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近一步,那双有魅力的黑眼睛紧紧盯着他:“我,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你想要效忠的老板吗?” 韦伦:“是……!” 扎格:“那很好。我一直在物色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既坚持,又能打。我想现在我找到了。你呢,有信心做我的保镖,保护我吗?” 韦伦难以置信,支支吾吾:“我……?我怕我……” 扎格:“嘘,怕什么。我观察了这么多人,相信我的眼光。这工作的缺点是随时会被我召唤,看我看到烦。优点是,做你擅长的事,做得比任何人更好。你行吗?”说着朝他笑了笑。扎格的右眼上有疤,总被人认为凶狠,但此时在深夜训练场昏暗的灯光下,他看起来如此亲切又迷人。 韦伦的眼亮亮的,脑中重复着那句话:做你擅长的事,做得比任何人更好。 他微微点头,表情有些羞涩。 那之后的几年,他好几次听到扎格对人夸他,说自己有个非常优秀的保镖。韦伦从没告诉过他,但他知道,这件事对自己真的很重要,重要得无与伦比。 所以,所有人都可以说他不行,不如哥哥,只有这个人不可以。这个人说出来的话,比其他所有人都更伤害他。他坐在那里,听到扎格说自己更喜欢哥哥的鸡巴。又想起哥哥在进来之前说,扎格更喜欢他的技术。这一切,让扎格的呻吟听起来就像把海胆塞进韦伦的耳朵,又深深扎进心里,韦伦把脸埋进了膝盖,拳头捏得紧紧的。 查克的战斗终于结束了。第三次后,扎格放过了他。打开移门前,查克故意咳嗽了一声,提醒弟弟跟自己一起离开。房间里的灯马上就要打开,被关在里面可不是好玩的。 听到门边弟弟的呼吸声,查克放心地按下了开门键。他走进黑暗的休息室,听着门在身后关上,长舒了一口气。 怎么会有,这如释重负的感觉呢……查克反省起来。说实在的,如果在平时,老板是他梦寐以求的性对象。但在当下这个情况……他心理压力重得根本无法好好享受。 本来,他对欺骗老板这件事,是没有任何内疚的。但当老板把全部家当都押在他身上时,事情就不一样了。更可怕的是,老板以为这金属鸡巴是可拆卸的情趣玩具——毕竟上一次,他们就是这样让老板以为的。那如果,接下来的六天,老板都要求金属鸡巴为他服务怎么办?他天天晚上透支,完了还要去打拳,还一定要打赢??施瓦辛格都不带这么玩的吧??今天老板算是放过了他,只来了三次……那也是三次!如果下一回,他以为换了个新的男妓来,要求四次,五次?? 查克完全高兴不起来,叹了口气摇摇头。啪地一声,灯亮了起来。查克无意间往身边看了一眼,就瞪大了眼睛:等等……韦伦呢??韦伦没有跟出来??他的身边,是空的……! 他惊恐地把耳朵贴到门上。但是门的隔音效果非常好,什么也听不到。 此时,门的另一边,已经亮起了灯的房间里。 扎格被面朝下压在床上,脸被蛮力死死压着,后背被胳膊肘压得剧痛。他感到自己的两腿被膝盖顶开,火热的鸡巴正对着他的腿间乱戳。 刚才灯还没亮起来的时候,扎格听到他都准备出去了。但走到了门口,突然改变了主意,就像个被霸凌的小孩,忍了数次终于不打算忍了,就像猛兽一样扑了过来。然后事情就变成了这样。 “他妈的停下!”被突袭的扎格艰难地喊。对他的压制太屈辱了,他试图反抗,但对方在上,有体重优势,又锻炼得非常勤快,扎格竟然早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被压制得毫无办法。那硬得像长枪的鸡巴不停地往前戳,塞进阴道口,又因为扎格的扭动挣扎而滑出来。然而,连着几天承受欢愉的肉道早已呈现欢迎的姿态,大方地打开着。没几下,鸡巴就对准了角度,猛地刺了进去。 “该死!”扎格骂了一声,“他妈的搞什么鬼!” 他浑身的肌肉都因为挣扎而绷紧,硬得像钢铁,只有腿间那个被入侵的甬道,软得没有任何自保能力,还充盈着精液和淫水,刚插进去就被挤飚出水来。那根鸡巴开始猛烈抽插起来, “我说,停下!”扎格的声音变得愤怒,但背后的人整个都压了上来,并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唔!唔……!” 对方几乎捂住了他的鼻子,他艰难地仰着头,呼吸也变得困难。他上半身被压得不能动,只能把床单抓得稀烂。屁股承受着所有的撞击,被撞得肉浪翻滚。尚且自由的双腿被操得乱挣,换来的只是更用力的无法逃脱的抽插。硬得像铁棍一样的鸡巴,一次一次地狠狠捣进来,宣泄着强烈的愤怒情绪。 对承受者来说,这违反意愿的进入似乎是纯粹的暴力。但是对阴道来说,这和前几次的快乐经历却没什么不同。下面很快就被越操越热,淫水流了一大滩。 最初的狠劲似乎被快感冲淡了那么一点。感到脸上的手力气小了一分,扎格猛地把他的手扯开,怒吼:“韦伦·维斯特,你疯了吗!” 被点到了全名的强暴者,像在运作中突然被扯掉了电源的机器一样停了下来。有那么几秒钟,他像是头脑空白了一样,只剩下喘息还在继续。 扎格回过了头,看到了韦伦那张惨白的脸:“你他妈放开我!” 韦伦猛醒过来,绝望地低声说:“不……!” 扎格开始较真地推他,他下意识想要挡住扎格的攻势,但内心已陷入混乱,使他的动作也出现了破绽。他的脸上挨了狠狠一拳,也没法好好地按住扎格,或者格挡住其他攻击。但他还是死守着最后的阵地,赖在扎格身上不肯起来,甚至死死地抱着,无论怎么推都推不走。在两个强壮的男人你推我挡的扭打中,韦伦的慌乱与愤怒成功合流,变成了变态的性欲。他的动作从迟疑变成确定,不顾殴打和阻拦,再次粗暴地掰开了扎格的大腿,猛地把自己塞了进去。 “啊……!该死……你疯了!”扎格咬牙切齿地说。 韦伦不说话,抱着他用力地操了起来。一边操,一边低头将脸埋在他的肩头。扎格越是反抗,他操得越是猛。在猛烈的抽插中,扎格被冲撞得意识混乱,他只能看到天花板的灯在乱晃,自己的脖子剧痛,被这臭小子咬住了。因为张开嘴咬人,那抽泣的声音收不住,扎格才他妈的发现,这正在强暴别人的,无可救药的混蛋小子居然还有脸哭。 感到扎格渐渐不再挣扎,韦伦松开了嘴。就像抱着妈妈的小孩一样依恋地抱着他,一边哭,一边毫无反省地强奸着他。让人完全分不清他呼吸里带出来的是哭音还是爽。他还捧着扎格的脸,深情地吻他。扎格感到凉凉的泪水掉落在自己脸上,嘴唇滚烫而又甜蜜。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