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议,乖不溜溜坐到旁边去。 封聿说:“安全带。” 季天蓼八成是吓傻了,这都忘了,连着哦哦两声赶忙去系。 封聿为他代劳了,两个人的脸距离一近,季天蓼呼吸就越短促。小小的冷噤轻轻在背脊上爬过,季天蓼不争气闭了眼睛,可什么也没发生。 等红绿灯的时候,季天蓼甚至期待后头传来几声鸣笛,冲淡空气中可怕的沉默。 季天蓼没有哄人经验,他只有丰厚的冷战阅历,所以现在尤为计无所出。 看见封聿左手搭在方向盘上,右手是垂下来的,感觉可以有所作为,季天蓼便小心翼翼拉住了那一边的袖子,向自己这边拽了拽。 他甚至都没握住手腕,而且挖空心思,什么软话也讲不出来,干巴巴地直斥对方姓名:“封聿……” 此刻,唯一能够拿来补偿的,是夜幕下裸露的颈部皮肤瓷白瓷白的,伴着晚凉,闪着一种诱惑力的光。 第91章 宝檀金缕鸳鸯枕 =============================== 一个急转弯,封聿的手掌覆在了季天蓼的大腿上。 季天蓼有错在先,即便知道他多半要干出格事情,也不敢有多大反抗。直到任封聿的手游移到了两腿之间,毫无怜惜地揉弄脆弱的性器,季天蓼才后知觉地攥住他的手腕。 封聿一面举止泰然地开着车,一边评价季天蓼的行为:“继续推。” 季天蓼被没由来的恐惧马上吓退了,别过脸任封聿拉开他的裤子拉链。已经顶端湿气蓬勃的性器被枪茧摩擦,又是一个红绿灯路口,这时倒有鸣笛声响起了。季天蓼吓得后腰一弹,忙要用衣服盖住狼狈的下身。 而对封聿来说,好像这个玩具是他十分喜欢的样子,在他没有玩腻之前是不会放手的。 季天蓼掩耳盗铃地用手背遮住自己眼睛,头仰到靠椅上,好似摆成了一个最方便被玩弄的姿势。 他的身体干涸太久太久了,如果不是用尽意志力强忍着,几乎被封聿刚碰了两下冠状沟,就要跳动着弹射出来。稍稍摸几下,按着龟头收紧又放开,季天蓼就要哭叫着到达一次小高潮了。 这条路上车不算多,玻璃的防窥设计也很安心,但前方有不少交警,季天蓼错觉正在他们面前上演一场淫乱的戏码,身体抑制不住地更兴奋了,半透明的白浊越流越多。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没廉耻到这个程度了,原以为这么长时间远离封聿的毒害,他回归了文明社会,没想到还是走不出堕落的深渊。 车子渐耳驶入山路,封聿先下的车,把人从副驾驶抓出来,推倒在车子的引擎盖上。 封聿收回手,一副放任他自流的样子,然后淡淡地说:“脱了。” 季天蓼惊得眼眶都撑大了,他在设想真正的、重新开始的第一次应该是温柔缓进的,丽兹卡尔顿的香薰蜡烛和浴盐他都选好了,怎么可能在这种随时可能登上明早新闻的荒郊野岭? 这人疯了,他越来越疯了! 可封聿说:“要我帮你脱?” 封聿的音色总有种高高在上的鄙薄,季天蓼忍不住就要无尽臣服地去听他的话,可仍害怕得打抖:“不…别…有人…真的…” “没有。”封聿截断否认,然后带一点笑,“喜欢有人看你贱样?” 封聿在他腿根掐了一把,又清脆地打了一巴掌,痛得季天蓼的眼底一下起了水雾,大片的辣痛在双臀上连番炸开,寂野里响亮的掌掴声让季天蓼的畏惧冲到顶峰:“啊……!” 封聿很有耐心地等了他,看着他颤巍巍地解开外裤,褪到膝下。 内裤是如何也脱不下来的,还没有泯灭耻心到那样地步。否则会看见鲜嫩濡湿的穴口已经邀请多时,夜风凉浸吹得它不住打颤。 穴口被两根手指捅进去抠挖,疾风骤雨般的指奸让人根本受不住,季天蓼尖叫着要推开,可是刚被揉了两下肉臀扇打,叫声陡然又痴迷又酸软起来。 封聿说他是贱的,季天蓼呜咽着要否认,可沉溺于前列腺杀人的快感,连尿道都被异物试探着填充的时候,才如梦方醒地剧烈反抗:“什么?……出去!出去!” 那是前阵发烧,放在车上的温度计。横截面是三角形,很细极易插入。 季天蓼被封聿从背后抱住,被他一边温存地揉弄着胸部,一边嘴角在被密密地啄吻。 “乖一点,治治骚病。” 季天蓼被他说得脑袋嗡鸣,后穴像熟红的蚌肉暴露在外,空虚感催得急躁,自弃地想既然抗争不过,不如顺从地让它赶紧结束。 封聿让季天蓼自己扶着阴囊和会阴,方便尿道被侵犯得更深,一边腾出手来玩他的乳头。 温度计慢慢插入旋动,玻璃壁太薄,不小心破裂甚至断裂就全完了,季天蓼绷紧后背,听到封聿在耳边轻声说不要怕,但还忍不住疼痛的眼泪花簇蔟地往下掉,上下同时在流泪,马眼晶亮的液体不受控制地滴落在地,拼命摇着头说错了下次不敢的时候,已迟得太多。 季天蓼不敢低头去看充血涨红的阴茎,娇嫩的尿道孔被开拓到极致,浑身抽抖发出小动物一般细弱蚊呐的尖叫声。 他以为一切惩罚都结束了。封聿却把温度计又往里插了插,如果有个弯钩的话,这深度已可以触及膀胱。 然后温度计开始小幅度的抽插起来。 季天蓼疯狂地叫了起来,被捂住嘴巴才不至于太高亢,淫液从马眼一抽抽地被带了出来,烧灼般的快感从内里烧着全身:“不…别…那里不能弄…啊!” “你哪里不能插?”封聿一边继续提起温度计的顶端,按了下去,一边不轻不重朝他脸上扇了一个耳光,“爽得滴狗尿了。” 封聿的手指插进喉咙按压,让他的口水失禁般流淌。 “嗯?” 季天蓼被辱得全身发红,如果不是出口被堵住,已不知射了几股了。 性器也被当做淫乐的容具之后,底线轻而易举地就丢弃了,季天蓼急不可耐地要和身后人交换唾液,摇着屁股再也忍不了了:“喜欢…喜欢…快,快……” 温度计被抽出来的时候,季天蓼的性器仍颤抖地保持着勃起,大张的马眼连闭合都不能,里面被塞进了一根某种植物中心抽出来的嫩茎。 前端的痛觉完全被妖异的快感取而代之,季天蓼眼神迷离,精神恍惚,像是极度仿真的性爱娃娃,硕大的阴茎终于整根没入穴口,好像捅入了一块松软的蛋糕里。 还没开始插,季天蓼的身体就比泥还软了,穴肉吸吮勾嗦,已经彻底被欲望支配了:“啊…好爽…想…好烫呜快点…呜前面也要…” 封聿抓着他的头发,卡住他的喉结,窒息感一点点传来,封聿迫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