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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上怪盗的衣服,连逃跑的行径都一比一复刻,尽知道写一些似是而非的暧昧话语撩拨自己。
工藤新一一边口不应心地谴责起怪盗这种睡了就跑的渣男行为,一边诚实地起身换上了迭好放在床头柜上的蓝色t恤。
毕竟,逃跑是怪盗的本性,而抓住他,则是侦探的天职。
对自己已经被某侦探打为渣男一无所知的怪盗正静静站在天台上,等待着追捕他的罗网从梦中醒来。
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黑羽快斗,或者仍旧应该叫他——怪盗基德,低头看了看掌中的怀表,指针刚好指向五点一刻,也就是,他在名侦探手机上设定闹钟的时间。
大概十分钟,最多十五分钟……
“你要变成鸽子飞走了吗?”
听到动静的怪盗猛地回身,只见原本应该刚从睡梦中醒来的人已经穿戴整齐,双手插兜,随意地靠在墙边。
这是……在记恨自己当时拒绝他的靠近吗?
“不,”从诧异中回过神来的怪盗面对这句略带怨念的调侃,只得无可奈何地低头一笑,“这次不会了。”
事实上,如果可以,他甚至想把十年前那个装酷飞走的人从记忆里拉出来打一顿。跑什么?缠着他帮自己处理伤口,撒撒娇卖卖惨然后直接告白不好吗?
装什么酷帅boy?
“名侦探怎么这么早就醒了?”对十年前的错误无计可施的怪盗十分识时务地主动朝侦探走去,“认床吗?”
“不认床,”工藤新一侧身看向款步走来的怪盗,肩膀斜倚在墙边,嘴角噙着一丝玩味的轻笑,“认人。”
“那可真是不胜荣幸。”
“我说得可不是你。”工藤新一丝毫不给面子地驳回了怪盗得意洋洋的邀功,“我说的是我男朋友。”
“名侦探,”被抢白的怪盗抬手压了压帽檐,炙热的目光藏着几分暧昧的锋芒,“有没有人告诉过你,谈情说爱的时候提起自己的男朋友是非常不礼貌的行为。”
“哦?”工藤新一针锋相对地继续扬眉挑衅道,“那有没有人告诉过小偷先生,把自己的床伴独自扔下也实在不是一个合格的情人。”
原来是在记恨这个。
自知理亏的怪盗姿态优雅地躬身致歉,“的确是我的失误,但请相信这一切都事出有因。”
今天第二次,那只戴着白色手套的手递到了工藤新一跟前,“名侦探愿意给我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吗?”
像是在邀他赴一场迟到十年的约会。
工藤新一几乎能听到自己悸动的心脏,在胸腔里撞出怦怦的声响,脸上却仍旧挂着一副看你表现的骄矜神色,别别扭扭地将手搭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