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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我到现在还是没有跟简羚曦讲起晚班主管的事,因为我摸着良心仔细想想,来我们公司做主管是一个屎坑,儘管这样实在很对不起洛允迭,但这不是她的问题,是公司的问题。
我们公司什么都没有!简羚曦的公司至少还有三节、季奖金、生日礼金、结婚补助、国内外旅游补助、进修补助、员工购物优惠……等等的很多!
我们连买公司菜都不是算员工价,更别提老闆特别讨厌女性怀孕,有够靠北,所以没有育婴假跟產假这这种东西,老闆歧视孕妇。
我跟周藤顗现在就是把福利吃回来,公司只要有拜拜我跟周藤顗就是旋风般把香蕉苹果吃掉,能把福利吃回来多少就吃回来多少。周藤顗买菜时会多拿几个公司的塑胶袋,我则是把三台冷气都开到最强,冷死了就穿外套,把公司提供的饮水喝爆!
我跟周藤顗下班时还会装公司水回去,我们最近计画要买更大桶的水壶,拿回家泡脚也爽!
「每滴一滴尿就冲一次水。」我说。
「去特别加工超长水管,一路延伸到我家,抽公司的自来水。」周藤顗说完我跟他笑翻,好穷酸!
有老闆这种狗皇帝我们底层在这里工作根本民不聊生,还要想办法在狭缝中生存,我都想抓水池里的吴郭鱼回家煮来吃了!或搞不好我也可以把青苔刮一刮回家煮啊。因此推荐简羚曦进来,除非她头壳坏去了,不然她换工作最好想换我们这一间。我反倒认为她还是乖乖待大卖场吧!虽然做得甘抠贼寡又靠北,起码公司有很多福利。
我倒是有把这种事情说给简羚曦听,要她比上不足、比下有馀,她该听妻子的话,就别理副理跟课长啊。
「问题是我要一直做课长的事。」简羚曦回讯息说。
「我是觉得你可以不要屌这种事,坦白说,他们也不可能敢拿你怎样,无论如何你也是那部门的副课,不是什么小组长,加上你是老鸟,他们不会敢动你动到太过分。」
「我们公司跟你们公司不一样,你们谁都比较有机会直接对上老闆,大致上在做决定的也是老闆,最重要的是你们老闆也比较会在现场,可是我们不同。我做了十七年从来没有看过总公司的高层,我们尾牙不是一起办的,而你认为我怎样也是副课?我在这间连锁大企业里只是一个小小咖,只是其中一间门市的”一个课室”的副课,不是这间企业的副课。
我连跟店长都不熟,他不会跟我这种小咖打交道的,就连课长对他来说都是小咖,他只会跟我们部门经理对接。副理在这间店的职位其实算满大了,他是要管理我们生鲜部所有部门,我们生鲜部还有个主任、襄理,再来才是副理跟经理,你就知道光在这间店我排得多下面。」
「嗯……」
「那就不用提光我们这间店就有多少副课,你想想,我们课长为什么三年就有办法当课长?」
「你们副理关係打得很好也有很大的职权。」
「对!上面的不会去鸟这种事,他们不会在乎你到底是怎么坐上来的。而他们那些住在大宫殿的人哪会知道我们这一间间小宫殿里到底发生什么事?」
「那你去跟店长上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