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最起码……你也要陪着我把他生下吧,燃燃求求你……陆焕锦哭的伤心欲绝,而宿燃只能冷酷的将他踹开,转身就走……” 网友:? 嘉宾们:? 节目组:? 等会儿,顶流你念得是不是哪里不对? 直播间的大屏幕上实时播放出宿燃正在念的同人文,却见字里行间基本上没有差别,唯一的区别就是宿燃念的时候把两个名字调换了一下位置,强行将自己说成是攻。 不止如此,为了打击报复陆焕锦并证明自己是攻,他甚至在念完同人文后,还自己编了一段陆焕锦怀孕被自己抛弃的剧情…… 众人沉默了。 好家伙好家伙好家伙,这就是顶流那该死的胜负欲吗? 写我和死敌的cp没关系,但我必须在上面做攻,还要在cp文里狠虐对家展现我的牛逼。 不愧是你幼稚小学鸡宿燃。 宿燃念完之后朝他微微挑眉,“没想到在这对邪门cp里,你爱我爱的如此卑微啊。” 陆焕锦都被他整无语了,“你……高兴就好。” * 临近深夜闹剧才慢慢停下,直播结束,嘉宾们纷纷伸着懒腰回屋休息,工作人员也关上器材离开正厅,等众人都走光之后,宿微声仍旧坐在沙发上没有动。 一个人坐在他的对面。 世界安静了,又变成他们二人的独处空间。 宿微声抬眼看他。 游岁从容不迫的抓起桌上的牌,取出一张黑桃一张鬼牌朝他微笑示意,“只有我们两个人了,玩几局?” 宿微声从两张牌中抽走一张,果然是鬼牌。 他轻笑一声,道:“你都憋这么久了,想问就问吧。” 游岁的笑容敛去,他目光灼灼的注视着宿微声,一字一句的问:“你之前和他们说的是真的,还是说只是在故意钓我出来。” “哪句?”宿微声笑了笑,说:“如果当年没有出事,我会给乐儿一个名分?” 游岁瞳孔骤缩,下颌紧绷。 宿微声:“是真的。” 游岁抓着黑桃牌的手一颤,他垂下眼眸,神色晦暗不清,只有嗓音哑下来,“……我以为,你当初只是逢场作戏,该你问了。” “不用问,你都明牌了我还能看不出来吗,你的记忆应该都恢复了。”宿微声眯起眼睛看着他,上下打量着,突然说了一句:“不,有一个问题我的确要问。” “既然你能恢复所有的记忆,那说明主魂要么就在你身上,要么主魂已经恢复了记忆才能与你记忆共通,但bug显然还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纸,所以他不是你的主魂?” 游岁还沉浸在宿微声亲口实锤的爱情上,听到这话神色一僵。 他抬头,看看宿微声。 宿微声抽出小玉锤,满脸微笑的看着他。 “所以,bug是谁?”他问。 游岁:“……” 宿微声:“bug是司命吧,你故意引导我,让我以为司命才是你的主魂,就是为了打击报复情敌,让我把他当成你一顿狠捶——” 游岁试图辩解:“你听我解释!” 不听。 宿微声的锤子已经气势汹汹的砸了下来。 受死吧你这个狗东西! 第50章 Chapter50 Chapter50 “咚——” 工作人员收拾好器材正准备离开突然听到响亮的重物声, 众人循着声音左看右看,“哪来的声音, 什么道具掉地上了?” “好像是正厅那边传来的。” 有人想走进去看看却没能推开门, 紧接着就见副导演急匆匆的朝这边走过来朝他们摆摆手驱逐道:“忙完就下班回去休息吧,里面的事不用管。” “哦好。” 道具师不明所以的答应下来,往外走的时候还忍不住奇怪的问:“赵哥,摄影棚里面是还有什么特殊工作要另行安排吗?” 副导摸了摸下巴摇摇头回答:“不知道?” “你也不知道?” “嗯, 反正游导在里面, 还嘱咐我说不管里面发出什么动静都不要让人打搅。”副导说着, 就听里面又传来闷重的敲击声:“咚——”。 道具师惊恐:“不会出人命吧?” 赵副导奇怪的看了他一眼, 说:“要出人命也是出的游导的命, 你着什么急?” 道具师:??? 那游导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行, 不得不说在所有的副导演之中赵导的逻辑是最神的, 游导将守卫的职责交给他, 今天就算死在里面也不会有人能进去救他的。 * 正厅里, 游岁的身体陷在如棉花的沙发里,宿微声立在他身前, 一只脚踩在他两腿间的沙发上身体微微前倾, 同时拽住他的衣领将人控制在自己手里,另一只手捏起他的脸颊来回摆弄打量, 他突然发现这张脸的五官容色在逐步被前世的元乐同化。 是转世与主魂思维共通的影响所致, 还是说主魂就在这具身体里? 游岁懒洋洋的往后一靠,配合的仰头露出冷白脆弱的脖颈由着他摆弄,甚至在宿微声身体前倾的时候干脆双手揽住对方的腰, 像丧失狩猎兴趣的怪物沉迷于饲主的抚慰。 宿微声扯了扯他的衣领, “又要作什么幺蛾子。” 游岁生理性的呛到咳嗽一声,震动的胸腔微微起伏, 狐狸眼里却满满都是笑意,他抱怨道:“你想问什么我都会回答的,没必要一点甜头都不想给吧。” 宿微声嘲讽道:“你若真的这么听话就不至于藏在暗处搞出这么多幺蛾子,现在突然又全都承认,事出反常必有妖。” 游岁突然用力扣住他的腰,宿微声猝不及防间被他直接抱住坐在对方的怀里,他正欲动手,男人却已经将脸埋在他的肩膀处极尽痴缠,嗅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他轻声说:“声声,我已经等你两百年了,好不容易等到你,我又哪里舍得东躲西藏。” 宿微声握锤的手微微一颤。他垂下眼眸注视着这个被饲主遗弃两百年的小怪物,声音慢慢缓和下来,他问:“痛吗?” “痛啊。”男人知道他问的是什么,他轻笑着回答说:“我将血肉与躯壳剥离,又将执念最深的一魂剥离放在你送我的手串里,我想着总有其中一条路能带着记忆留存下来吧。这样无论过去多少年,你什么时候能醒来,我总有机会再找到你。” 他的呼吸隔着薄薄的一层衬衫洒在宿微声的肩膀上,炙热滚烫,一如这个人极致偏执的爱与他浓重的占有欲。 宿微声摸了摸他头上的碎发,男人配合的用头蹭了蹭他的手狐狸眼惬意的眯起,像极了大型犬系动物在撒娇。 他们名义上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