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放在一起洗还省水方便,根本不给楚年拒绝的机会。 可是现在不同了,现在看着衣服上的痕迹,楚年整个人都快要裂开了。 这种感觉就像当年青春期刚刚出现遗.精时一样,让他感到无比的羞耻,耻于被任何人发现。 可是... 这种事又怎么可能逃得过罗红梅的眼睛。 当罗红梅回来,发现楚年突然间把自己的衣服给洗了时,先是担忧地责备他乱碰凉水,然后脑子里转了一个弯,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脸上乐开了花,罗红梅的目光在楚年身上扫了一圈,高兴道:“是长起来了吗?哎呀!可算是长起来了!我一直替你算着日子呢,这要是再不长,可就急死我了!” “......”楚年哪里听得了这种话,面红耳赤地捂住了脸。 救命啊... 这也太羞耻了吧! 但是罗红梅的关心和爱护,又让楚年的心里热乎乎的,连带着近日身体变化上带来的不安都悄然少了一些。 罗红梅高兴极了,放下篮子,拿了块布擦了擦手,便要来摸楚年的身子。 这一摸可把楚年吓了一跳,连忙往后退:“怎么了红梅婶?!” “我摸摸长得好不好。”罗红梅看楚年退开,还要继续过来摸。 楚年登时又要裂开了,惊恐地护住胸口,一个劲地摇头:“好!长得可好了!不用摸的!” 看到楚年害羞成这样,罗红梅哈哈大笑:“这也就是第一胎,瞧你六神无主的模样,等后面再怀上你就不会这样了。” 楚年:“......” 楚年害羞不给看不给摸,罗红梅自然也不会逼他,只是觉得好笑,又说:“哈哈,那我就不看了,等你夫君回来让他看吧。” 楚年:“???” 楚年:“!!!” 楚年:“......” 想到江自流,罗红梅不禁有点担忧:“刚才在外面又听到有人说流儿的事了,哎,也不知道流儿那边怎么样了,考试难不难,能不能考上啊......要是考上就好了,这都不求名次了,只求能考上就好啊。” 说着还双手合十,对着天上拜了拜,求菩萨保佑呢。 楚年心里暖洋洋的,弯起眼睛一笑,说:“快了吧,应该没多少天了。” 距离江自流赴考已经过去半个月了,楚年每天都在掐日子算,算着江自流至多还有半个多月就能回来了。 他真的好想江自流呀。 ... ... 自从身体开始有了明显的孕征变化,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楚年的腰腹也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起来。 以前他穿着宽松的衣裳,在旁人看来,完全不会注意到他有身孕,现在,凸起的小腹已经昭示着一个新的生命在不久的将来就会降生。 为此,罗红梅也更加关照楚年的情况,罗德山也特意上来过几次,给他把把脉,再开几幅补身子的药。 楚年逐渐觉得自己的身体笨重了起来。 他不再可以随意的弯腰了,有时候在院子里多站了一会儿,会感觉膝盖酸酸的,偶尔一两次起床,还会发现脚踝也肿了起来...... 红梅婶子告诉他这些情况都是正常的,只要再坚持一阵子,坚持到孩子生下来,坐完月子,要不了多久就都会恢复。 有罗红梅这个过来人悉心地陪伴照料着,楚年心中的不安和惶恐渐渐被驱散,他开始逐渐接纳自己的这些变化。 但是... 有一种变化,楚年没法跟罗红梅说。 即便这种变化,最开始就是罗红梅先提起的。 楚年终于理解了当初罗红梅说的“肚子大起来压着身子难受”是怎么个一回事了。 楚年:“......” 可太难受了啊喂! 这种难受比楚年刚开始发现自己胸口的变化还要让他难以接受。 怎么会这样呢? 怀孕这么神圣纯洁的事情,到了后面,到底为什么会跟情.欲搭上关系啊! 尤其是晚上,后半夜的时候,楚年有时候都会被难受到醒来。 醒来的时候依然难受不已,拿手往下一摸,甚至都能摸到让他脸红不已的...... 他一边对变成这样的自己接受不能,一边又更加地思念江自流了。 如果江自流在就好了。 如果江自流在的话,江自流就可以抱着他,把他揽进怀里。 可是另一方面楚年又有些不安。 如果江自流在的话... 如果江自流看到这样的自己,会不会同样觉得难以接受? 楚年:“......” 虽说再也不想回想了,可是每次一想到江自流临走前的那天晚上,楚年都恨不得挖一个洞把自己埋下去。 楚年又有些不希望江自流这么快回来了,他不想江自流发现这样的自己。 如果可以的话,楚年甚至希望安河府来一场加时考试,把乡试的时长拖得长一点,最好能一直拖到他把孩子生下来...... —— 胡思乱想中,日子一天天过去,楚年身上的变化也越来越明显。 再到后来,都不止是在后半夜了,有时候就算是在白天,只要肚子里的胎动了一下,那压下来的感觉就会让楚年腿软的要命。 楚年都快要被身体和心理的双倍折磨给气哭了。 这日,楚年被折磨的实在难以忍受,不想再坐在椅子上,只好爬到床上,努力地试图压下这股让他难堪的感觉。 可是压了好一会儿,非但感觉没有压抑下去,呼吸倒是越来越乱。 楚年:“......” 想到这会儿罗红梅并不在家,而且还要有好一会儿才会回来,楚年咬了咬牙,壮了胆子,决定自己动手纾解一下。 这还是楚年第一次做这个决定。 他有些紧张。 但随即他就发现自己的紧张是多余的。 因为他的肚子已然大了起来。 他便是这时开始想用手自己动手了,也很难动的到。 楚年:“.........” 不会吧? 这也太难为人了吧!? 楚年都无语了。 无语归无语,身体里的躁动依然让他难受到了极点。他忍耐了好半天,还是无法仅凭毅力忍下去。 最后没有办法,楚年只好又撑起身下了床,心跳如鼓地从衣柜里取出了一件江自流的衣裳。 把衣服拿到手里,楚年闭了闭眼:“......” ...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我发誓,用完之后一定会好好好好地洗干净! 月白的衣裳,上面还绣着精美的云纹,被江自流穿在身上的时候,风一吹仿佛都要飞到天上去。 衣服浣洗的很干净,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