叨叨,“Jormo, Jormo, 我不管,我要Jormo来陪我……” 三个小时之后,银行运钞级别的护卫队送来一个集装箱,数个武装精英跳下车来,八抬大轿举着一个巨物进门。 那是一个类似于松脂化石的大冰块,有宝石般的光泽与晶莹度。贝缪尔用锤子敲了几下,慢慢扒开裂隙。 渐渐地,就像卵生动物破壳那样,一只硕大无朋的蛇头钻了出来。 贝缪尔立刻搂住了它的脖子,把一侧泪水打湿的脸紧紧贴上去,拨弄它的鼻口,露出一个很有幸福感的大大笑容,像凭着某种内心之眼看见了它同等的喜悦,充满爱意地回望着。 这是一条体长十多米的巨型海蛇,竖瞳纯金,通体雪白,腹部更白得宛如一朵荷花, 有一块倒写 V 字形的金色斑。这样神奇天然去雕饰的美丽模样,如同仍在海洋中生活的蛇颈龙。 “晞露你别靠那么近!”沈鹭害怕极了,“我跟你讲,都不说Jormo的品种,就说海蛇普遍都比陆蛇要毒,陆上猎物死了还能捡尸体,海里面的咬了必须马上死,不然都找不到,所以不够毒的蛇早优胜劣汰灭绝了!” Jormo的身躯看着柔软似苔,其实硬得堪比坦克装甲,全身布满特殊的颗粒状鳞片,从而防止水分散失和抵御水压。 这种雌雄同体的棘鳞蛇类性格极其凶猛,能以惊人的闪电般高达十九千米的时速追逐猎物,传奇故事中能追上一匹正在奔跑的马。 它们世世代代生活于北极白令海峡最浅、最净、最冰的水域中,全世界现存不足十条。希腊语的学名叫“冰河之金、仰望大熊座的星使”,简朴粗暴的闪米特语言称之“无解等死”。 “Jormo不会的,它认识我,我们一起长大,咬谁也不会咬我。”贝缪尔像是从冷血动物那里汲取了青春永驻的魔力,笑容重新变得鲜艳怒放,“对不对Jormo?” 贝缪尔一开始取的名字就是北欧神话里的耶梦加得,Jormungand,叫着叫着就成Jormo了。 Jormo的全身很快离开冰窟,房间霎时小得极其可笑。不知道是被什么激怒了,它忽然垂直窜起来攻击头顶上方的吊顶,尖锐的玻璃碎片险些扎进了沈鹭的肩膀。 接着,它咬住一株蕨类植物不松口,翠绿的枝叶很快烧焦冒烟。Jormo上颚前端向上翘起,灵活转动的头部连续撕扯,贯穿的长牙一次性射毒量超过七毫升,足以杀死一只非洲象。 “Jormo…”贝缪尔不悦地撇撇嘴,“你乖一点嘛。” 然后,它撑平窄窄的颈部皮摺,卷上了贝缪尔穿着天鹅绒拖鞋的赤裸双足,抬高身体的三分之二,比他的腰还要粗壮的沉重身躯,缓缓向上盘绕。 湿黏至极的紧缚之下,Omega腿臀充血的丰腴白肉饱满地溢了出来,显得尤为通红淫邪。像是交卝媾前奏,又像猛兽的天然护卵习性。 上下颌骨依次轮换运动,鲑色的蛇信舔过腮边那些一行长长的晶莹泪水的痕迹,像在吞食红润的胭脂,最后停在了主人的唇边。 贝缪尔的嘴唇很红,飘雪时节尤其鲜艳,美得无以言表。 “乖就给你亲一会。”贝缪尔在他身边纤软柔弱得像个裸身的幼儿,看着它笑,睫毛如同云彩舒展花边,浸过龙涎香的手指滑过它的鳞片,伸出舌头卷住那如黄金笔尖般精致的分叉信子,那种口型像在容纳某种膨大的海绵体,最后舔了一下它的前沟牙的牙管,“小色蛇。” 沈鹭是数见不鲜了,可是护送它来的Alpha们都被吓得腿软发麻,离尿裤子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又忍不住贪看这样瑰异香艳的画面,那只巨蛇甚至还发出金属般的中度颤音,好像某种旺盛情欲的呼唤。 贝缪尔吃了一大块菠萝,三碗热肉汤,很多巧克力泡芙和黑麦威士忌。 饱腹之后,他把指关节掰得咔吧作响,很快找回了永不掉以轻心的野猫气质,以及眉宇之间生杀大权在握的绝对自信。 “早知道一条蛇比我一万句话管用,我早带它来了。”沈鹭欣慰地说,但是很快想到一个问题,“你腻歪够了还得送它回海洋馆,虽然是海陆两栖的,不沾海水能活多久啊?” 贝缪尔往涂了彩釉的浴缸里倒大袋食用盐,吹了一个口哨,召唤他心爱的宠物爬进去,趾高气扬抬了抬下巴:“大几个月吧,最多了。” “但这足够了,它不用活那么久。”贝缪尔揽镜自照,洗掉脱色剂后,是一头美得超凡脱俗的金发。 他在日历上圈勾复活节的日期,眼睛注视着客厅里长着翅膀的天使雕像,深情抚摸冬青槲干般坚硬的蛇头:“我也不用。” -------------------- 假期多更不要漏看 第61章 越艳西施化为土 =============================== 次日中午,律师事务所。 白矾在太阳穴涂了一指甲盖的青草膏,趁午休时间背诵陆大合伙人律师早会的谈话精神:“不要只强调法律风险,要提供解决方案,legal mind, business sense…legal mind, business sense…” 这种综合性顶尖大律所晋升机制完善,按部就班一年一个小台阶几年一个大台阶,吃得苦中苦就可能一飞冲天,但业务线极广、律师池极深,各种隐形竞争压力让人透不过气。 听说下午要来重要客户,这种情况一般是合伙人或高年级律师控场,低年级律师坐在一旁参与会谈。 客户关系维护是律师职业发展非常重要的一课,一定要展现良好的自我形象与谈吐!白矾握起拳头,不断在心里默念。 但他刚走到门口,立刻满脸生晕,咳得立脚不稳。 屋子里传来笑声。 撞入眼睛的就是主人公柔软如丝的金黄色头发,水波闪闪宛如一湖有色钻石。 贝缪尔的寒暄随口而来,自然得体,在八面玲珑说漂亮话方面更加在行,一套接一套根本不重样。 “一直想来拜访陈律师,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了。”贝缪尔捧着咖啡,笑笑,“听说你高升了,上次我们公司法务总监还和我说,开庭时你思路特别清晰,口才和缜密的思维当时就把她征服了,那这次就期待你征服我了。” 一向很有气场的侵权法之王陈律师,在他面前居然有点高中大男孩的羞涩:“朝先生过奖了,你这么说我还有些于心不安,毕竟拜里朵这案子情况有些复杂。” “没关系,就拜托你了,我很信任陈律师。”贝缪尔有种特别的神性,让人无法拒绝他,并且整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