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失不见。 “随意哥。”林随意的身份地位随着楼唳水涨船高,叶之悬和胡瑞也要唤他一声‘哥’,叶之悬问:“楼先生这是?” 林随意道:“去找程案程崖两兄弟了。” 大小竹竿肯定是要找的,每个门后的人脸是不一样的,只有他们的门后人脸是吴阿伟,此时其他解梦师还不知道第三视角梦的情况。第三视角梦要告诉他们,而且也要了解大小竹竿昨晚的情况。 楼唳不太爱讲话,更别说同样的话讲两遍。 所以告之其他人情况的任务就落到了林随意身上。 胡瑞道:“随意哥,你坐着说。” 林随意不习惯这样的礼待,摆摆手道:“我站着说就行。” 怕胡瑞太客气,他没给胡瑞客气的机会,抓紧道:“我们门后的人脸是吴阿伟。” 话音一落,胡瑞和叶之悬的脸色就变了。都是有经验的解梦师,自然知道林随意这句话意味着什么——第三视角梦。 第三视角梦直接让这场梦境的难度向上飙升了若干等级。 小玥不知所以,但看胡瑞和叶之悬的脸色也感觉到了什么,脸色也难看起来。 胡瑞和叶之悬互相对视一眼,随后胡瑞问林随意:“随意哥,小源出事和人脸有关吗?” “暂时不知道。”林随意把小源房间的情况和自己的猜想说了。 他们的目光就放在了小玥身上,林随意问:“小玥,你昨天哭过吗?” 小玥小幅度地点头:“哭过的,我们三个女生都哭过。” 她们不是解梦师,只是误入这里的普通人,这里对她们来说就是鬼门关。只要有一人哭,气氛就很容易被感染。 叶之悬赶紧问:“回房间后呢?” 小玥咬了咬唇:“也哭过……是不是……是不是下一个出事的就是我。” 也哭过?! “看来对着门神哭泣并不是惹凶煞的行为。”胡瑞说。 叶之悬安慰小玥道:“你别担心,暂时没事,你别也紧张,我们只是在论证小源出事与哭泣有无关联,现在来看并无联系。” “随意哥。”胡瑞问林随意:“你确定小源跟着你与楼先生时没有再做别的事了?” 林随意说:“我再想想。” “昨天我们分成三路后……”林随意把昨天兵分三路后的他与楼唳的这一路情况讲给叶之悬和胡瑞,“老板不允许男女在夜间同住,小源很害怕,老板还送给了小源糖……” “糖。”林随意念着。 只有小源得到了糖,他和楼唳没有。因为老板也给过楼唳钥匙,所以早间林随意并没有往老板给他们东西的行为上联想。 但现在看来,小源与他和楼唳的差别就是,小源得到了糖。 有且只有小源有。 林随意赫然抬头:“昨天祭祀时,两位在吗?” 胡瑞和叶之悬点头,林随意说:“如果我没记错,祭祀的那个老人说,‘社婆饿了’。” 饿和糖。 好像是有点关系。 可林随意抓不到具体的有关系的点,他只能牵强的解释,饿就是要吃东西,而糖可以吃。 可凶煞连梦主都会杀死,土楼这么大有这么多户人家,家里肯定存放着比糖更能果腹的食物。以早上来看,土楼三层风平浪静,二层也风平浪静,似乎没有人死去。 胡瑞和叶之悬也是这么想,胡瑞说:“等楼先生带着程案程崖两兄弟回来再看看吧。” 林随意点头:“好。” 楼唳的动作很快,他们刚结束交谈没一会儿,楼唳就带着人回来了。 大小竹竿都在,跟着大小竹竿的女生小梦也在。 林随意就把对胡瑞和叶之悬说过的话再转述给大小竹竿,因为小玥已经证实小源出事与对着门神哭泣无关,林随意没再说这个,而是提到了‘糖’和‘社婆饿了’,这是他们现在亟待解决的问题。 “感觉是有联系,又感觉联系不大。”竹竿‘啧’了声,骂道:“凭空消失这一点很他妈烦,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压根没办法找凶煞!这他妈还是一场第三视角梦!” 胡瑞说:“大家都在这里了,要不交换一下发现?” 竹竿道:“屁都没有一个,一层没看见任何凶兆,吉兆也没有。” 小竹竿赶紧说:“‘黑的’一行人在一层住,早上我们碰见了他们,三个人都还活着。他们应该有了分歧,‘黑的’应该卜了卦知道这梦有凶无吉,不太愿意带人接近梦主。” 这是一层的发现,但并没有什么用,没人对花衬衫三人感兴趣。竹竿还骂了一句,说:“怎么出事的不是那‘黑的’。” 胡瑞说:“‘黑的’狡猾,身边又有诱饵,他比我们还不容易出事。” 竹竿‘呸’了声:“老天无眼。” 叶之悬道:“二层也没有发现,没有看到凶兆也没有吉兆。” 林随意赶紧接上:“三层也没有发现。” 竹竿脸色难看极了:“都没有发现,梦主还死了,吴阿伟这场梦真他妈邪乎。” “哥,你少说两句,楼先生还在这呢。”小竹竿拉了拉竹竿的衣袖,别说在这个房间里,楼唳是前辈,放眼整个解梦一行,楼唳都是极受尊敬的,竹竿当着楼唳的面冒脏话不太合适。 他劝得竹竿闭嘴后对大家说:“只有四层还没看过,要不现在去四层看看?” 众人没有异议,于是都看向楼唳,等着楼唳作最终的决策。 楼唳进屋后一直没有开口,所有目光都朝着他看来时,他也没有出声。而是在数道目光来到门后,伸手碰了下贴在门后的人脸。 这是楼唳摸的第三张人脸,林随意都有些习惯了,其他人倒是倒吸一口凉气,都惊恐地唤道:“楼先生!” “有针吗?”楼唳问。 众人茫然摇头,他们不知道楼唳要做什么,也不知道楼唳要哪种针,但无论楼唳要哪种针他们都没有。 楼唳道:“看看死透没。” 他这话一出,众人就把目光挪到了门后的人脸上。人脸有腐败,所以他们理所当然认为人脸已经死了。要是人脸没死,楼唳和林随意门后的吴阿伟不就察觉到了他们呼吸? 林随意盯着楼唳的身影,他知道楼唳不是看人脸是否为活物,而是看人脸被扒下后有没有变成其他东西,比如社婆。 毕竟老板对他们的介绍就是社婆。 小梦害怕地问:“先生,发夹可以吗?” 楼唳伸出手。 小梦把头上的发夹取下来,楼唳拿过发夹,用发夹尖锐的一端刺了下人脸。因为发夹不比针尖锐,他手上使了劲,骨节都有些泛白。 屋里顿时再次一次倒吸凉气,这次林随意也加入他们。 ‘噗呲’一声,楼唳几乎把发夹尖锐的部分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