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马屁不成的,见了这一幕,都很不是滋味。 肖弘奕就是其中一员。 开城大典既然已经结束,他就悄悄离开了。 此时离开,绝不会落人口舌,被人抓住把柄。 回到自己的城主府,肖弘奕就气得将自己的茶杯给摔了。 “真是岂有此理!”肖弘奕气得胸膛上下起伏不平。 “区区黄口小儿,只会玩乐!毫无建树!岂是当任城主的料!”长案被肖弘奕凝起灵力一拍,瞬间断成了两截。 肖管家被吓得跪在一边,伏在地上,半句话也不敢多说。 就在肖弘奕怒气冲冲的时候,方中天提着一把黑晶灵石打造的长剑,一身麻布从天而降。 细雪纷纷而下,像是跟着他来诉冤的。 肖弘奕瞳孔剧烈震动,收缩。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肖弘奕!你害我妻子灵儿!中伤她新婚之夜害我性命!还将我以锁灵阵囚困碧云山五十年!”方中天一脸悲怆,剑尖向着肖弘奕。 “肖弘奕,你的死期到了!” 方中天挥剑向他。 肖弘奕祭出自己的武器——天灵剑,这把剑还是他从肖崇意身上拿到的,多少年了,还没能光明正大地出来过呢! “天灵剑!”方中天震惊道,“你把肖崇意怎么了?!” 肖弘奕目光阴郁:“等你见了他,就知道了!” “你杀了他!”方中天原本就通红的眼睛,更加红了,“肖弘奕你这个畜生不如的东西!肖崇意在神州学院对你的好!你全忘记了吗?!” 肖弘奕也挥剑向他:“别啰嗦,送你去见了他,你再问不迟!” 一黑一白,两剑相撞,擦出了巨大的火花。 灵气激荡,将屋内家具掀翻,直接清空了整方空间。 肖管家被灵气的余威刮了出去,连着翻了好几个跟头,头都晕了。 迷迷糊糊之中,他还想到了一个关键的问题:方中天没有城主府的门牌,是怎么不惊动府中大阵进来的? 只可惜,他翻完跟头之后,一头撞上了装饰的假山,晕过去了。 盛怒的肖弘奕无人提醒。 府中守卫重兵重甲,对准了方中天。 方中天被肖弘奕削掉了鬓边的一缕发:“肖弘奕啊肖弘奕,这场面何其熟悉啊!可今天,我方中天绝不会再重蹈覆辙了!今天我要你死!” “哈哈哈!”肖弘奕仰天长笑,“就凭你?” 方中天目光一凛,隔开府兵的阻拦,对上了肖弘奕。 “没错!就凭我!” 肖弘奕冷笑:“简直不知死活!” 两位高手对决,府兵根本就插不上手,往前来也像是送人头的。 一番打斗,从堂前到院内,摧花毁石。 灵气震荡,直接将一众府兵撞到了墙上,呕出一口鲜红的血液来。 霸道的灵气甚至将假山炸开以后,碾成了齑粉。 方中天怒目圆瞪,唇角淌下了血水。 肖弘奕咬紧牙关,将天灵剑往前一推。 方中天踉跄几步,反手将剑插入地面,稳住了身形。 肖弘奕眼睛微眯,此人修为,退步了? “方兄,你的修为,大不如前了。” 方中天擦了唇边的血迹:“少在这里猫哭耗子假慈悲,你布下的锁灵阵,你会不知道?” 肖弘奕只是笑着,并没有回答。 “就算修为退了又如何,之前是我莽撞了。”方中天站起,挽了个剑花,“可今日……我必定取你狗命,来祭奠我的灵儿!” 肖弘奕心中冷笑。 就凭方中天现在的修为? 以前方中天修为比他更高的时候,他能将此人制服,如今大家修为相当,这人居然在妄想着制服他? 怒气在肖弘奕心中充满,几乎要溢出来。 肖弘奕善计,不出意料地,他将方中天用天灵剑钉在了地上。 挥手罩下了屏障之后,肖弘奕掐住了方中天的脸颊。 “方兄,五十年了,怎么还是不长记性啊?” “呸!”方中天对着肖弘奕吐了一口血水。 肖弘奕被喷了一脸,更是恼怒。 “方中天!你的性命可是握在我的手上!”肖弘奕将天灵剑一转。 方中天脸上痛得青筋暴露,一张白净的脸已是通红。 “要杀要剐,我也不会向你这样的畜生求饶!绝不!” 肖弘奕怒气中烧:“你倒是好样的,比你那妻子能忍。” “你对小灵儿做了什么?”方中天愤愤地抓住了肖弘奕的领子。 第180章 好一处戏,好一个肖弘奕 天空忽然飘了细雪。 细雪被暖阳一照,很快就融化了。 有人伸手去接雪花,让雪溶在了掌心里。 台上的戏正在上演,一出又一出,催人泪下。 见落雪了,肖尧让古猛将设好的结界开了,替大家遮挡一下雪花。 更重要的是,再等不久,好戏就要上场了,岂能让对面听到这边的声响? “那向权是谁啊?真是坏事做尽,坏透了!” “这样的人,骨子都是黑的!” “可不是,这骗了人姑娘,还把姑娘一家杀了,对人姑娘百般折磨!” “这简直不能算是人了,还杀害了两个和他一起读书的兄弟一家,只为夺去人家的宝物!” “这种人,真是恨不得生啖其肉!” “呸呸呸,这样的肉,吃了也脏嘴!” …… 台上的大戏,看得民情激愤。 州主若有所思,看向肖尧。 肖尧顶着一脸的妆,自带不怒而威的肃然。 他向古猛招了招手,嘀咕了几句。 “看来肖城主也发现了?”州主也一脸肃然,看向肖尧。 “若是在下连这样的眼光都没有,州主放心将这城池划下来让我打理?”肖尧丝毫不惧地回道。 州主瞬间敛起了那派严肃的样子,笑道:“后生可畏啊!” “州主谬赞了。” 古猛很快就回来了,带着戏班的管事。 肖尧问道:“你就是戏班子的管事?” 管事是颜容与化的,肖尧都认不出来。 “是。”对方将底层人民的卑微,演绎得很到位。 肖尧看那惶恐的眼神,都不敢相信这就是颜容与。 难怪别人说化妆术是邪术,确实挺邪门的。 “你别怕,我就是问你几件事情,你老实回答就成。”肖尧道。 管事作揖,弯腰更深了,都快点到地上去了。 “台上的几出戏,是你特意安排的?” 管事咚一声,跪到了地上,吓得肖尧差点就要伸手去扶了。 “小的知错,小的知错。” 肖尧摆手:“哎,莫急,我不是要问罪的。我且问你,这些戏,是谁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