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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92(1 / 1)

皇兄如今被那妖妇施以媚道,迷了心智,吾暂且奈何不得。然太子与那妖妇并非至亲骨肉,吾略施小计,便可令太子与其生隙。” 元铮狐疑道:“太子恭谨仁厚,又由皇后教养多年,若欲他母子生隙又谈何容易?” 元钰食下一口鱼羹,又以锦帕拭口,方得意道:“太子母舅平... --gtgt 子母舅平原公高肇出自夷土,无甚学时,这些年来亦未得重用…倘若吾予他攀龙附凤之机,此人定为吾所用。” 于是如此这般,将所计之事道于元禧与元铮知晓,二人闻元钰之言,皆交口而赞。 永合殿内,太医令梁世清为禾诊罢脉,拱手作揖向元宏道:“恭喜陛下,皇后有喜了!” 自那年禾生产元淑之时难产,便现血亏之症,彼时梁世清曾言禾日后恐难再孕。此时闻梁世清之言,元宏难以置信道:“当真?” 梁世清垂首道:“皇后体恤臣年事已高,故着臣每七日一次至永合殿请脉…七日前臣略觉皇后似有喜脉之象,只今日断定之后方敢向陛下与皇后道喜。” 元宏大喜过望,当下重赏梁世清与左右侍奉之人。 待众人退去,内殿之中帝后二人依偎于席榻之上。 元宏轻抚禾秀发,柔声道:“宝儿,朕不知该如何谢你才是…你好生安胎,为朕生个嫡子。” 元宏虽有诸多皇子,然当日废后冯氏未有所出,故而元宏未曾有过嫡子。如今禾正位中宫,倘若产下小郎,那便是元宏首位嫡子。 禾闻元宏之言,莞尔一笑,道:“妾与元郎夫妻同心,元郎又何须谢妾?小郎也好,阿女亦罢,皆为上天的恩赐!” 元宏微微颔首,道:“宫务本就繁重,如今你又有了身孕,朕着实不忍再令你劳累。” 禾道:“妾既为皇后,便该照拂后宫一切。妾虽了有身孕,然署丞们各司其职,妾亦算不得劳累。再者言,娷儿如今常居宫中,妾亦可令娷儿随妾一同料理。” 元宏道:“娷儿非宫中女眷,如何助你料理宫务?” 禾却道:“元郎所言非也…恪儿与娷儿虽因孝期未满而延误大婚,然他二人两情相悦,婚嫁不过早晚之事。妾如今令娷儿协同料理宫务,待日后娷儿母仪天下,便可得心应手。” 元宏笑道:“宝儿深计远虑,不愧为我大魏皇后!那朕便依你,只你当劳逸有度,不可令自己疲累。” 内殿中香烟袅袅,帝后二人温言软语,恩爱无间。 元钰殿内,近婢青云奉了酸梅汤,复又执羽扇为元钰纳凉。 元钰饮下一口酸梅汤,道:“那妖妇竟有了身孕?” 青云道:“奴听闻陛下龙心大悦,非但重赏太医令,便是永合殿做杂役之人亦得了赏赐。” 元钰沉了脸,道:“皇兄定了被那妖妇施了媚道,如若不然岂会只专宠其一人…” 青云闻言,怯怯道:“公主,媚道乃宫中禁忌,您莫要再提…” 元钰瞧了一眼青云,见她面有惧色,不屑道:“瞧你这般模样,有吾在,你何惧之有?” 青云忙陪笑道:“奴有公主为靠,自是无惧…只公主如今暂居宫中,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元钰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吾曾力荐李氏为后,那妖妇又岂能不怀恨在心?如今吾与她已然是水火难容,倒不如毁冠裂裳,一较高下。” 第一百九十四回 亲不睦(二) 自元恪受了太子印玺,便日日随君父上朝参摄政事。元宏见元恪谨慎本分乃是守成之君,故而悉心教导,意在令元恪可早日监国,如此自己便可开疆拓土,经略四海。 纵是日理万机,元恪每日下朝仍往永合殿向禾请安问好。这日元恪又往永合殿拜见禾,便被宫婢们告知,禾与冯娷领了长乐公主元瑛与温惠公主元淑于花苑之中赏莲。 元恪疾步入了花苑,便见元瑛与元淑于莲池旁追逐嬉戏,甚是欢喜。 元恪近前行罢礼,又与冯娷二人彼此厮见,方笑道:“阿母,这暑天炎热,您当于殿内纳凉,只令阿娷陪阿妹们往苑中嬉戏便可。” 禾亦笑道:“苑中花木繁茂,倒是不觉炎热…”言语间见元恪额间渗汗,禾取锦帕边轻轻为其拭汗,边道:“这暑湿天热,你平日里又要随你阿耶忙于前朝之事,亦当珍爱自己。” 元恪道:“儿子谨记阿母之言,不令阿母为儿子担忧。” 与元恪、冯娷一道行至花亭坐定,禾对元恪道:“再过几日便是七月,乃为报恩之月,加之七月十五又逢中元节,吾思忖着为你阿娘做场法事,以慰其在天之灵。” 元恪闻言,心内感动,只如今其兄妹三人由禾教养,若堂而皇之为生母做法事唯恐惹宫中非议。念及此,元恪垂首道:“阿母心意儿子自知,只…” 禾知元恪心中所虑为何,不及他言罢,禾便宽慰道:“恪儿毋需担忧,民间素有慎终追远之俗,故而中元节当祭祀祖先。你如今乃我大魏储君,当为万民之表率,吾已请旨你阿耶,今岁中元祭祖由你代君父行祭礼。” “你于中元当日行罢祭祀之仪,再入宫往安息堂祭祀你阿娘,旁的人亦不会再有非议。” 待禾言罢,元恪已起身离座,伏跪于地。 示意近婢吉祥将元恪搀扶起身,禾道:“慈乌尚知反哺,况太子乎?” 望着禾,元恪道:“阿母待儿子等如若己出,儿子终身不忘,当事阿母至孝!” 中元节当日,不及卯正一刻,元恪便已率文武群臣往城北行郊祭之礼。一应事宜行罢,回至宫中已是巳正二刻。 元恪先往佛堂上香礼佛,而后往永明堂祭拜祖先,之后方才往安息堂祭拜先太皇太后、先太后与生母高贵嫔。 安息堂内,高僧大德云集,供香奉花,诵经超度。 待行罢法事,元怀因太傅嘱其学业之事,元瑛亦因惦记与元淑玩耍,故而二人皆随众人一道离去。 唯元恪一人留于堂内。 边轻拭高氏牌位,元恪边喃喃道:“阿娘,儿子好想您啊…阿娘可安于天国?如今儿子已贵为太子,再无人可任意欺凌弟妹…” “那年除夕夜于邺城行宫之时,因阿妹无意中打破宫宴上一花瓶,废后便要行责罚阿娘之事。虽儿子执意代阿娘与阿妹受罚,然儿子心知罚在儿身痛在娘心…” 言语之间,元恪已落下泪来。以袖拭泪,元恪继而又自言自语道:“阿娘... --gtgt “阿娘,儿子多少次午夜梦回,阿娘伴吾兄妹三人一道放纸鸢、打秋千,阿娘音容笑貌历历于目,儿子一刻未曾忘怀…” 将牌位轻轻归位,元恪轻叹一口气,对着牌位又道:“年事有寿而尽,然阿娘溘然离世,未令儿子报答生养之恩…” “子欲养而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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