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跟你ex跳过?” 江唯鹤不是矫情的人,但那段过往实在太是难言了。 他本打算镇静地开点玩笑,好藏过了他的伤心,或者拍着腿感慨一番,嘴里滔滔流出来各种空味的假话。 可是贝缪尔手肘撑着椅背,微微歪着头,一双宝光璀璨的长圆形大眼睛注视着他,睫毛洋槐树浓云一样,甜香温柔,目光又含着水玉的光泽好像霪雨连绵的夏季,隐隐的忧郁似乎与他这时的情绪通情达意。 艺人的表情管理要求他们,有一些知道会丑的场景前提下,应该用欢乐情绪控制面部肌肉,坚定、好胜等也是一种选择。 但江唯鹤就只是一双手埋着脸了一会,像是沉默寡言的文学形象。 “嗯,是我以前出道组合的队友。”江唯鹤很少语速这么慢,“他是Alpha,我也是Alpha.” “同性恋,料够足啊。”贝缪尔没什么当贴心哥哥的良知和本领,下一秒就在大声欢呼进球了,顽皮转动眼睛,然后把一面德国的小国旗斜着一别,挂在江唯鹤的耳朵上。 “还好吧,我当时也没想以后挣多少钱,我觉得能到三线都很好了。那时候,就想好好跳舞,找个小国家结婚。”江唯鹤漫不经心地看着电视机,嘴唇一角挂着一丝隐秘的嘲弄笑意,“我那时候可相信爱情了,操。” “糊是你的保护色。”贝缪尔微言大义,眼神好奇又挖苦。 “但是他比较有理想,觉得我俩这事拖累他了,有一段时间三天两头跟我闹分手,但我真的没有他就活不下去。”江唯鹤笑了笑,“后来我们公司有个单飞的机会,拍给我了。我跟他讲了,说要努力挣够结婚钱,同性恋又怎么了。” “他说他为我好开心,我就当真了,还开了个庆功宴。”说着说着,他越来越觉得啼笑皆非,“然后他在我易感期给我下了药,往我被窝里塞女人,说不让给他资源,就把录像公开。” 想起那年被最爱的人用这种方式威胁的时候,江唯鹤觉得自己身上潮乎乎的,好像身在霉气薰蒸的雨天的小木屋。 经年之后,这种感觉倒也不是想哭,就是很发黏,很阴冷。雨声好大,越来越轻的内心叹息,轻到听不见了。 一个人到悲号也力竭的时候,往往都会产生这样沉痛的滑稽感。 “那女的就是当时这首歌的一个伴舞,你觉得旋律很怪就对了,因为本来是芭蕾的调,很仙那种感觉,我后来给改的。” -------------------- 有个不情之请,能否江贝党陆贝党报个数啥的(有罗贝沈贝这种东西吗) 江贝党是真实存在的还是你们逗我开心的? 没人理我就只能怪小江太糊哈哈哈哈 第79章 一颗樱桃樊素口 =============================== 白酒瓶子撂了一地,贝缪尔翻肠搅胃地呕吐,从厕所回来接着喝。 两个人醉得不知今夕何夕。 酒精催化下,他们竟然都还神奇地保有一些底线上的理智,比如江唯鹤叫他“老婆”,贝缪尔只会回“儿子”。 “晞露…”江唯鹤头朝地,倒在地毯上,用力把沙发上的Omega拽下来共沉沦,“露露宝贝,宝贝天使,小坏蛋…” “操你妈。”贝缪尔像一根面条下了水,渐渐软得倒了下来,“恶心玩意。” “你离婚…离哦!你离婚啦…”江唯鹤喜鹊一样喳喳叫,伸手几记重拍,沙发的灰都被扬起来了,“好得很!干得漂亮!” 江唯鹤握住了他一小截露出来的伶仃瘦弱的脚踝,啧啧亲了好几下,手伸上去摸到了Omega的戒指:“丑哇哦,下个月过生日,给你换一个,五十克拉格拉芙粉,温斯顿蓝随你挑…!我老婆住的屋镶金,睡的床带钻……” “离你妈个蛋!”贝缪尔把他的头提起来,手掌挥了几下,只觉得这东西像窝瓜一样讨厌而坚硬,简直无法毁灭它,“老子给他生一个足球队!” 江唯鹤可能被激得醒了一点,倚风作邪地掉过脸来,望了他一会。 贝缪尔没有被眼睁睁的志诚所感动,打了一个酒嗝出来,昏睡过去。 “老婆…嗐老婆…嗨老婆…”江唯鹤压着他,亲脸响得像舞台上加上去的音响效果,讲话声调挺幼稚的,像是早教的儿歌,没烘干的头发像有太阳雨后树叶上的积水,很湿热,大滴大滴掉在Omega脸上,“老婆摸一下…” 贝缪尔用力揩脸,手指把鼻子都搓红了,被他牵着摸到那里,下意识缩回来:“什么驴马玩意!” 这可真是顶级的赞美了。 隔着衣服,江唯鹤一下下撞他的屁股:“老婆骑一下……” “你骑你爹。”贝缪尔扬手的力气,可以把拳击手级别的Alpha惨伤,慢悠悠地爬起来,站起来一脚踢翻了椅子,两足在江唯鹤胸膛上踩了好几下,“是我操你。” 恍惚之中,江唯鹤仿佛一只迷惘的大耗子,钻到了麻布袋里一样。 听到这话,他不由震了一震,疑心是在什么幻境中的自言自语。 结果,他感觉背上有人轻轻推拿似得,屁股上有一种使人不快的亲热。 是Omega坐在上面,茶几的抽屉太紧,贝缪尔打开时掰破了指甲。 一股清凉的可怕液体被倒下来时,好像突然冲出一辆卡车,他头骨破碎当场死亡,江唯鹤一下子猛然惊醒:“我操!你干嘛!” 好容易巴到今天,居然贝缪尔想上他! 贝缪尔真的太凶了,鲜辣的绿色眼睛像伶人似的吊了起来,红嘴巴颜色深得吓人一跳,丰厚又招摇。 贝缪尔把他的性具剥出来弹着玩,静静观赏的样子,好像插花前,在用剪刀剪断根茎:“记吃不记打。” 他不知道哪来的猪劲,两条手臂直僵僵地垂在两边,光是坐在对方的腰上,就压制得身材魁梧的Alpha无法起身,像是戴了止咬器的大型犬。 “不是宝贝醒醒,别吧来真的…”江唯鹤伸过手臂去兜住他的肩膀,六神无主,颧骨都烧热了,“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不别,不,别…” 贝缪尔把一条腿横扫过去,膝盖一曲,压住了他的喉咙:“再讲一遍。” “我说我错了宝,不开玩笑了,睡觉,好好睡觉好吗……”江唯鹤急得满脸都是虾红色,毛骨悚然,“不离,不离婚,我祝你们百年好合行不行?” “嗯啊!”贝缪尔的心和身瞬间都温暖了,闭着蕴含缠绵不断的深情眷念的眼睛,嘴唇似花瓣舒卷,露出那种特别纯净美好的笑容,让人相信外貌真的可以治愈心灵,“谢谢你啦!” 贝缪尔像马达没了电一样,很快就软趴趴地倒了回去,像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