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你就不怕肾虚? (第1/3页)
r>她看了眼他的大衣,是只能干洗的面料,不想让他的衣物沾上油烟。梁砚被她推出厨房。很快饺子煮好端上桌,她拿了一瓶酱油和醋,给他调蘸料。“你不吃?”梁砚真的有些饿了,他夹起一颗饺子塞入口中,虾rou的鲜味伴随着鸡蛋滑嫩的口感在唇齿间蔓延,他挑了挑眉,饺子味道不错。白薇止摇头,静静看着他吃。梁砚没有吃饭说话的习惯,男人吃饭速度很快,但吃相并不粗鲁,他很快解决了面前的一盘饺子。“饺子包得很漂亮,也很好吃。”他毫不吝啬地赞扬她。白薇止安心。她记住了rou馅里调味品的剂量,下次就按照这次的来。她挪开碗筷,对于即将说出口的事情有些紧张:“梁砚,我想和你谈谈。”她满眼的苦大仇深,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梁砚从年少起就在父辈的引导下接触商场的事,几乎能一眼看透白薇止的心事,但他还是想听听白薇止的说辞:“可以,你说。”“那天在酒吧喝了一杯酒之后,我们......这只是一场意外,酒精作用下的冲动而已,我们都是成年人了,这真的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白薇止不想回忆那天的事,她如坐针毡,低着头继续说道,“我以为上次已经讲清楚了,我们不应该再私下有往来。”这个女人,提起裤子就翻脸不认人。床上好听的一声一声叫他“哥哥”,抱着他的脖子不松手,转过头来就要和他撇清关系。真是把一夜情的精髓掌握到极致,不知道她从哪学来的。“白薇止,”梁砚将身体靠在椅背上,叫着她的全名,他闲适的姿态,仿佛自己才是这个家的主人,“我可没有你这么豁达,被睡了还要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白薇止无语。明明是他先说要去开房的,怎么还倒打一耙,好像被她占了便宜一样。“那就当作是我对不起你,”白薇止说到底还是有心虚的成分,她揉自己的指尖,“你想要什么补偿,只要我能做到的话都行。”梁砚被她气笑了,为了摆脱他,真是什么话都能说,可他偏不让她如意:“你再和我做十次,我就同意。”白薇止听闻,瞪大杏眼,以为自己听错了。她看着梁砚的脸,男人完全没有开玩笑的意思。“你在说什么,”她皱起眉,“你也知道我结婚了,我不可能再和你上床。”“不答应我也可以,那你回答我,结婚后你过得开心吗?为什么要去酒吧喝酒?既然结婚了,为什么那天还要跟着我走?”他算准了白薇止一定会拒绝和他上床的条件,便问出了一直想知道答案的问题。可是白薇止回答不了他。空气一片寂静,针落可闻,两人面对面僵持着,谁也没有率先开口打破局面。梁砚铁了心要从她嘴里听见一句坦白的话,他耐着性子等她组织话语。半晌,白薇止开口:“好,我答应你。做十次,十次之后,我们不要再见面了。”白薇止不可能告诉梁砚自己内心的真实想法,既然两人已经睡过,就算日后再多睡几次,本质上也没有任何差别,她出轨的名头总归是担定了', '')('09你就不怕肾虚? (第3/3页)
。她并不担心顾听澜知道后会怎么想,因为在顾听澜的心里,她从来不是他真正的妻子,她自己也从未把顾听澜当作丈夫。只不过她觉得应该趁早把自己的计划告诉顾听澜。他们在婚前约定过,有了改变婚姻状况的想法,一定要提前告知对方。最初接近梁砚是为了怀孕,现在他自愿提供机会,也自愿做完后就再也不见,这正合她意。十次也不算多,就答应他好了。梁砚冷笑出声,他一向自诩清醒自持,在谈判场合从未失过手,却被一个女人气到失去理智:“如果今天是别的男人对你这样要求,你是不是也会答应他?”白薇止觉得梁砚越来越莫名其妙了。这种假设对她来说根本不成立,她盯上了梁砚,就没有再考虑过其他人。“十次太少,三十次。”她既然如此爽快,梁砚加码。白薇止站起来,不可置信:“你怎么还反悔?”梁砚抬眼看她:“没签合同没画押,哪来的什么反悔。先前问你是你自己拒绝了,现在又想答应,错过时间了。”“三十次嫌少的话,那就加到五十次。”他接着说。“你就不怕肾虚?”白薇止呛他。“你试试不就知道了。”他没了跟她斗嘴的耐心,只觉得只有躺在他身下时,她嘴巴里才能说出动听的话。梁砚拽着白薇止的手臂,一把扛起她在肩上,她一声惊呼,直接被摔进客厅的沙发里。沙发是皮质的,很柔软,白薇止没有感到疼痛,正想要并拢腿坐起身,被梁砚按住双手手腕举过头顶,下一秒男人虚压在她身上扯她的衣服。白薇止还记得第一次做的时候他很小心地脱她衣服,那条薄薄的吊带裙毫无损坏的痕迹,今天他下手又凶又狠,毛线裙都要被他扯坏。肩膀已经露出来,guntang的吻落在锁骨上。她想要躲开,可手被扣着,没法推开他,只能撇开脸,梁砚见状,像是泄愤一样,狠咬了她一口。他往上吮住她的唇,夺走她口中的呼吸。白薇止整张脸都红了起来,锁骨处的齿印也逐渐明显。“梁砚你是狗吗……”她得到喘息的片刻就立马开口骂他。就算再脾气好,也架不住不讲道理的男人,正想接着骂他,下身突然一凉,梁砚掀开她的裙子直接扯下底裤,两根长指探入她的xue。“啊......!你别......别在客厅......”她瞬间软了身体,语调跟随着下体一块儿颤抖,“梁砚,我们去床上,去床上好不好……这里会被人看见......”梁砚单手扣着她,另一只手被裙摆挡住,在她身下动作,两人做过几次,他清楚白薇止的每一寸敏感点,故意在那处按压,看她红了眼眶,手指也逐渐被花xue深处涌出的湿润包裹住。“卧室在哪?”梁砚问。她的房间比起外面的客厅显得温馨得多,梁砚把白薇止放在床上做前戏,接着问:“你平时一个人睡?”床上有两个枕头,但其中一个被一只大玩具熊占领,挤不下两个人。他扫开那只熊,扣着她的下巴与她接吻:“你看看你这婚结的有意思吗?”不如离了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