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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人,竟然敢厚着脸皮跟自己说做人要诚实?工藤新一内心瞬间掠过了十八种怼回去的方式,可身下作乱的手已经搅得他神昏智迷,一开口尽是细碎的吟哦。
“乖,名侦探,告诉我,”他重新覆上锁骨下骇人的疮疤,“它是怎么来的?”
“匕……匕首,”工藤新一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微弱的声音夹杂着细碎的哭腔,条件反射般回答着怪盗的所有问题,“就是那次……在组织里……”
“那这里呢?”胸口上横亘着一条狭长的伤口,斑驳扭曲。
“嗯啊……那是,鞭子……对,鞭子……”
“还有这里……”
灵巧的手指掌控着欲望的门锁,湿热的吻在丑陋的疮疤间反复流连,磁性的嗓音魅惑着所剩无几的神智。他在情天欲海里受着温柔的刑讯,一五一十地回答着判官全部的问询。
“呜嗯……我真的不记得了……”工藤新一已经丧失了对时间的感知,这场磨人的审讯绵长的看不到尽头。这人连一些细小的伤口都不放过,他自己甚至都不知道那里有伤。
他的身体浮起一层细密地薄汗,衬得肌肤润泽透亮。他不知道这是不是审讯的一部分,如果是,那他的确毫无招架的能力。
“名侦探,”黑羽快斗似乎终于决定让他通过这场审判,“希望未来,当你看到这些伤疤,想到的不再是那些糟糕的日子。”
他缓缓移到工藤新一的正上方,专注而痴迷地看着他因快感而涣散的眼睛,仿佛在欣赏自己完美的杰作,“而是现在,是我。”
他的双手顺着小臂缓缓下滑,眼底涌起情欲的暗潮。
“我也有一个秘密,要向名侦探坦白。”
工藤新一的眼睛失神地张望着眩晕的天花板,细软的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嫣红的唇瓣微张着,腰肢不由自主地抬离了床面。
这个……混蛋。他意识模糊地在心底暗骂,身下的酸胀感逐步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让他无法进行有效的思考。
竟然选在这种时候说这样的事情。
灼热的指尖将工藤新一紧攥床单的手轻轻掰开,翻成手心向上。十指一根一根插入汗湿的指缝间,却没有就此停住,而是沿着床单继续往外滑动,直到将自己的手腕送进摊开的掌心。
工藤新一有些迷茫地看着他,似是不知这是何用意。黑羽快斗沉默着没有说话,身下的人瞬间浑身紧绷,嘴里泄出一丝痛快的呻吟,指尖下意识地合拢,紧抓住正放在掌心的手腕。
这是?
紧贴在腕间的左手慌乱地摸索着,和右手明显不一样的触感让他心底浮起一阵惊惧的恐慌。他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默然不语的人,眼底升腾起朦胧的水雾。
怪不得,他的指尖停在那块不正常的凸起上,怪不得他怎么找,都找不到他的消息,怪不得他说自己不会魔术,怪不得……他这些日子,一次魔术都没有变过。
他还以为,以为只是他不想,以为只是他过分地沉湎于扮演工藤新一的生命,所以刻意地生疏了。他想,来日方长,自己总能慢慢将他养回来,慢慢地,把从前的黑羽快斗一块一块拼凑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