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们就各种吹口哨,喝彩,热热闹闹。 简安眠激动地掏出手机,拍了照,录了像,然后发给了宴执陌。 简安眠:!!!!! 简安眠:季林晚居然会唱歌!而且唱得好好听啊!和牧子翁的合唱简直绝绝子!啊啊啊磕死我了,磕死我了! 宴执陌:不许死! 简安眠:? 简安眠:重点是这个吗? 宴执陌:呵,这有什么,我们家里就有家庭KTV,等你回来,我们也能情歌对唱! 简安眠:“……” 你的关注点真的很偏啊! 简安眠:好呀好呀! 简安眠:爱你!亲亲! 宴执陌:(趁机伸舌头)(激烈地进攻)(狂风暴雨地掠夺) 简安眠:唔……要……要喘不过气了 宴执陌:宝贝,宴先生厉害吗(嗓音低沉) 简安眠:宴先生……好厉害(眼神迷离) 宴执陌:乖孩子,等你回来,还有更厉害的(邪魅一笑) 简安眠:嗯……(捂着脸)(害羞地跑掉) 简安眠赶紧把手机背转过来,小眼神心虚地到处,欲盖弥彰地以拳抵唇,轻轻咳嗽,白皙的脸颊却涨得通红,心里几哇乱叫。 这什么文字play啊啊啊!这也太羞耻了吧! 他们在干什么啊!简直幼稚死了!!! 另一边,梅云霏望着台上深情对唱的两人,脸都黑成锅底了,尖锐的指甲不禁掐到了肉里,牙关咬得死紧。 这个季林晚是不是有毛病啊?她这么一个大美女主动邀请,不唱,居然跑去跟一个男的唱? 刘启程这一整个寝室,都有神经病吧! 杜小莹看着台上明显氛围不太对劲的两人,忍不住凑到梅云霏耳边,低声道:“云霏,他们是不是……那个啊?” 梅云霏一愣:“什么那个?” 与此同时,台上情歌对唱的两人不知怎么手就牵到了一起,脑袋越凑越近,牧子翁脸红得都快滴血了,最后距离近得几乎快要和季林晚的脸贴在一起,一起唱完了最后一句合声。 台下立刻响起口哨声和掌声。 一个男生起哄道:“你们怎么回事啊,两个男的唱情歌,也太gay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在处对象呢!” “唔……怎么不是呢?”季林晚朝那个调侃他们处对象的男生轻轻一挑眉,忽然用力将牧子翁的衣领拽下来,抬头吻在了牧子翁的嘴唇上。 简安眠啊一声,用双手捂住了眼睛,两颗又圆又大的黑眼睛透过指缝,止不住地偷瞄。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刘启程直接把眼镜一摘,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两坨肉色贴在一起,具体的什么都看不清。 只是……这手动马赛克看起来怎么感觉更不对劲了呢? 全场都炸了: “卧槽!劲爆!” “牛蛙牛蛙!人家还真是一对小情侣啊!” “啊啊啊我就说!他们绝逼是一对!我亲眼看到他们每天一起上下学,分明就是早就在外面同居了!” “学校里的帅哥全都内部消化了是吧?能不能留几个给我们女生啊!” “谈恋爱哪有磕cp快乐!好甜好甜!” 梅云霏忽然猛地站起来,快速说道:“我去一趟卫生间。” 说完,也没等其他人回应,就埋着脑袋沉默地离开了包厢。 杜小莹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去一下。” 她跟在了梅云霏的身后,追了出去。 简安眠想到那两个女生明显不对劲的状态,心里总感觉怪怪的。 等牧子翁和季林晚下来,简安眠立刻将牧子翁拉下来,小声说:“牧子翁,你能不能陪我出去一下?” 牧子翁立刻接收到了他的暗示,他也早觉得梅云霏有问题,正了正神色,转向季林晚,捏了捏季林晚的手指:“我陪简安眠出去一下,你在房间里等我一下,我们一会儿就回来。” 季林晚点头:“好,我等你们。” …… 简安眠跟在牧子翁出去后,直接就往厕所的方向走,刚一走到厕所转角,就听到梅云霏和杜小莹在洗手池前聊天。 “我真是无语死了,没想到季林晚居然真的是一个gay,那我前面做的那么多努力岂不是全都泡汤了?” “那也没有办法,季林晚甚至根本就不喜欢女生,你这连撬墙角的资格都没有。” “你看到他们刚才给我送的礼物没有?居然就是一堆玩具!打发乞丐呢这是?亏他们那么有钱,简直抠死,连玩具都拿得出手,什么玩意儿啊,无语死。” 杜小莹叹了一口气:“可能是跟他们的关系还不够亲近吧,你在跟他们处处关系,等你跟他们熟了,他们说不定还能带我们去高级会所或者是游轮派对什么的玩,他们豪门就是一个圈子,到时候不愁钓不上别的喜欢女生的高富帅。” 梅云霏一想:“说得也是。” 杜小莹又说:“对了,你跟刘启程关系不是还行吗?他送的什么?” “他?”梅云霏嗤笑了一声,声音听起来很不屑,话里话外都是对刘启程的鄙夷和瞧不起,“他就是一个土包子,死穷逼,能指望他送什么好东西?笑死,你不记得了吗?我之前不是跟你吐槽过吗?他请我喝奶茶,居然还想让我自己付奶茶钱!他甚至连一杯奶茶都买不起! “哈哈哈哈,我活到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么丢人现眼的人,不仅穷得要死,穿着打扮也土里土气,简直就跟乡下来的似的,你有没有看到他身上的那件T恤?都快洗破了还在穿,也不知道是他几岁时候的衣服,邋遢得要死,每次跟他走在一起,我都感觉丢死人了,恨不得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人,跟你说,我甚至怀疑,今天这个KTV,是他第一次来……” “砰!” 然后忽然传来一声巨响。 正在说话的两个人吓了一跳,回头,就看到牧子翁和简安眠满脸愤怒地站在她们身后。 牧子翁紧紧捏着两只铁锅似的大拳头,粗壮的手臂青筋暴起,脚旁边的地上是一只被踹烂了的防滑牌。 梅云霏当即慌了神,眼神闪烁:“牧子翁,简安眠,你们什么时候过来的?” 牧子翁冷笑道:“从你说,你前面那么多的努力都泡汤了开始。” 梅云霏脸色唰地白了,那不就代表着她说的所有的话,全都被他们听到了。 牧子翁大步上去,山一样高大的身体看起来十分骇人,指着梅云霏的鼻子怒吼: “草尼玛的梅云霏,杜小莹,敢这么欺负我的朋友,是不是想找死?嗯?是不是觉得刘启程好说话,好欺负?当我们眼瞎还是傻逼呢?居然还敢觊觎季林晚?你们配吗?” 梅云霏吓得又哭又叫,和杜小莹瑟瑟发抖地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