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你好刁钻恶毒! (第1/3页)
品没有一起邮寄,而是被她放在了包里,正想拿出来哄哄他:“我今天晚上去逛商场了,是一家新开业的商场,我看见有个——”话还没说完,梁砚猛地踩了刹车靠在路边,白薇止的话题也被急停的惯性甩远。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前倾,又被安全带扯了回来,脑袋磕到了座椅上,不疼,但包包掉落在了脚垫。怎么脾气突然爆发了。白薇止有点猝不及防。她明明都和他认错了,态度十分诚恳,圣人都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他怎么就不能给她一个改错的机会。白薇止忘记了自己上回“不是所有对不起都能获得原谅”的一套理论,双标起来,此刻只觉得委屈,虽然这样的委屈毫无道理,但她就是委屈劲儿上来了,抿着唇不再说话,也不想再哄梁砚,只顾弯腰把包从脚垫上捡起来。梁砚看着白薇止的神情动作,这个女人一如既往的没有良心,完全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为什么会生气。他刚才耐着性子想听她怎么解释,结果就说了两句完全不在点子上的抱歉就想要扯开话题了,他终于忍不住开口。“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吗?”梁砚语气很冷。“找鸭子的。”白薇止破罐子破摔,十分坦荡。既然知道,还要去,还点了人来陪,真是小瞧了她。“你是怎么和景璱混到一起的,”梁砚对白薇止的态度很不满,他捏过她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做事没有分寸,不考虑后果,我让你离她远点,我和你说过的话你有哪一句放在心上过?”白薇止下巴生疼,她想把梁砚的手扯开,却听见他用“混”这个糟糕的字眼来形容自己和景璱,顿时气不打一出来,委屈被愤怒替代:“你凭什么不分青红皂白就要侮辱我和景璱的关系,你自己说过的话不也照样食言了!只会用偏见看人,小人之心,你好刁钻恶毒!”既然白薇止是这样的态度,那就没什么聊下去的必要了。梁砚等她骂完,松开手。车没熄火,他一言不发,打了转向灯往反方向开。既然在她眼里,自己是个刁钻恶毒,侮辱她们感情的人,那他干脆就顺着她的话坐实。白薇止看着眼前不是回家的路,也不再心慌,随便梁砚把她带到哪儿去,她自己有腿,想要离开总有办法。一盏盏路灯飞快往车后闪过,白薇止坐着平复心情。本来不想和梁砚吵架,但最后还是吵了起来。梁砚只会一个劲儿质问她,却不想想自己答应过她的事情也没有做到,害她胡思乱想好几天。白薇止背对着梁砚,窝在座椅里,才发现到了M酒店。他在酒店门口停车,直接把车钥匙交给泊车员,走到她那侧拉开车门。“下来。”白薇止不下。他有家不回,来酒店干嘛。梁砚见她咬着唇不动,满脸气鼓鼓,还在跟他耍小性子,便出手解了她的安全带,粗鲁地把她再次扛到肩上。腰被他掐疼了。梁砚今天怎么回事!把她当成麻袋吗,干嘛老是用扛的!“我疼啊!”白薇止锤梁砚的背抗议。真的好疼,腰疼,胃也疼,疼得她想哭。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亏她以前还觉得梁砚是好人,现在她只想把发给他的好人卡收回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快要流到额头上时,白薇止被托着背箍着腿弯换了姿势,梁砚总算有点做人的样子,把她打横抱了。她勾着他脖颈,靠在怀里默默垂泪。开完房,被抱着进电梯,白薇止看了眼电梯里的玻璃镜面,想到了上次来这儿梁砚在外人面前还人模人样,自己崴脚时他就虚扶了一下,除此以外没有做任何出格举动。而今天,他带着愠怒,恨不得用行动告诉路过他们的每一个人,他俩是来酒店zuoai的,而且大概会很激烈。白薇止记得梁砚说过会让她下不', '')('25你好刁钻恶毒! (第3/3页)
来床,本来还觉得应该不太可能做成那样,但是他今天很生气,下手肯定没轻没重,说不定还真的会下不了床。明天还要过冬至,芳姨说会早点过来给她做好吃的,要是发现她不在家,还躺在酒店的床上动弹不得,这种事情被长辈知道的话太羞耻了。要不就先暂时和他服个软吧,要折磨她也等过完冬至再说。梁砚在套房门前停下。是上次他们开过的那间总统套。他放下白薇止,轻车熟路刷了卡,推她的腰:“进去。”最讨厌别人用命令的口吻对她说话了。白薇止走了进去,刚想服软的心思被梁砚打断。梁砚用指腹揩了把她的泪,力道一点也不温柔:“把眼泪收回去,不要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底线。他的底线也太高了。“给你三分钟,去床上跪好。”他脱了自己的外套,扬手狠甩在沙发上。他在说什么!她不喜欢后入,他明明知道,还每次都要强迫她用这个姿势,一点也不尊重她!白薇止鼻头发酸,眼泪断了线般滚落,看得梁砚心烦意乱,但他这回不再心软,不然今晚的事情还会再次发生。“不去是吗,那就在客厅。”他拽着她走向落地窗边的布艺躺椅,正好躺椅周围有一块很大的毛绒地毯,她跪在地上也不会膝盖疼。“跪下。”他命令她。白薇止觉得梁砚这回真是在侮辱她。他要zuoai就做,她不会反抗,但他却偏偏要让她以臣服的姿态主动将自己的身体献给他,这就是另一种意思了。他是想告诉她,在这段rou体关系里,她只是个可以被他随意消遣蹂躏的玩物吗。她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伤心。之前一直以为,梁砚至少把她当成一个平等的人来看待。梁砚见白薇止抽泣着耸动肩膀,把他的话置若罔闻,他彻底失去了理智:“不要让我再说第二遍!”他在吼自己吗。白薇止像是被人抽干了身体里的力量,跌坐在地上,无力地痛哭。“自己把衣服脱了,”他看着她的背影,“还是,要我帮你脱?”白薇止哭得伤心,梁砚给她做决定的时间,转身去把中央空调的温度调高,插着裤兜等她动作,手心里触碰到先前解下的领带。她流泪的样子楚楚可怜,他干脆把领带从兜里掏出来,用它去蒙住她的眼。这样看不见她流泪,也方便好好教训她。“不要......!”绸缎的质感触碰到皮肤,白薇止视线被挡,未知的恐惧感袭来,她两手往后伸,想制止梁砚的动作。梁砚不顾她的挣扎,桎梏住她的手腕,兀自去脱她的大衣。脱完后想再扒了她的裙子,摸到拉链时他恰好碰到了她的上身,又是冰凉。他拧着眉看她吊带裙里的内搭。穿的什么衣服,纸片似的隐隐约约还能透出皮肤的颜色。这是冬天该穿的衣服吗,她对自己的身体健康有半点责任心吗。“白薇止,”梁砚捏着她后颈警告道,“我只说一遍,如果下次再被我看见你在这个季节穿成这样,我会让你拥有比今天更深刻的记忆。”梁砚说完后扯来一旁掉在地毯上的托特包,拆了系在包带上的装饰丝巾,将她两只手腕抬高,用丝巾捆在一起。除了大衣以外的衣物脱起来很方便,他把她扒了精光,那双薄丝袜没了好好脱下的耐性,直接用蛮力撕开,他扯下她最后的遮挡。白薇止被迫跪趴在地毯上,什么也看不见,听力变得格外敏感,她听见金属碰撞的声音,是梁砚在解皮带。没过多久,他冷漠的声音居高临下响起:“你想试试手,还是皮带?”白薇止这才意识到,他让她跪在地上,如同古代犯人受刑罚的跪着。他不是想上她,而是想打她。他竟然要打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