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赫尔伯格不得不咬着牙纠正他。 “啊,对不起……”瑟斯曼的手指微微抽出来一些,在更浅的位置轻轻掏弄按压,忽然感觉他怀中的身体有了一下轻微的绷紧。那一下和紧张的抽紧完全不同,是一种无法自控的,肌肉的震颤,伴随着突然紧促的呼吸。这是任何男人无法拒绝的,纯生理现象。超越了精神和肉体的阳痿,直达大脑的快乐。 瑟斯曼睁大着眼睛,从背后一丝不漏地观察着他的金主,手指在他滚烫的甬道里来回摸索,试图再次找到那个地方。 第二次震颤来得很快,这帮助瑟斯曼彻底掌握了正确的位置,而接下来的反应让他措手不及。他对着那个地方轻轻揉按,他怀里的人突然开始抽紧身体,高高仰起头,连续地呻吟起来。他的双手开始无措地乱抓,尤其伸到背后来抓着他的手,但又不阻止他继续。 瑟斯曼问:“感觉怎么样,z先生?” 他没有得到回答,这是最好的回答。抽插的声音开始变得规律,赫尔伯格的呻吟压抑不住了。这一切都在他的怀里发生。呻吟和喘息声刺激着瑟斯曼的耳膜,皮肤接触的热量烫得他无法呼吸,这是任何教学视频无法给到他的感受。他变得口干舌燥。 “你在……被我嫖呢,z先生。”他对着自己的金主,说出了自己也不知所谓的话,那只用来箍住赫尔伯格的胳膊一直被压在身下,这下也不老实了,忍不住抓住了赫尔伯格的一边奶子。这一下他没有遭到反抗,忍不住尽情地揉捏起来。 糟了……我也硬了…… 他心想。在互相挤压的肉体间,他的生殖器毫无芥蒂地硬了起来,正戳在赫尔伯格的两腿间,悄悄地厮磨他的腿根。他的手指每深入一下,腰就忍不住往前顶一下,让大腿代替小小的肉洞。对这一切,赫尔伯格毫不反抗。他的呼吸同样急促,一只手一直紧抓着瑟斯曼挂在他身上的大腿。随着每次手指深入,他都会捏一下那只大腿。有时感觉太激烈,他便捏着不放,把大腿肉都捏到发白。尽管他的手越抓越紧,但他的身体却越来越放松,直到手指的出入完全不受阻碍,还被热烈地欢迎着—— 一切戛然而止。 “五分钟到了,z先生。”瑟斯曼喘息着说。胸部的手往下移,握住了赫尔伯格早已被操硬的鸡巴,“这方法很科学,只要按摩前列腺,是一定会硬起来的。” 赫尔伯格:“……” 瑟斯曼:“继续吗?” “这还用问吗……”赫尔伯格低声说。 手指竟然拔了出来。赫尔伯格顿时有些恼火。在他放下高傲,承认“这很爽”之后,这小子不老老实实地接着做完,难道是又想谈什么条件吗? 在他想出任何结论之前,一个更大,更热的东西开始自说自话地往他的里面挤。赫尔伯格震惊地吸了口气:他在干什么!他说继续,是指用手指继续,而不是允许这个陌生人,把他的……反手摸了摸……把他那尺寸还不小的生殖器塞进他的身体里反复摩擦。这太超过了! 他有些挣扎,马上被紧紧抱住:“别动……”对方一边说,一边像牛皮糖一样粘着他,更热切地往里塞。那该死的润滑液,代替他热烈迎接了对方的鸡巴,就这么一头滑了进去。 “天……!”赫尔伯格声音都要发抖,“你竟然……!” 瑟斯曼像只青蛙一样从后面抱着他,一条腿缠着他,鸡巴拼命往小肉洞里塞,压根没法忍住。在这样缠人的攻势下,赫尔伯格就这样被完全进入了。而且在感受到他的不配合后,瑟斯曼索性翻身把他压在下面,把他压得一动不能动,屁股涨得满满的。 “啊……该死!你好重!” “对不起!” 瑟斯曼嘴上说着,但完全没有要起来的意思。皮肤相贴的感觉毕竟太爽了。赫尔伯格也不敢动,他们的下半身已经紧紧连在一起,实在是裹得太紧了。 在等待适应的时间里,瑟斯曼伸到赫尔伯格腿间,抓着那又有些发软的生殖器:“没关系,小酸黄瓜马上要变鲜黄瓜啦!” 赫尔伯格被压得正恼火,没好气地说:“自认为好笑,所以反复说,会让人愈发觉得不好笑。” 瑟斯曼:“……抱歉。”两秒后,他泄气地脑袋垂到了赫尔伯格的肩上,在心里发誓闭上这张嘴。他的脸红了一会儿,开始抱着赫尔伯格的腰,顶了一下。 “嗯……!”赫尔伯格顿时被顶得挺起了胸,后背贴到了瑟斯曼的胸口。疼,但是竟然该死的爽。 那一下之后,就停不下来了。身体上好像有什么开关被打开,没人再想着揶揄谁,只剩下越来越凌乱的喘息,和两人偶尔漏出来的呻吟。抽插一开始因为太紧而小幅度,但慢慢就变得越来越顺畅,两人的呻吟也越来越忍不住。尤其是赫尔伯格,不仅他的后面第一次被侵占,他的前面也被牢牢地压在床上,随着身体的震动而摩擦着床单。在这个不知他身份的陌生人面前,他不再操心取悦对方,也无需维持任何形象。他放开了一切压力享受身体的快感,这快乐肆意放纵,只属于这个名叫赫尔伯格的他自己。 被压着操了一会儿后,嫌插得不够深,他们抬起身体成了跪姿。赫尔伯格单手撑着床头板,另一手牢牢扒着瑟斯曼的屁股,感受两具身体交缠在一起的热度。他的背部绷得几乎发抖,突出的喉结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上下滑动。 更深的交合不断进行,就在赫尔伯格感到高潮临近的时候,身后的瑟斯曼“啊”了一声,停了下来。赫尔伯格从沉迷的性欲中清醒了一点:“射了吗?” “不,你捏得我太疼了……” 赫尔伯格反应了一会儿,才松开了瑟斯曼的屁股,在那坨肉上留下了一个清晰的红白交错的痕迹。 瑟斯曼揉了揉屁股,小心问:“是可以射了吗?” 赫尔伯格:“……” 在迷乱的心跳和口干舌燥的喘息中,赫尔伯格忽然被糟糕的回忆笼罩。瑟斯曼的口吻是那么的熟悉,让他意识到,当面对比自己更年长,而又挑剔的对象的时候,男人的自信是一定会受挫的。以前的自己是这样,而现在自己竟变成了那个挑剔的对象。 他的声音软了几分:“来吧,我也差不多了。” 这句“我也差不多”顿时给了瑟斯曼莫大的鼓舞。他抱住赫尔伯格的腰,开始猛烈地顶起来。 “天……!” 那感觉来得太强烈,赫尔伯格又忍不住捏住他的屁股,浑身都被操得发抖。快感来得太疯狂了,让他们浑身都酥麻,下半身好像不受控了,闸门已经松动,任何一下顶进去的时候都会泄洪。但没有人在乎,他们只在乎在泄洪前尽可能多地享受。他们的下半身越来越激烈地相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