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iv id="nr1" style="font-size:18px">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有大师兄在,咱们永远出不了头,难道你们就想永远被大师兄压一头么!”
“自然不想!”
“那咱们就进去拼个机缘,说不准下任掌门就是你我呢!”
“没错,走!!!”
正在和柳白打坐冥想的姜诡突然睁开双眼。
“怎么了?”柳白也跟着睁开眼睛,有些担忧的望向他“可是不舒服?”
姜诡摇摇头,有些无奈又像是不舍的看向柳白“白白,我们躲在这多久了?”
“嗯,大概有三年,怎么了?”
“你三年多不曾吃过螺蛳粉了啊。”
柳白失笑“我还当是什么事呢,臭臭的,不吃就不吃了,再说想吃我也可以自已煮啊。”
“自已煮的,总是没有街头吃的热闹······”姜诡垂眸喃喃道。
“没什么,困了,陪我睡会?”
“你还会困?”柳白眯着眼狐疑的看着他,别是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嗯,大概这里太安逸了,最近有些昏昏欲睡,怎么,你是不是嫌弃我老了,不愿意搂着我入睡了?”姜诡一脸委屈的看向柳白。
“唉?好好好,睡睡睡,怕了你了。”
两人也不回石室,就窝进宽大的藤椅中,姜诡细心的帮柳白把毯子盖好。
“白白。”
“嗯?”
“白白。”
“到底要干嘛?”
“不干嘛,就是想叫叫你的名字。”
“·····你好不正常啊。”
“哪有,睡吧。”
他这个样子,柳白哪敢真的睡着,安静的窝在他怀里,神经绷成一条线。奇怪的是,姜诡没什么动作,就好像真的只是想抱一抱他。
几个小道土进了雕花小门后,走了许久许久,从凌晨走到了太阳西沉,却依然走不到树林的边缘。
恍然明白这里有结界,不甘心的继续前行,却依然好像只在原地打转。
正一筹莫展的时候,一道冷淡的声音在众人耳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