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入了少女唇齿。 好兄长的皮囊似是要被他完全撕下。 “念儿,你当真是越来越不听话了,” “是不是要哥哥再次把你关起来,关在一个只有哥哥的小黑屋里,念儿才会乖一点,不会说出这种话……也不会离开哥哥呢……” 这句话随着他滚烫的呼吸落在耳侧时,陈念忽地一滞。 紧接着,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又开始浮现脑海,那种深入骨髓的恐惧猛地袭来时,男人的手指碰触到了她的舌头。 陈念浑身一颤,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她一下就推开了她哥哥,往后缩去。 她不停地后退,缩在一个小角落里,并起双腿,忍不住抱住了自己肩膀。 就像在那些昏暗的日子里,面对那怪物一般的哥哥,她时常抱着自己,把自己缩在床角。 少女瑟瑟发抖,一双眼睛红得和兔子似的,这副可怜模样也像极了受惊的兔子。 “你现在除了囚禁我还会做什么?” 陈念忍着眼泪问他:“哥哥,你是一个疯子吗?” 第23章 少女像只可怜巴巴的小白兔,忍着眼泪问他,问他是不是一个疯子。 看到妹妹的眼泪,男人方才凌乱的心瞬间安静下来,接着,他心脏微痛,继而软得一塌糊涂。 头疼欲裂,那句话混着令人晕眩的檀香缠在耳边,他被问得一怔,竟开始认真思考起了这个问题。 “疯子么。” 男人眼帘低垂,喃喃重复着这几个字,出神地看着刚从她嘴里抽出来的手指。 指尖泛着水光,还残留着她小舌头的柔软触感,湿润滑|腻,他手指微微颤了下,一种近似快|感的愉悦迅速传至他四肢百骸。 瞬间,他心旌摇曳,脑子也不甚清明,眼前一片水雾时,他又呢喃了一声“疯子”,从前的那些画面依次闪过眼前。 他在战场捡到她的画面,他把她带回府的画面。 从小到大,他习惯了去宠着她。 虽然他当时还是个桀骜张狂的少年,但却对这个捡来的妹妹抱了极大的耐心,他怜她爱她,把她当成手心明珠,捧在手里怕掉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面对这个可怜兮兮的妹妹,陈灼一下就收了所有的刺和狂,小心翼翼地照顾她,疼着她。 小时候,她是那般娇弱,又是那般乖巧黏他。 陈母不喜欢陈念,不接受这个捡来的孩子,不认为她是陈家人,陈灼怕别人会欺负她,便自己一手带大她。 后面,她对他生出了病态的依赖,他也由着她玩,由着她把他一个大男人当成娘亲,像婴儿一样吃奶……他都纵容了她。 可是,他宠坏了她,这个乖巧的小孩越来越无法无天。 她大逆不道地对他下药,她绑了他,在他面前脱衣服,甚至还要强行与他这个兄长交|合,说要成为他的新娘。 她被他养坏了,没办法……他选择了囚禁她,想让她强制戒瘾,成为一个正常的小姑娘,当他的好妹妹。 的确,现在她正常了,不吃奶了,不依赖他了,整天想着要嫁给别人,要离开他。 可是,他却不正常了。 濒临崩溃,要成了一个疯子。 她到底是他妹妹还是孽障。 良久,陈灼的意识才从那个昏暗的房间抽离,他鸦黑的睫羽轻颤,修长手指缓缓抬起,放到了唇边。 然后,男人伸出舌头,舔了下,笑了。 陈念亲眼看到,震惊了。 缀着水光的睫毛不停地上下晃着,难以置信地咽了咽口水。 她刚才看到了什么? 那手指分明刚刚就戏弄过她,现在她哥哥居然…… 陈念又往后退了一点。 “可能你哥哥,当真就是个疯子……但是,我的好念儿……” 马车空间不大,陈灼手臂一伸,几乎没用什么力气,就把那缩成一团的小白兔抓了过来。 抓到了他怀里。 “哥哥!你,你放开我!我长大了,你不可以再抱我!” 小白兔被吓到了,开始龇牙咧嘴地挠他,想要挣脱,想从他怀里逃出去。 但陈灼此时无疑就是一恶狼,小白兔越想挣脱,他越恶劣。 “念儿啊,你为什么不明白,哥哥要是疯了,也是你逼的啊……” “是念儿这个好妹妹逼的。” 陈灼一边勾唇笑着,一边强制分开她膝盖,让她坐在自己腿上。 宽大的手掌强势掌控着她的腰,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身上,让小白兔丝毫都动不了,没有逃离他的可能。 被哥哥一把抓过来抱在腿上,陈念刚开始还在剧烈地抗争,身体在不停地乱动,但是,当陈念又感知了那天晚上的东西时,她一下懵了。 他怎么随时随地都……这次她分明什么都没做啊! 脑子一片空白,头皮发麻,手臂上都开始起了鸡皮疙瘩…… 陈念知道是什么…… 要是以前,她会像一个小孩子看到了新玩具一般,兴奋地拿着玩。 但是现在……她有了羞耻心,也知道了要同哥哥之间保持距离,完全不敢低头去看。 耳朵羞红得要滴血。 “哥哥!你,你你你……”陈念别扭地昂起脑袋,脸也涨红了。 对自己身体的反应,陈灼自然比她更清楚。 这次,陈灼却没有同以前一样,羞愤地呵斥她,让她下去。 他挑起唇角笑,姿势放松地靠着马车壁,用一种自己都没有发觉的轻佻口吻……靠在小姑娘的耳边私语:“嗯,念儿说说,哥哥怎么了……” 男人的薄唇似有若无地擦过她耳垂,热息似是滚沸的开水,将少女的小耳朵烧得红透,像极了熟到接近糜烂的果实,引诱着他一口吞下。 意识开始混浊,欲望脱离道德和兄长身份的禁锢,开始不受束缚。 男人的喉结上下起伏,焦躁地吞咽口水后,唇张开了些,慢慢贴近少女红透的耳垂。 这果实那般鲜艳,饱含汁水,陈灼此时便是行走在荒漠中的旅人,他舔了舔唇,唇张开,想要咬破果实解渴时,耳边却传来了少女带着哭腔的呜咽。 “哥哥,你不要这样……” 小姑娘在哀求他,哭着哀求他,可怜得要命。 陈灼一下怔愣,混浊的意识在她的哭腔里渐渐清明,他又披上了快被他扯碎地的兄长皮囊。 陈灼没有亲。 在将将碰到时,在听到她的哀求时,停了下来,没有跨过这条岌岌可危的界线。 以前,他心无邪念,想亲她的脸颊便会亲一口,想咬她的小耳朵也会直接咬一口,待她生气后再把她抱在怀里哄,任凭她无法无天地在他怀里闹。 但现在,他已然欲望满身。 每一个亲吻都带着要将她毁坏,拆吃入腹的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