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你知道你爱我 (第1/4页)
白薇止没加思考:“Everyonecouldbeeverything.是不是超励志的?”梁砚赞同:“我也有一句很喜欢的台词。”白薇止好奇:“是什么?”梁砚让她靠近些,怕她听不清楚,白薇止没做他想,乖乖靠过去。“Youknowyouloveme.”他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说。他说完后就煞有介事地退后,正经得仿佛真的只是在念台词,问眼前霎时面红耳赤的小女人:“考考你看得认不认真。下一句是什么。”“DoIknowwhat......”“再下一句。”“Yes、yesIdo.”“不错,看得很认真。”梁砚点评道。白薇止感觉自己快冒烟了,她盯着自己的手,又瞥过视线去盯梁砚手里的果盘,终于找回了自己的语言系统:“对了,你等一下,我想拿个东西给你看。”她像只兔子似的飞快逃离沙发,不一会儿又回来,手里攥着一张单子。梁砚不动声色。他知道那张单子是什么,他已经从民政局那儿提前得到通知了。“我想给你看一样东西,如果你看到了,会高兴吗?”白薇止觉得梁砚应该会高兴的,但是她还是想确认一下。“拿来。”梁砚伸手。白薇止看着梁砚接过那张回执单,神情严肃地浏览上面的字,过了好久好久,他还在看那张单子,可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变化。平静得让白薇止甚至以为他好像早就知道这件事了。“我今天去办离婚手续了,一个月后我就能拿到离婚证......”白薇止仔细又小心地观察梁砚的神色。他太过淡然,毫无喜悦,她的声音颤抖了一瞬,音量降低,没了再往下说的勇气。梁砚终于放过了那张单子,和她对视,表示他在很认真地听。白薇止躲闪他的眼睛,垂头捏了捏自己的指尖:“我做到了自己的承诺,我不会让你有任何被道德伦理指责的风险......”她像只被蛮力撬开的河蚌,好不容易蹦出来两句话,就彻底关上了她的壳。“我听着呢。”梁砚还在等。白薇止:“可是我说完了。”在没有彻底拿到离婚证之前,有些话是不能说出来的。她执着坚定的性子真能憋死他。梁砚将手中的回执单对折叠起来放在茶几上,扳过白薇止的下巴,让她抬头。既然回执单到手,他心里原本存着的一点微乎其微的不安全感也尽可以消散了,本来有些话,就不是该逼她先说的。“因为我不习惯去做没有完全把握的事,我等你主动开口,等你先说,是为了让我心里的不安降到最低,这样我才有绝对的胜算。”梁砚抚了抚白薇止的眼角,“让你为难了。”白薇止好像知道梁砚要说什么了,与前一次隐晦的祝福不同,他变得格外直白。她眸光闪烁,鼻尖开始发酸,她知道要是梁砚再接着往下说,她的眼泪就要流出来了。梁砚也知道。他受不', '')('44你知道你爱我 (第3/4页)
住她的眼泪,可有些话今天不说,就错过了最好的时机:“从我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要你。我知道这么说很卑鄙,我也承认,最初对你的心动并不单纯,我那时很想和你上床,我以为想和你上床、占住你的身体,就代表我喜欢你。”白薇止眼角处的睫毛已经湿润,眼泪攒满,终于涌出一串泪珠子,紧接着一颗又一颗,顺着脸颊滚落,她咬住下嘴唇,止不住地微颤。“所以我把你从酒吧带出去,和你去开房,开一次我不满足,我还和你做了三十次的交易。”梁砚想起了让白薇止跪在地上的那天晚上,她哭得绝望又伤心,“我的确不是什么好人,也习惯了想要的东西不惜一切代价都要拿到手。但我从来没有把你当成性工具,当成性奴,我们有没有做满三十次我也根本不想去细数,我只是想找个借口,让你一直留在我身边。后来我越来越贪心,我不想只有我一厢情愿地喜欢你,我就觉得,是不是做的次数多了,你就也会喜欢上我了。所以很多时候你说累,不想做了,我还是会强迫你再来一次。”梁砚靠近已经哭成泪人的白薇止,白薇止想躲开,但他的力气太大了,攥着她的手腕不松开,绝不容许她反抗,她被迫闭上眼,后脑勺被人托住,下一秒guntang的吻落在她眼泪滑过的每一处。“我们朝夕相处很多天之后,我依然喜欢你的身体,但我更在意你的心。我发现你好像也开始在意我,对着我笑,甚至把你总是藏在心里的某些想法和我分享,我有野心,我还是不满足,我越来越想参与你的生活,而你的婚姻、职业,所有让你不痛快的东西我都希望能彻底滚到一边去。”眼泪像开了闸似的收也收不住,流泪流地猛了,连带着头也开始发晕。白薇止的鼻子像是被厚重的棉布堵住一般,她呼吸不畅,抽噎了一声又一声。梁砚从茶几上的抽纸盒里抽了几张纸出来,轻轻替她揩去源源不断涌出的泪:“我之前没有对别的异性产生过好感,也没有正儿八经谈过一次恋爱,唯一一次不正经的关系就是和你。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怎么样,但我不想再和你这么暧昧下去了,我想和你有一个正式的身份关系,而不是上过床还对外宣称我们是普通朋友。”“既然你已经走了离婚的流程,这张单子也到了我手里,这婚就离定了,没有任何反悔的余地。有些话你现在不想对我说出口也没关系,但我希望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我说过的话。”“囡囡,我没有逼你现在就做决定,你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不用急。”白薇止喉头哽咽,开口是不成调的嗓音:“你是在和我告白吗?”梁砚抱住她,她终于不再挣扎。他道:“是,我很喜欢你,我在和你告白。”白薇止吸了吸鼻子,又呜咽了一声。她原本想着,自己喜欢梁砚,等离婚证到手了就向他表述自己的心,她没有求他要给她些什么,所以向梁砚说一句喜欢,并不是什么需要考虑很多外在因素的事。她似乎只想到要告诉他自己喜欢他,却没有敢想喜欢他之后的事。可梁砚向她告白了,他把她不敢想的事都说了出来,那个在她心里最璀璨的明珠被她拖入平凡,她的自卑心又开始鬼祟地探出头来。“你会不会觉得喜欢我很亏,很不值得......”白薇止一直认为自己还不够优秀,配不上这么耀眼的他。“我喜欢你不是一桩生意,没有亏不亏本,没有值不值得,只有我愿不愿意。”梁砚抱她抱得很紧,却并没有弄疼她,“我只知', '')('44你知道你爱我 (第4/4页)
道我愿意。你不用担心其他事情,只用考虑我和你的关系,其他的事我都会解决。”“好......我会好好考虑的,”白薇止终于收住了眼泪,她想起来梁砚刚才说她有一个月的考虑时间,“那一个月之后呢,我做一个决定需要很多时间,只有一个月可能不够......”“如果一个月之后你还没有考虑好,那就由我决定你和我的关系。到时候你领完你的离婚证,就和我去办结婚。”他淡声低语道。“什、什么!”白薇止吓得立马想逃出梁砚的怀抱。上一秒还沉浸在被告白的感动中,空气中还漂浮着隐隐的温情,下一秒怎么就天翻地覆了。梁砚一手搂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颈,不让她逃:“这一个月,是给你考虑让我做你的男朋友,还是老公,一个月之后,你的选择就只有后者了。”“囡囡,我喜欢你不是一桩生意,但我毕竟是个商人,我很不喜欢失败的感觉。你如果选择让我当你男朋友,倒能给你一点缓冲我们之间关系的时间,不过你刚才提起亏不亏本,我的建议是最好一步到位,男朋友,早晚也会成老公的。”白薇止好不容易收回去的眼泪又哗哗流了下来。她近来一定是被猪油蒙住了心,把梁砚想象得比天上的星星还要美好,完全忘记了他从一开始就是戴着温柔矜贵面具的恶人。去除她主动靠近他,和他上床的那次,就连他自己也承认,刚开始的时候他对她一直是用强的。他不仅在身体上一次又一次强占她,连思想上也是,时不时给她几颗甜枣吃,被他牢牢牵制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被他迷得五迷三道,现在想后悔都晚了。就是在这一刻,白薇止脑中闪过一个更不可思议的念头。前一周梁砚反常的举动,以及宋秘书那条“背叛”上司的偷拍照片,也许都是为了迫使她早日去离婚做准备。梁砚他根本不是没胃口才不吃早餐,也不是因为工作很忙才要加班,甚至今天晚上他又回来的那么晚,也是在拿加班做借口。他的秘书都闲得去看画展了,他是个资本家啊,资本家最懂剥削了,怎么可能真的会待在公司工作到深夜!她入了他的局,乖乖呈上她的离婚回执单,他的目的达成了,所以他摊牌,不再继续伪装,面具一摘,把原本说一不二的霸道强制人格暴露于天光之下。白薇止不愿再心疼任何人,她只想心疼心疼自己。她过着被剥削的日子,到头来才发现,自己竟一直在心疼资本家。而今晚梁砚的告白,看似给了她足够的思考和选择余地,但实际上她能选择的答案有且只有一个,那就是这辈子都要绑定在他身边。被温水煮久了,她这只被耍得团团转的青蛙也该跳出炖锅了,白薇止手肘抵着梁砚的前胸抗争:“你松手,你好可怕,我再也不要喜欢你了……”她恍然想起了很久之前,他们初夜后的第二天下午,她曾经对强势的他产生过畏惧情绪。现在这种情绪死灰复燃。梁砚搂着怀中抖成筛子的可怜小青蛙,倒是抓住了她话里关键词:“囡囡,你承认了,你喜欢我。”-梁总(已黑化)白白(已觉醒但晚了)男主没有ooc(脱离人设),前文已经做过铺垫,男主绝对不是温柔善人,宋秘书视角和景璱视角的梁砚,可是和白白视角的完全不一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