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期。”江砚问,“你现在有空吗?” 有空是有空,专门空出来的一天呢。徐期心事重重,“嗯”了一声,又问他:“怎么了?” 江砚的声音带着笑意:“如果我说我突然来找你了,你会生气吗?” 徐期愣住了,车站里人群熙熙攘禳,他眨了眨眼睛,怒然手握成拳抵住嘴唇,颤抖着肩膀,无声地笑了起未。 他笑得太狠了,又悠得太厉害了,甚至有点儿站不住,蹲到地上捂着嘴继续笑。 “徐期?徐期?”江砚等不到他的回答,喊了两声他的名字。 怎么会有这么荒唐又愚蠢的事—— 徐期啼笑皆非,好半天才止住,让自己的声音回归正常。 他板起脸,佯装发怒:“我生气了。” 江砚还没有明白,问:“为什么?” 徐期清了清嗓子,假咳两声,努力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但没过几秒,话还没说出来,他便破功了,又自顾自地笑了好一会儿。 “因为我做了和你一样的蠢事。” “什么?” “我在C市。”徐期说,“你现在有空吗?给你三个小时的时间,来车站接我。” (The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