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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就不能尊重一下别人的劳动成果嘛。”“行,那你自己脱。”白薇止反常地照着他的话做。梁砚黄色废料上头,也没察觉到有什么不对,等她脱完后开始亲她。白薇止也迎合梁砚,他想亲哪儿就让他亲哪儿。她默默等着,难免身体也软了,但她更在意梁砚的身体,直到这男人终于做完了前戏想进入最后一步,她才全身蓄力一把推开他。白薇止飞快捡起自己的衣服套上,蜷坐在沙发的另一边,离梁砚远远的。梁砚猝不及防,被她推得愣在原地:“干嘛呢?”白薇止义正词严:“结束了。”梁砚:“?”“你难道还想发烧吗?”白薇止劝说梁砚道,“医生都说你太重欲了,现在身体还没好全,又想着做这个,就不能再养养身体等好了再说嘛。”梁砚无语:“医生什么时候说我重欲了?”而且他哪儿重欲了,四舍五入他还真快一周没碰她。“记性好差,那天去医院,医生不是说你因为劳累才发烧吗?”“是劳累,但不是因为重欲,”梁砚真的佩服她的脑袋,总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试试连续两三天工作不睡觉是什么滋味。”“啊......”他出差回来那天说过加班的事,白薇止记得,但没想到竟然有两三天不睡觉,这谁撑得住,“为什么要这么辛苦......”“你说为什么,小白眼狼,”梁砚下面还硬着,想起来她去会所这笔账还没算干净,“赶紧过来。”白薇止慢吞吞挪过去。要不抱抱他安慰一下。难怪前两天感觉他好像瘦了些。她想,所以就更不能由着他乱来了,他需要很多休息才能弥补身体。白薇止爬过去跨坐到他腿上,看见这男人西裤那一坨鼓鼓囊囊,她也没管,伸手环住他:“你就忍一忍吧,过一会儿就好了。”“憋死我对你有什么好处。”还说什么忍一忍,这种事叫他怎么忍。“不会憋死的,你看你还不承认重欲,”白薇止拍拍他的肩,“反正这一周你都别想了。”他的手伸进她旗袍的开叉处,被白薇止挡住:“不许摸,不然告你强jianian。”梁砚服了:“来,你先就打电话报警,让警察来看看,倒是谁强jianian谁。”她压着他的手骑在他身上,怎么看都像是她在强迫他。“知不知道这种事憋着也会把身体憋成体虚。”梁砚已经无惧“虚”这个男人都反感的字眼了,他循循善诱。“真的吗。”白薇止不信。“等我真的虚了你就知道后悔了。”他故作深沉。“那还是别憋着了,但是我今天不想做。”白薇止情绪不高,没什么心情,让他想想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梁砚倒是能看出来她不在说假话,他拉下拉链:“你帮我,用手。”“可是我不会。”“谁生来就会做任何事,不都是得靠学,”他胡扯些虚头巴脑的大道理,“我教你。”白薇止还是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直视梁砚那根硬玩意儿,之前她不敢仔细盯着,手也是碰了一会就松开了,他插进她xue里,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硬。真的很硬。白薇止伸平手掌贴', '')('31因为它喜欢你 (第3/4页)
在rou棒上面,想把它翘着的脑袋压下来,本以为轻轻一按就行,没想到竟然还得加点力道。“你放松啊。”白薇止来回按了几次后说道。“我没用力。”梁砚看她玩得还挺开心。“那它怎么还会动?”白薇止感觉到它刚才抖了一下,guitou贴到了手掌。“哦,因为它喜欢你。”梁砚满嘴跑火车。白薇止觉得自己还挺坚强,身体竟然能容纳进这石头一样硬的东西。梁砚又把手伸进她旗袍下摆了,她刚刚脱了打底袜,他摸的是她光洁的大腿。“去把床头柜里的啫喱拿过来。”怕她待会儿磨得掌心不舒服。白薇止放下了手里的“玩具”,赤着脚就想跑,被梁砚逮住:“穿拖鞋。”白薇止拿着啫喱重新坐他身上。之前和梁砚没用过,她看了眼瓶身上的字,是水果味的。打开后她叹道:“好香,真的有种水果的香气,这个能吃吗?”问完她就想缝上自己的嘴。梁砚让她替他抹上:“想用嘴就直说,我又不拦着你。”“我不要。”“不要就别乱说话,”梁砚带着她,“握住。”白薇止听话地握住。“嘶——”梁砚抽了口气,被她箍得死死的,“轻点握。”“哦。”白薇止松开一点,“然后呢?”“然后这样。”梁砚扶着她的手上下taonong,从根部一直到guitou顶端,再重新回到根部,逐渐加快速度。有了啫喱的润滑,她的手又很小,握得紧,梁砚反而体会到一种新鲜感。白薇止上手挺快,已经不再需要梁砚指导,她甚至自学成才,一手帮他撸rou棒,一手还会揉他的睾丸。比起那根硬物,白薇止更喜欢滑溜溜又带着点弹性的睾丸。所以她把手滑动到了冠状沟处摩擦,就忘了这根rou棒,开始专心致志玩起睾丸。白薇止伸出指尖戳了戳囊袋,又戳了戳。这里大概也是梁砚觉得刺激的地方,白薇止听见他轻喘了一声。她的心也随之轻颤。梁砚在她心里一直是个很性感的人。他的眉眼,他的喉结,还有他的声音,以及周身雅痞的气质,从一开始见到他,她似乎就注定会沦陷在他的皮囊之下。明明长了一张禁欲的脸,却偏偏又很重欲,他不承认也没用。现在看他情欲涌动,竟有种拖神明坠入凡间的感觉。白薇止心里那点闷窒感好像退散了些许,转而被一点点窃喜替代。这样的梁砚,好像只有自己才见过呢。有点想把他藏起来,不让他被其他人看见。她开心了没多久,思绪又回归现实。很可惜,她与梁砚的相遇并不光彩,而他总有一天会属于其他人。闷窒感卷土重来。梁砚一直在观察白薇止的神情,见她一会想笑一会又瘪着嘴,不知道在想什么,他捏了捏她腰间的软rou:“聊聊?”“聊什么......”他摩挲着她的腰:“今天为什么哭。”白薇止低着头专注手里的动作:“鞋跟太高了,我走不动', '')('31因为它喜欢你 (第4/4页)
,累哭了。”这话梁砚听了三遍,她还是不愿意说实话。他继续问:“那天在医院呢,又为什么哭。”他竟然发现她那天偷偷哭了,白薇止有点无处遁形:“......我忘了。”她这是明摆着拒绝和他交流。梁砚蓦地掐她腰:“一味逃避可不是个好习惯。”她一身的坏毛病,不能再惯着,得好好纠正过来。“没有逃避......”“没有逃避为什么不说实话。”他步步紧追,“只有把问题说出来,才能得到解决,憋在心里,永远也解决不了。”“你不懂,我们是不一样的人。”“有什么不一样,我比你多长了张嘴还是多长只手。”不是这种不一样。白薇止咬着下唇:“我就是个普通人,但你不是,你的人生总是顺遂的,不会有被琐事困扰的经历。”“谁说我没有过这种经历。”梁砚发觉白薇止对他充满了偏见,“哪有人事事顺遂。”譬如他的工作,真要顺遂,也不至于前两周跑禾城去收拾烂摊子。又譬如他想得到她,到现在还没得到。真要说起来,他的琐事可不少,真是哪哪都在碰钉子。“别贬低自己,也别高看我,你是普通人,我也是,但你需要想清楚,困扰你的这件事源头在哪,你是想要跨过去,还是另寻一条新的路,总之,”梁砚停顿,“不能停留在原地。”白薇止缓缓点头,她觉得梁砚正经起来说的话有点道理,虽然真要有所行动还是很难。“先找源头吧,不急,慢慢找。”梁砚说完后就攥住白薇止的手腕。白薇止正不解他的意图,突然感觉到手中的那根rou棒好像胀了一圈,变得更硬了。她有点握不住,奈何被梁砚禁锢着,松不开,她被棒身摩擦得掌心guntang,刚想停下来休息一会,下一秒,手中一颤,白浊的液体喷了她满手。白薇止“啊”地惊叫出声,梁砚好笑地松开她。这男人是故意的。把着她的手不放,原来是想射她手里。白薇止看着指缝间的乳白色,和那根半硬不软的rou棒,不小心瞥到墙壁上的挂钟,她有点不可置信:“你......”她就说他身体还虚着,他偏不信,便要逞强,现在好了,才帮他撸了十多分钟,他竟然就射了!白薇止想到往常梁砚和她做,不折腾到她脱力,他是不会罢休的。这算不算早泄啊。白薇止又慌张又凌乱,一言难尽地看着梁砚。怎么会才十几分钟......她是不是该把这件事告诉王医生,让他帮梁砚调理一下。可是这种事她怎么说得出口,不仅仅是她害羞,她也得考虑到梁砚的地位,让别人知道梁砚不行了,那他的面子往哪搁。梁砚看着她咕噜转的眼珠,八成又是在脑洞大开:“我怎么了?”“没、没怎么。”白薇止还没组织好语言。“说。”才和她说完别逃避问题,又犯了老毛病。白薇止皱着一张小脸:“才过了十几分钟,梁砚你不行了……”算了,她还是别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