠债的是大爷,讨债的是孙子,而韩晨阳将这点演绎的淋漓尽致。
可韩晨阳看来,上官瑾就是欺软怕硬的主儿,不硬气点,她都不知道自己吃几碗干饭,都不知道当前谁才是主导者。
他想和上官瑾以平等的姿态谈判,可人家不但不乐意,还想高高在上,现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