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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不察,就给签了字,让她有了名正言顺的机会去读了。所以才。”
这话说到这里就已经解释清楚了。
杨厂长听了,一时间没说什么话。场面忽然沉寂了下来。
过了不知多久。
杨厂长看着两人突然说道:“赵处长,你参加了上一次咱们厂的例行会议了嘛?”
赵处长点点头道:“参加了。”
杨厂长再问道:“那刘科长你呢?”
“参加了。”
“那你们俩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吗?”杨厂长瞥了一眼赵处长,随后看向了刘科长。
“知道。”
“知道。”
“知道?你们知道什么?咱们厂一直有些有心人对咱们厂的一些同志别有用心!现在出现这个事儿,这不是摆明了把把柄送给别人吗?
你们俩说说,要怎么解决吧?也不用说不会有事情发生这种事儿。谁会信?”杨厂长看着两人道。话音中带着怒气,但是面上却更是平淡。让人不寒而栗。
“厂长,我年纪大了,脑子和思路都跟不大上了。我先想一想,让刘科长跟您汇报汇报吧。”赵处长自觉这次没他什么大事儿,找了个借口给自己脱了身,看热闹了。
刘科长被顶了一步,但是事儿发生在他的身上,只能自认倒霉。
“厂长,这事儿我是这么想的。虽然说这个事儿已经发生了。但是那篇稿子到底是没有念完,我就给制止了。
所以要说有多少人听到了,并且听懂了,我想也不尽然。毕竟那稿子写的很是委婉!”
眼看着杨厂长皱了皱眉头,刘科长紧接着说道:“罪魁祸首是那个写稿子并且念稿子的于海棠。这个人是我广播站的。
当初一进厂就闹下了好大的事儿。当然也借着那个还算不错的模式,不到几个月就给转正了。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心气挺高。
想要做些好大的事儿,而且感觉这个人有些‘太过于上进’。这是我感觉这次她做下这事儿的原因。不如我们给她限制不得升级?”
杨厂长听到这里,直摇头。
区区一个喽啰,还得拿到台面上来说,那个人虽然是此次事件儿的罪魁祸首和导火索。
但是事情已经出现,就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事儿了。或者说和她没什么关系了。但是现在这个刘科长啊,却一直抓着那个于海棠不放。
这不是明摆着找不到事情的重心吗?这是明显的看不清‘对错’了。
不过杨厂长转念一想,这个人不像是这么不智的人呐?以前看着挺机灵的?随即一想,这怕不是在装傻充楞啊?
目的就是为了避重就轻,让自己以为他看不清事情的真相。
不想要站队?这都什么时候了?他姓林的马上就要退了。还不想有所打算?
杨厂长抬起头来看向刘科长,只觉得他脑门上写着:前途无望!
“赵处长,你说呢?”杨厂长等了好一会,看着刘科长话已说完,看着赵处长问道。
赵处长心里一咯噔。没有肯定,那就是否定啊。这姓刘的怕是要害死他了!
好在他是‘俊杰’,最‘识时务’。
眼下老刘的答案依然让厂长不满意,那就不能再这样说了。
“厂长,其实厂里我感觉没多大的事儿。些许小问题很快就能解决。就是怕这个事儿被传入有心人的耳中。
到时候再利用一下,那就有些不堪设想了!毕竟现在这个情况,咱们一动不如一静啊。而且前段时间咱们才刚在会上走了这么一遭。
现在这个事儿要是被知道了,咱们就算不提,人家也会主动提出在会上提出来了。毕竟上次咱们有些领导干部,可是没得到什么好脸。
他要是一心找茬,那这个事儿还真的不好办!”
这才是腹心之言。杨厂长听了这话,脸色才好了些。
“老赵这才是老成稳重之言啊。老刘这里就有些有失偏颇了。咱们轧钢厂已经好多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问题了。
你们俩跑不了一个御下不严,一个玩忽职守、识人不明。至于那个于海棠,发表不利于团结的文章,你们俩还是要多看一看,多学习学习。”
这话让两人额上直冒冷汗,学习学习?学她不利于团结,还是直接不团结?
“厂长,我俩。”
赵处长还要说什么,却被杨厂长一摆手给打断了。
“行了,你们俩先回去吧。你们也是老同志了。自己好好想想自己的惩罚,也商量商量,这于海棠到底怎么个惩罚为好?商量好了,给小杨说就行。”
说完就端起了自己的茶杯。
两人对视一眼:“厂长,那我们就先走了。您先忙着。”
随即慢悠悠的轻手轻脚的从里面退了出来。随后回了车间,仨人的惩处得回去定了。
……
“林副厂长今天怎么有空来弟弟的办公室坐坐?小李,倒杯好茶来,就是前段时间从我岳父那里拿来的茶叶。”
李副厂长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