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样像是什么样子。” 话虽是抱怨,语气却没有半点责怪的意思,她脸上带着笑,还有些说不出的悲伤。 “月华和淮山要是看见你都这么大了,得高兴成什么样子啊。”岳母拉着虞清的手说。 “你刚出生的时候,他们两个高兴地连从前起的名全都觉得不合适,又是翻字典,又是翻书的,折腾了几个月,都觉得不行。” “谁知,几个月后他们就出了事,让我想找你,登报纸,找记者的,别人一问名,我就张不了口,心道月华只管你宝宝宝宝的叫着,谁能想到你都几个月大了,连个大名都没有呢。” 她说的激动,一些小事也说的有趣虞清听着也挺有意思,的确同岳寒山说的一样,同岳父时很不一样的人,他也喜欢。 说了大半日,虞清伸手给岳母递了杯水。 岳母喝了又是一笑,道:“瞧我光顾着说了,都给忘了,我这次来看看你,主要啊,还是想把些东西给你。” “月华和淮山的一些东西我都好好存着呢,就怕哪一日找到你了,却让你连父母是什么样的人都不清楚。” 她说着话,就拉着虞清去了卧室,岳寒山紧跟在身后。 “这是他的相册,里面还有不少你小时候的照片呢。” 富有年代感的相册被保存的极好,除去岁月的痕迹外看不出半点老旧。 翻开相册,开始先是父母两人各自的照片,后来便是两人的合照,再后来两人之中又加上了个孩子。 这小小的一本,就涵盖了他们的一生。 虞清虽然知道他们不是自己的父母,却也带着感伤,手指抚过一张张照片,俊美的男人和漂亮的女人看着孩子时满目的柔情。 他看得出,这对夫妻是真的很爱他们的孩子。 “月华他们呢,还有些财产,我这里留下的不多,也全都在这里了,都是他们留给你的。”岳母说着将一深棕木盒递给了虞清,她说话的时候,眼睛却不敢看虞清,只垂着眼,看上去有些愧疚。 虞清打开盒子,是一些房产,皆是云城的。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有些愣愣的。 “拿着吧,我这里能给你的也就只有这些了,你别怪阿姨,阿姨没用,只保住了这些。”岳母说着将虞清垂在脸侧的发丝勾回耳后:“吃饭吧,也不知道我做的合不合你胃口。” 用过了一顿饭,又听岳母说了许多关于过去的趣事,月华和淮山的形象在虞清的大脑中也丰富了许多。 等送走了虞清,岳寒山皱着眉,脸上难得的正经,坐在沙发上去问岳母:“妈,究竟是发生过什么,爸为什么那么执着让我和虞清结婚。” 岳母听后,颇有些咬牙切齿地意思:“发生过什么你就别问了,你就记着,是你爸对不起小清,结婚什么的,那是小清自己的事,千万别听你爸的,咱们只要好好对他就够了。” “哦。”岳寒山见她不愿意说,便没再问。 只晚上岳父又打来了电话,道:“我听说小清和那位秦总正准备离婚。” “你听谁说的啊,我今天还看见他们在一起呢,感情很好的。”岳寒山拧着眉,又道:“你别想这件事了,你就算再逼我,我也不会愿意的。” “你停卡也没用,赛车我会继续比赛,虞清我也只会跟他是朋友。” 第48章 转眼之间两日过去,深夜之中,秦奏却没有丝毫睡意,小小紧紧跟在他的身后,这只猫如今很黏它,生怕连秦奏也不管它了。 猫走起路来轻的很,秦奏的脚步同样很轻,他站在书房之中,脚下是一片狼藉,他翻了许久。 离婚是必须要结婚证的,秦奏找不到那两本结婚证。 其实找不到挺好的,没有结婚证他们离婚又会耽搁很久,他和虞清也会晚一点分开。 秦奏轻啧了一声,有些不耻自己的想法,他抬手摸了摸画,转身又朝卧室走去,一旁的小小亦步亦趋地跟着。 开着窗户的卧室透露着清冷,一抹弦月挂在窗外,秦奏找了许久,终于在其中一个箱子里找到了东西。 他坐在床边,腿上放着那个沉重的箱子,打开箱子,最先看见的便是一个叠着一个的本子,有些老旧的不成样子,有些还带着新。 秦奏指尖动了动,在之前,他为了能更好地扮演那个人,试图找过很多次这些日记,谁知,那时怎么找都找不到的东西,如今却是自己出现在他面前了。 不过,他用不上了。 秦奏将日记一一拿开,厚厚一摞,足足二十多本,估计是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写了,这和他不同,他上一世也不过是从大学开始有的记日记的习惯。 秦奏暗了暗眼眸,拿出那两本放在最下面的结婚证,红色的小本子叠在一起,亲密地快要分不开。 翻开是秦奏和虞清的照片,并肩而坐,脸上皆带着笑,该是一对恩爱夫夫。 秦奏还来不及想些什么,眼前却又突然出现了陌生景象。 民政局外,刚拿到结婚证的他们身上还穿着和照片中一样的衣服,虞清扬着手中的红色小本,转过头朝他笑着说:“我们结婚啦,现在后悔也没用喽。” 秦奏看见自己笑着将虞清手中的那一本拿过,然后将两本放在一起,道:“不会后悔,既然我们结婚了,那就永远不离婚好不好?” “好啊。”虞清眯起眼睛,这是还是夏季,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双眼睛玲珑剔透。 “那它们就由我保管了。”秦奏小心将结婚证收好。 画面一转,秦奏看见那个人将结婚证连同这许多的日记本都放到了一处,又不放心地特意寻了个箱子,在屋里看了各种地方,终于找到个隐蔽的地方。 眼前终于恢复到正常,秦奏深深皱起了眉,最近,这些画面出现的越来越多了。 他就算再自傲,再不屑那个人,也知道,记忆恢复的那一天或许那个人就要回来了,他仰了仰面,头顶灯光刺眼。 永远不要离婚好不好? 画面中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他的耳畔,秦奏一时间竟然有种再拖延一段时间,等那个人回来再说的感觉。 这可和他的行事风格完全不同,可笑的是,他居然真的觉得如果虞清开心的话,那就让那个人回来好了。 秦奏不觉得自己情深,他只是毫无办法罢了。 片刻后,他的动作突然僵硬了,谁说,这个身体里回来的一定是那个人呢,既拥有了他的记忆,又拥有了那个人的记忆,这样形成的是否又是一个全新的人呢? 那样一个全新的人又会对虞清好吗? 乱七八糟地胡乱想了一通,秦奏突然自嘲一笑,把结婚证放在床头,日记本扔回箱子,蒙上被子睡了。 冷清的房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