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 自从宋云岚给自己当助理后，视频的播放量和订阅量都比之前增长了不少，大家好像对自己的小助理很感兴趣的样子。两个人又拍了两次视频，增加了一点剧情，汪洋海故意每次让宋云岚多露一点镜头出来，又不给大家看全貌，吊着观众的胃口。偏偏粉丝们还很吃这一套，一个月下来，订阅和打赏的钱挺可观的。 汪洋海跟宋云岚商量，以后的房租就不用付了，用当助理的钱抵扣。虽然实际上按之前的约定分给宋云岚的钱还不够房租，但房东的身份实在太别扭了。 “拍视频能挣这么多钱吗？”宋云岚有点震惊。 “你以为呢？不然那么多人下海，不过这种也得是播放量高订阅人数多才行。就这么定了，我不想当你房东，谈钱伤感情。”之前汪洋海很喜欢宋云岚给他撸，自从自己给宋云岚撸过一次后，现在居然每次都盼着视频录完，自己好帮宋云岚撸。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里，反正是他俩之间不能扯上钱。 宋云岚本来想拒绝，但是“谈钱伤感情”几个字让他没法开口，虽然汪洋海嘴里的“感情”并不会是他理解的“感情”，他也不想在这种时候破坏气氛，以后好好帮他拍片就是了。 “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当初会选择拍视频吗？”知道汪洋海就是J神后，宋云岚心里一直很好奇，即使拍视频挺赚钱，以汪洋海的自身条件和家庭条件也完全没必要下海。 “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富贵不还乡，如同锦衣夜行’？” “这句话我听过，但是和你当网黄有什么关系？”宋云岚觉得这两件事好像没什么联系。 “极品大屌无人欣赏，等于白长。”汪洋海说完自己先笑了，等笑够了，才一本正经地解释：“其实我最开始上那个网站也就是浏览下视频，自己解决下，因为感觉很多知名up主的鸡巴长得还没我的好看，就随便录了个视频发上去，没想到收到很多肯定和赞美。你知道的，我从小有一个很优秀的哥哥，所以父母的所有赞美和认可都给了他，我永远是让他们头疼，给他们添麻烦的那个。所以我内心深处很希望自己是被认可和肯定的，那个随手发上去的视频，给了我生活里没有得到过的赞美和肯定，所以我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汪洋海停了下又继续道：“而且我工作性质决定了上班的时候必须把自己伪装起来，明明自己是个话唠，一定要表现的沉默寡言。明明希望被众星捧月，却只能低调内敛，连衣服都不能穿自己喜欢的。成年人的生存法则让我觉得很累但又无法反抗，拍视频就是一种情绪的发泄，是对自己现实生活的弥补，时间长了就停不下来了。有时候感觉自己也挺割裂的……”如果没有遇见宋云岚，连这些话他都没人可以说。脱去J神的光环，他什么都不是。 “不要觉得割裂，不管是现实里还是视频里，都是你的不同体现，人本来就是多面性的。每个面组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自己。” 宋云岚完完全全能共情汪洋海的感受，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哪？他甚至不能出去找一份需要与人交往的工作。 “你真这么认为吗？”看着宋云岚眼中的亮光，就像一个点第一次把现实中的自己和J神连接在一起。 “确定以及肯定，我真的觉得你很棒，不用活在任何人的阴影下。”宋云岚直视汪洋海的眼睛，他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让汪洋海感觉好受一点。 宋云岚的话让汪洋海内心长久以来的割裂感被打破，原来即使自己不是J神，他也可以被认可，因为宋云岚说他很棒。 “别想那么多了，明天晚上吃排骨吗？”宋云岚别开眼睛岔开了话题，两个人再这样注视下去，自己又要有不该有的反应了。 “好，你放多点鹌鹑蛋进去。”汪洋海收回了目光，有种如释重负的轻松感。 -------------------- 作为唯一懂小汪的人，小宋离小汪又更近一步了 第十四章 假公济私 笔电里打开的word文档散发出白光，宋云岚呆坐在电脑前半个小时了，还没敲出一个字。脑海里回放着汪洋海刚才的话，没想到J神下海的理由会这么清奇，怪不得只拍个人solo。他确实有这样的资本，即使只拍单人，也可以吸引足够多的目光，在各种五花八门的视频中脱颖而出。想到汪洋海当网黄只为了听夸夸，宋云岚情不自禁地笑了。之前觉得J神高不可攀，单看堪比双开门冰箱的腹肌和媲美成人玩具模型的大屌怎么也得是高冷酷哥一挂，没想到近距离相处后，居然这么接地气。 自己沉醉在笔下构建的仙侠世界里，何尝不是弥补自己的社交恐惧呢？学生时代被孤立排挤，无论自己怎么努力都无法融入。而写作让宋云岚获得了现实中没有的赞誉和肯定，让他重拾信心。坚定地选择当一个全职网文写手，就是因为他不想戴着面具融入社会。想到这，宋云岚暗自生出一点惺惺相惜的感觉。 今天晚上是没心情码字了，宋云岚关掉文档，合上笔记本。翻出换洗衣服，准备洗个澡就睡觉吧。 汪洋海在主卧的大床上翻来覆去不知道自己想干什么？精神过于亢奋，一个准备一辈子烂在肚子里的秘密就这么说了出来，如释重负后，这会感觉整个人都是飘忽的，很需要干点什么事情。可是刷网页没兴趣，看电影，翻了一圈没找到一部想看的。手机锁屏了解锁，解锁了又黑屏，脑海里不停回放刚才宋云岚看着自己时眼睛里的光点。要说现在想干点什么，就是迫切地想再看见宋云岚的眼睛。可是，汪洋海不知道这会去找宋云岚可以说点什么。 手机显示已经晚上11点了，汪洋海一点睡意没有，想看见宋云岚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坚持了一晚上，还是没抵抗住这个念头。干脆翻身下床，走到宋云岚的门口。 房间门被敲响的时候，宋云岚已经迷迷糊糊地快睡着了。 “进来，门没锁。”自从两个人互帮互助后，宋云岚不需要再看着J神的视频打飞机了，房间门自然也不用锁了。自己身无长物，也没什么值得别人挂念的地方，锁门反而矫情了。 汪洋海推开门时，宋云岚从被窝里探出半个身子，头发有点蓬乱，穿着一件藏蓝色带着很多棕色小熊图案的家居服，看着格外的乖巧。 “这会可以帮我拍个视频吗？”虽然知道这个借口太拙劣了，但他找不出更合适的理由。 “你怎么不早点说，我都快睡着了。”宋云岚揉了揉眼睛，自己一晚上都闲着不拍，这会深更半夜要拍视频，不愧是J神，太敬业了。 “晚上流量高，看的人多。”汪洋海继续往下编，不过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