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儿子出来也正好把他带回去。让他以后老老实实的跟着他种地,至于以后,我估计也就凭着卖工作名额的这钱,给他儿子找个农村老婆。
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了。”
李守良听的津津有味,没想到一车间在他走了之后,还有这样的好玩的事儿。虽然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的事儿传出来十分的不地道。
但是这整个车间的人肯定都笑过了。这事儿放在人家身上,肯定是个不好的消息。但是放在大家看来,这玩意儿实在可乐。生活中就缺这样的乐子。
“这事儿怎么说的?”李守良插空问了一句道。
“他想卖,我想买。就这么一拍即合。暂时让他给留住了。我今晚上回来跟老闫说了这个事儿了。”
“他这名额还能留住?不愁卖吧?”
“也得分情况,愁卖也不愁卖。他这个名额,是具有一定的操作性的。但是一般人也操作不来。
有一定条件和实力的,不需要。没有条件和实力的不敢要。旁人想要他这个名额,也就只能是咱们这个情况。
要不然,真的有需要的。不就直接去找陈主任办去了?真像咱们爷俩这个情况的,哪怕是单列出来。去找陈主任,告诉他要个名额,钱该多少就是多少。
你说陈主任能不能给办?肯定给办啊。所以有点鸡肋。也就只能是这种情况需要了。”
李守良略一动脑子,就知道一大爷说的对。确实是这么个事儿。
“您敲定了这个事儿之后,下午就回来跟三大爷说了?那这鱼呢?”
“哈哈。这鱼是老闫钓的。我这下午回来之后,先去了他们家一趟。本来以为老闫在家呢。毕竟老闫他们平常放的就是比咱们早。
结果我去了之后,没有人。就给他三大妈说了声。让老闫回来了过来一下子。
那会儿,我和你师娘在厨房那边忙活着。听到门口有人敲门。我就出来了。一看是他,还提溜着一个水桶。
我刚开始以为是怎么着呢。就没往那方面想。结果聊了两句,主动说起了这个事儿。我才知道,这是他主动拿来的。
今天下午钓的,说是给你补脑子补眼睛的。
我本来是不想留的。就这小的鱼,还就这么几条。但是一听这玩意儿有不小的营养,对你有益处。我就借着他那个话茬,把这个鱼给留下了。
我都没停顿,直接就提起来给你师娘提到厨房里去了。估计老闫在后头也得目瞪口呆的很。哈哈。
说句实话,老闫占便宜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见从他们家拿出东西来。那瓶掺了水的‘好酒’不算。”
李守良一听,也乐了。真是怎么说呢,不知道三大爷下了这么‘大’的血,会不会心疼的晚上睡不着觉。
“那三大爷同意了?这事儿就算成了?”
李守良本以为一大爷会点头。结果就见一大爷摇摇头道:“哪有这么容易。我把这个情况是告诉他了。
但是我还告诉他了另一种办法。就是找老陈出钱办事儿。让他回家自己选去了。”
李守良正吃着呢,听到这话一停。既然已经有了办法,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
“老闫找上门来,一开始就打着让咱们找人的帮闫解成办进去的打算。他是说了要多少钱就给多少钱。
可他就是没说,咱们家这人情怎么算。要知道,这玩意儿谁不是越用越少。他是打着他们家现在也还不上这个人情。没有钱也不想出钱还这个人情。
按照他的思想来说,就是打着他们家以后发迹了,再还这个人情的谱。可这一家子哪一个我也没看出个出息来。
那这人情可就永远也还不上了。我也是看准了这一点儿。我才给他找了这么个事儿。至于我为什么要把后面这一条给说上。
我是打算看看老闫到底是怎么想的。看看他贪不贪心。要是贪心,那咱们就有贪心的办法。要是不贪心,也有不贪心的办法。”
李守良没想到这么深。不过幸好有一大爷,不然这闫富贵耍的这点儿心眼子他还真没想到。
“行了,不说这个了。反正这鱼啊,咱们是吃了。让他想法子去吧。拢共还没谈好。咱们也不亏。今天上了几节课?”
李守良笑了笑道:“一共上了两节。一节理论,一节实践。还别说,这实践课,还让我露了回脸。”
“怎么说?”
“上完第一节,老师就带着我们班,去了加班的一个车间里。然后找到了几位师傅。一位带多少学生。
由那位师傅做工,我们在旁边观看。也不知道怎么的,这位师傅可能是紧张了。越做越错,最后自然是失败了。
就一个三级工的件儿,弄了好几遍。我也是没有办法,他一直没做完,耽误的是我们整个组的时间。我就上前给指点了指点。
好家伙,真感觉那人是故意的。横不能我不指点之前,这也错那也错的。都快成了集中处理问题的地方。
我一指点儿,立马哪哪都不错了。很顺利的就把工件给做出来了。我都怀疑这是不是来演我的?就是为了试探我。
可是后来我一想,这些人哪有这么闲啊。来试探我这么一个闲人。就这么着也没再多想。
然后我这边进度加快之后,勉强也算是跟上了大家一开始的节奏。
再后来老师让我们这些人有兴趣的试一试。您听听这话说的。有兴趣的试一试。哈哈,看来老师也早就知道这些人,大部份人都不是工人了。不然不会说这话。
我们这一组的人,刚才我指点那位师傅的时候,也不是没看到。就蹿腾着我亲自下手做一个。
起哄架秧子,本来我不算动手的,不过再闹一会儿我感觉老师都要过来了。我就顺手做了一个。也不是什么大工件儿。但是架不住这些人都不行啊。
这不,转头就开始说这人能耐,厉害。怎么着怎么着的。可把我一阵好夸。要不是我还心里有些成算。
知道自己是干嘛的。换个别人来,说不定真得让这一声声的恭维给说飘了。”
李守良不紧不慢的说道。语气中带着些调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