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包里竟然能塞下这么多东西吗?
“你是哆啦a梦吗?”在看着他掏出一个手持按摩器和木质滚轮后,工藤新一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对啊,”黑羽快斗直起身,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以后新一想要什么,只要说一声,我都能变出……”
未竟的话语哽在喉间,气氛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他忙低头假装忙碌地整理着堆了满座的东西,一边收拾一边自言自语。
“这个应该会经常用到,放在外面好了。羽绒服好像是有点夸张,但是飞机上空调很冷的,着凉怎么办。手套和拖鞋要不现在就换上吧,袜子也可以换厚一点的……”
做作。工藤新一在心底无情地评价道。
“我想要什么,你都给我?”他轻声开口,打断了黑羽快斗生硬的自说自话。
黑羽快斗惊讶于他竟然没有让自己顺着自己给出的台阶走下来,而是执拗地将话题拉了回去。
他诧异地抬头,只见那人脸上并无调侃和戏谑的神色,而是十二分的认真。
“嗯。”他站直了身子,同样认真地看着他,万分郑重地承诺道,“不管你要什么,我有的,或没有的,我都给你。”
我有的,你全可以拿去,没有的,我也总会想办法弄来给你。
“我刚吃了药,”工藤新一嘴角溢出一抹轻柔的浅笑,耳尖红得像炽烈的朱砂,“现在觉得有点苦。”
“名侦探,”黑羽快斗看着明明羞耻到局促不安,还非要强撑着安慰自己的人,心尖一片酸软,“你怎么这么可爱。”
他倾身吻了过去,在心底由衷地感谢着把这架飞机包下来的爸爸妈妈们,偌大的机舱空荡荡的,只有他们两个人。
蹬,蹬,蹬……
高跟鞋的声音在帘后响起,将旖旎的缠绵无情踩碎。工藤新一忙推开黑羽快斗,鸵鸟般的缩回了座位上,拉着毯子试图掩藏自己潮红的唇瓣。
该死,忘了还有空乘人员。
门帘拉开,一个穿着制服,身材高挑的空姐朝他们走过来,礼貌的询问道:“先生,请问有什么需要的吗?”
黑羽快斗看向蜷在椅子里的工藤新一,正打算问他有没有什么需要的,却只见他睫毛一颤一颤地,正在闭目装睡。
他只得礼貌地先将空姐打发走,不然这人怕是不会说话了,“没有,谢谢。”
“好的,那如果有需要的话,可以随时用上面的呼叫铃叫我们。飞机预计还有十分钟起飞,请在此之前系好安全带,坐在座位上不要走动。”
“好的,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