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硬了不是还有你吗 (第1/3页)
不论他折腾到多晚,早上总是能按时起来,不像她,身子骨被人从头到脚拆了一遍,只恨不能与床长厢厮守。她半闭着眼掀开被子,见自己身上套着睡裙,应该是梁砚替她穿上的。“梁砚?”白薇止嗓子哑了,她打了个哈欠,晃到客厅,环顾了一圈,没有人。她记得这个套房还有一个小型会议室,正想走过去,会议室的门开了。隔着门缝,白薇止看见里面坐了几个西装男。“怎么这么早就醒了,不多睡会儿?”梁砚拂过她惺忪的睡眼。“你在开会吗?”没有他暖被窝,她只能被冻醒。“对,再去睡会,”刚刚听见她的声音,梁砚暂停会议出来,不能耽搁太久,“我结束了来叫你。”“可是你不在,我好冷,睡不着......”困顿的时候说话不经大脑,即使她的音量不高,但还是被梁砚听到了。他揉她脑袋:“过会儿陪你,我现在得去开会了。”“哦,那你快点。”白薇止点头,仿佛感受到了热水袋的召唤。梁砚看她摇摇晃晃就差站着睡着了,只好揽过她的腰打横抱起,直接送她进被窝。掖了掖被子,他在她的眉心印下一吻:“睡吧。”白薇止强撑着精神,等梁砚关上了会议室的门,她使劲集中注意力去听。会议室里坐了好几个人,可是说话声却一点也听不见。她绝望地撇过头,任由碎发遮住侧脸。昨晚她到底叫了多响啊,连隔壁套房的人都受不了要让她闭嘴。羞耻的情绪被困意掩盖,她迷迷糊糊睡了过去,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来到了一片荒凉的冰川世界,她背了个斜挎包,里面装满了火柴杆。真的太冷了,白薇止想要取暖,但翻遍背包,也没有找到任何点燃火柴杆的工具。她冷得浑身颤抖,这时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一只会说话的小白熊,憨态可掬地蹦哒到她身边:“需要给你一个抱抱吗?”“谢谢,不用了。”白薇止抱着双臂,有点害怕小白熊。“我又不会吃了你,”小白熊被她的恐惧表情伤害到了,委屈又无辜,“我的毛可暖和了,你要是抱一抱我就不会冷啦。”“真的吗?”白薇止心动了。小白熊伸开毛茸茸的双臂:“你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嘛。”白薇止半信半疑,她还是害怕小白熊,但她太渴望温暖了,只好慢慢靠入熊抱。是真的。刚被它抱入怀中,小白熊身上的热量就传递给了她,白薇止伸手回抱住小白熊,感觉冰冷僵硬的四肢逐渐复苏。“你的毛真舒服。”太温暖了,白薇止感激地抚了抚它的后背。“那你要给我什么报酬呢?”小白熊突然脱下了伪装可爱的面具,声音都变得阴恻恻起来,“不如,让我吃了你?”白薇止惊恐地推开它,立即逃出它的怀抱,拼命往前跑:“你怎么可以骗人!”小白熊咧着嘴笑起来,竟然变身成了一头灰色恶狼,它露出满嘴又长又尖的獠牙,上面似乎还在滴着血。“别逃了,可口的猎物。”恶狼沉吟了声,往前一扑,直接将白薇止按倒在地。寒风刮过,她的裙摆被掀了起来,正好给那头狼可趁之机,白薇止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獠牙落向她毫无遮挡的腰。“啊!”她放声尖叫,梦境被打破,回归现实。然而现实,好像和梦境也没什么差别。那头恶狼真的扑在她身上。“梁砚你大早上的发什么情,jianian尸有意思吗......啊!你轻点啊!”她被他扣着手腕,下面也被填得满满当当。“太撑了,不做了好不好......”白薇止能屈能伸,见来硬的不行,立马软着嗓子求他。“那你刚刚在我身上瞎蹭什么呢,自己点的火自己承担。”梁砚毫不留情挺腰送入。把她送回床上后,大概又开了一个半小时的会,等人都走了,梁砚回到卧室想叫', '')('20硬了不是还有你吗 (第3/3页)
白薇止起床。没想到她睡得沉,怎么叫都叫不醒,还拖着他的手不放。想起她说自己不在,她冷,梁砚只好躺进被窝把她抱在怀里,本想过几分钟就叫醒她,奈何温香软玉在怀,他也犯了困,回笼觉的念头一起,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然后没多久他就被蹭醒了。不知道她做了什么梦,一边傻笑,一边像只八爪鱼似的手脚并用缠着他。缠也就缠了,他巴不得她主动靠近他,但她的腿不老实,来回磨蹭他的大腿,手还搭在他腹部,时不时划过他下身,本来梁砚就对她毫无抵抗力,这下更是干柴遇到了火星子。他又不是柳下惠,哪有坐怀不乱的道理,被她蹭硬,他干脆直接掀了她的裙子顶进去。“我点什么火了,我连打火机都没有,火柴杆都点不燃......唔......怎么可以白日宣yin......浪费光阴,会遭天谴的......”白薇止抑制住想要呻吟的冲动。她想着,像梁砚这样比她还擅长时间管理的人,应该不会浪费白天的宝贵时间。可惜她失策了。“这种事可是人伦大事,不算浪费光阴,更不会遭天谴。”他一本正经胡搅蛮缠,白薇止见拗不过他,只好耐心等着他赶紧射出来。他插够了,确实射了一次,但很快又想来了。“真的不能再做了!”白薇止哭丧着脸,要是早知道这个周末要被他做那么多次,她死也不会来,什么怀不怀孕二十八次的,都没保住她小命重要。她不让他插进来:“会肾虚的!”“我的肾没你想的那么脆弱。”梁砚拉开她垂死抵抗的手,十指相扣压在枕边。“不是说你的肾,我在说我的!我要肾虚了!”白薇止不想管自己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她只想让梁砚放下欲望。这人也太重欲了。“我真的很累,我不想了......”梁砚这人吃软不吃硬,白薇止可怜兮兮地向他示弱,这一招果然对他有用,他面色都柔和了,她决定再加把劲儿,“你太大了,而且有时候好用力,我受不了,我会坏掉的......”在这方面她还是不了解梁砚。她越夸他厉害,越说自己受不住他,他就越想把她拆骨入腹,狠狠吃个遍。“最后一次,”他向她承诺,“再做最后一次,今晚就不做了。”白薇止愣了,他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可是今晚我要回海城了,本来就做不了。”“明早直接送你去上班,今晚不回去。”他俯下身亲她。“啊,那岂不是要早起?”白薇止一个晚睡专业户,早起一小时的难度对她来说堪比登天。“你睡你的,我送你上车,车上继续睡,到了司机叫你。”“......好吧。”他的人生词典里就没“商量”二字,但好在说话总是言而有信。白薇止妥协了。明天回海城就明天吧,他想做最后一次就最后一次吧。她闭上眼,人为刀俎我为鱼rou,既然反抗不了,那只能好好享受了。被他又是一通折腾,再次醒来后竟然到了下午。“快起来啊梁砚,”她推推身后拥着她的男人,“你说过今天我们还要去做旗袍的,天都快黑了!”她把话说的夸张,生怕梁砚赖着不起。“不去店里了,我让人上门来给你量尺寸。”他摸着她腰间的软rou,埋在她颈窝嗅着发香。“那也得先起来啊。”总不能躺在床上让人量尺寸吧。他的手又往上挪了,白薇止忍无可忍:“你再摸下去又要硬了!”“硬了不是还有你吗。”他继续摸。“你说过刚刚那次结束今天就不做了!”他想反悔可不行。“是不做,”他把她翻个身面朝自己,勾了勾她的手,“你可以用这。”“还有这。”他用指腹点她的唇。“你这个变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