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你有那么多条尾巴,打理起来一定很麻烦,有了这个就不用担心啦,保证尾巴又顺滑又亮!还杜绝了往后的掉毛风险。” 她水润润的眼睛亮晶晶的:“我是不是很贴心!” 应迟宴:“……是。” 从某种方面来说,确实很贴心。 宁枝笑得眼睛弯成月牙:“应应。” “嗯?” “你好好看。”她忽然道。 “耳朵可爱,尾巴也可爱,总之哪里都特别好,我好喜欢你呀。” 听到女孩如此直白地表达心意,掩藏在帽子里的狐耳忍不住跳了跳,应迟宴红着耳朵,尽量冷静下来,“你喝醉了。” “现在还没有,之后不知道。” 她摇摇晃晃站起来,“所以要趁还没有醉之前……把话说清楚。” 要不然她喝酒壮胆这不就白费了。 宁枝站在他身前,弯下腰,气势汹汹地伸手把微愣的男生壁咚在身后的靠背上,然后又挪了挪身子,抬起膝盖压在他腿边沙发上。 说来简单,但整个过程其实并不是很流畅,头一回做这种事的她比较青涩,磕磕绊绊的,不小心还跌在他身上,被他无奈地扶起来。 “咳。” 她把这些小插曲都忘掉,小脸严肃起来:“应应!” 两人离得很近,呼吸轻轻洒落在脸侧,温热的手虚扶着她的腰,温度透过一层薄薄的衣服传过来,宁枝忍不住绷紧了身子。 男生似乎有些迟钝,听到她的话两秒后才低低应了一声:“嗯?” 宁枝抬起搭在他肩上的手,覆上他的脸,“你知不知道,你的脸很红。” “还有这里,”她手指游移碰上温热的唇,“从开门进来到现在,一直都很红。” 空气的温度似乎上升了。 两人都觉得有些热。 如同推理一样,宁枝眨眨眼继续道:“房间里这么热,你却穿着大衣,还戴了顶帽子。” 说着手指继续上移,从他的帽檐下探了进去,直接在黑发间捉住了那团柔软。几乎是瞬间,面前的男生呼吸重了几分。 狐耳本来就是敏/感部位,更别提现在这种情况,应迟宴尽力压制住一些不应该出现的东西,拉下她的手,语气克制。 “……别碰。” 宁枝任由他捉住自己的手腕放下来,没有挣扎,只是语气确信道:“所以嘟嘟说的是真的,这么多天你一直在忍着。” 发/情/期本就难受,嘟嘟说没有她在身边,没有她的气息安抚,他的情况只会更糟。 可是每一次打电话时他都没有表现出来,更没有跟她说过半点这方面的事,她都以为两人分开后他都已经好了。 没想到真实情况是更严重了,一个人在家里连耳朵尾巴都收不回去,只是他一直瞒着她不让她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她问。 男生沉默了下来,半晌才道:“这种事没必要让你知道。” 宁枝有点生气:“怎么就没必要了。” 她动了动身子,坐在他腿上,手捧着他的脸:“我现在是不是你女朋友?” “当然是。” “那不就行了。” 宁枝勾着他的脖子,在他唇边留下一个带着酒味的吻,很浅,只是轻轻碰了碰,却像是什么信号一样,让周围温度瞬间攀升了许多。 她亲完偏过头,脑袋靠在他肩上,小手探入他的大衣,往后捉到了那条柔软的白绒雪尾,慢慢绕在手腕上,轻轻揉/弄着。 她故意在他耳畔吐气:“所以不用一直忍着,可以告诉我。我会帮你……梳毛的。” - 话虽是这么说了,但凡事都应该有个度。 第二天坐在桌前,抖着手握着毛笔颤颤巍巍写坏了两张对联的宁枝如是想。 桌边的清隽男生单手托着脸看着她,好整以暇地笑了,漂亮的眼眸愉悦微眯,活像只得了逞吃饱喝足的狐狸。 噢,他本来就是狐狸精。 宁枝眼角余光看到他笑,红着脸,恼羞成怒地把笔一摔,“不写了,爱谁写谁写!” 一想起昨晚宁枝脸就烫的不行,从她在沙发上说了那句话后,基本上就没什么开口说话的机会了。 被按在沙发里亲、揽着腰坐在怀里亲,抱着走回卧室的这段路上还要亲,现在都感觉嘴巴还有点肿。 而且经过昨晚,她深切的体会到了,男人在某些时候真的会变坏。 明明平日里都是那样冷静自持的模样,昨晚却眼尾泛红在她耳畔喘气,尾巴缠着她的手腕,低哑着嗓音一次又一次哄着她继续。 然后她便可耻的被男色所迷,顺着他的心意,就这么折腾了大半夜,天都快亮了才被放去睡觉。 本想着今天一大早起来贴对联的,结果这一睡就到了下午,而且手还酸的连毛笔都拿不住,宁枝红着耳朵重重哼了一声。 什么可爱小狐狸,明明就是大尾巴坏狐狸! 似乎是炸毛了。 逗兔子也要科学适度。 男生放下手站起来,走到她身后,微微弯下身握着她的手执起毛笔,下巴将将靠在她肩上,嗓音清然。 “想写什么?” 宁枝轻声哼哼,开口道:“上联:一缕松风浮纸上。下联:三分竹韵落人间。横批:清心寡欲。” 说到某个重点词时,她刻意咬重了音,拉长了声调,控诉意味简直不要太浓。 男生自然不可能听不出来她的意思,轻轻笑了声。 “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好吧。” 宁枝另一只手翻出手机,划开某网新闻页面,一本正经道:“你看专家都建议现在的年轻人多多注意养生,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应迟宴低头看了一眼,是那个她经常分享给他一些专家好笑言论的网站。 握着她的手执着毛笔蘸了蘸墨水,应迟宴轻轻应了一声,“当然可以。” “不过既然要养生的话,那看来今天的晚饭也要从重油重糖的糖醋小排换成养生的清炒苦瓜了。” 宁枝:?! 她立刻反驳:“不可以!” “清炒苦瓜是什么绝世难吃的菜,我拒绝!我想吃糖醋小排……” 烫金红纸上落下第一个行云流水的“清”字,男生慢生生的话也随之而来。 “要学会克制自己的欲/望。” 宁枝:“……” 淦! - 虽然说是这么说了,但宁枝发现晚饭应迟宴还是做了她想吃的糖醋小排。 并且下午的时候顺着她的意思写下对联,写完后,还非常主动地帮手酸的举不起来的她贴在门框上。 之后窝在沙发里看电视时,还贴心地替她按摩酸疼的手,可以说是大爷待遇,想吃什么想喝什么直接送到嘴边。 吃完饭后又在客厅磨了一会儿,跟爷爷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