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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劲爆了,完全高于宋清宁那点不痛不痒的假新闻,吃瓜群众被塞了满满一口瓜,纷纷搬起小板凳跑去围观。狗仔的高清镜头完美暴露了所有人的面部特征——以模范夫妻著称的影帝影后夫妇,竟然和另一对新生代小生小花夫妻,玩起了换妻play。粉丝就算想辩解,高清镜头下也无力回天,不脱粉的选择立正挨打,脱粉的立马回踩。这八卦换谁听见,都要大吃一惊的。很快微博热搜前十就都是关于这场yin乱的交易,其中还夹杂着警方的通报,宋清宁一事,被彻底翻了篇。画廊营业至下午五点才关门谢客,白薇止签完合同后没离开,待在画廊后面的工作室里画了会儿画,等到周安下班,才跟着她一起离开。经过前台时,周安的助理叫住了白薇止,递给她一把车钥匙:“白白姐,这是上午过来的那位梁总留下的,他说让你离开的时候开车回家,别打车,不安全。”“快拿着吧。”周安朝那把钥匙努努嘴,“把钥匙还给他,这种不正经的人以后还是少来往。”“还有,晚上早点睡觉,别熬夜画画,你看你嗓音哑成这样,熬夜最伤身,别年纪轻不当回事,等你到我这个岁数就有苦吃了知不知道?”周安又嘱咐了一句。白薇止垂下眼帘,答应后拿过钥匙和周安道别。她确实熬夜了,但不是因为画画。如果让周安知道她早就和梁砚睡一起了,而且第一次还是她主动招惹上去的,周安肯定会恨铁不成钢地说她不懂得保护自己,白白被坏人骗,让人糟蹋。周安最喜欢动用她的精英律师团队了,说不定还会拖着她去法院起诉,到时候把白的说成黑的,一定要让糟蹋她的坏人被绳之以法。想到那个场面,白薇止可恨地心软了。她不想承认对谁心软。她默默想,以后还是不要和周安说这种事了,免得她担心。白薇止解锁后坐进驾驶座。车内密闭性很好,梁砚点的那支烟还有点余味未散。白薇止对难闻的气味很敏感,她捕捉到了车内很淡的烟草味。梁砚之前答应过她不抽烟的,今天怎么又抽了。淡淡的烟味像把锋利的小铁钩,一下又一下挠白薇止的心,搅得她又痛又心烦意乱。她开窗通风换气,被寒风吹得脸都快僵了,还是觉得烟味散不尽,干脆下了车,把车门重新锁上。车就留在这吧,让梁砚自己回来取。白薇止觉得自己一定是受到周安那番话的影响,她现在一闲下来,就控制不住又开始想梁砚。梁砚把车留给她,那他去哪里了。有人来接他吗。如果有的话,又是谁接走了他。真烦。不要再想了,他都那样对她了,她怎么还对这个坏男人念念不忘。白薇止拽着包包肩带,发现自己走到了yao门口。是她第一次见到梁砚的那个酒吧。原来这儿和画廊离得这么近,她以前怎么就没发现呢。白薇止呆呆地站在原地看着yao的大门。昨晚的回忆开始攻击她,她又犯病了。她记得梁砚说,她衣不蔽体四处物色,让他觉得害怕。白薇止忿忿地咬牙。梁砚这个疯子,身体上侮辱她,语言上也要羞辱她。她不过就是穿了件吊带裙,没露胸也没露屁股,哪里算得上衣不蔽体了。四处物色更是无稽之谈。她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开始就只把目光放在他身上,他是瞎了吗,她到底什么时候还拿正眼瞧过旁人。白薇止推开yao的大门进去。反正两人也撕破脸了,她在他面前已经毫无秘密,最最过分的事情也被他做尽了。梁砚不是不让她去酒吧吗,她今天偏要去,反正也被他强上过了,最坏的结果不过就是再被他强迫几回,既然她已经办了离婚的手续,还', '')('048心肝 (第3/3页)
想着这个月就去递交辞职报告,她也不急着怀孕了,他最好能彻底伤透她的心,让她断绝对他的感情,也好给他甩上几个大巴掌,干脆利落地离开他。白薇止拿着会员卡上了二楼。酒吧虽然正在营业中,但吧台前一个人也没有,只卡座里稀稀拉拉坐了几桌顾客,调酒师正在孤独地摇晃酒杯。白薇止往吧台前一坐,研究新出的酒水单。她想找几种酒精度低又好看的鸡尾酒喝,等喝饱了就走。中午的时候周安给她订了份外卖,她那时吃饭没胃口,什么也吃不进,现在倒是饿了。白薇止先挑选了两杯新品。鸡尾酒去了冰,喝进胃里拔凉拔凉的。她没吃早饭,也没吃午饭,乍然喝了两口酒,胃里受了刺激,隐隐不舒服起来。“你好,请问这儿有没有小食菜单?”白薇止放下酒杯,问了酒保。酒保为难地摇了头,解释说他们家酒吧只卖酒,各种酒。好吧。白薇止轻轻揉了一下胃部。往常总有为了画画忘记吃饭的时候,这么多年胃都快被练成铁胃了,难得一次以酒充饥,又不是烈酒,大概不会有事的。她坐在吧台慢慢品着酒,品到夜色落幕,酒吧的客人陆续进场。人多了起来,DJ就位开始打碟,白薇止看着舞池里肆意扭动的腰肢,再浅的酒精也逐渐上头,她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变得轻飘飘起来,现在也去舞池里蹦蹦跳跳一下。她推开面前追加的三只酒杯,正想从高脚凳上下来,一股魅惑的香水味袭来,刺得她眼睛疼,她抬手捂住鼻子,一个男人就坐到她边上堵住了她想离开的路。“Hi~嫂子,又一个人来喝酒啊!”喷着浓香的男人热情洋溢。白薇止揉着太阳xue看了他一眼。来人眼生得很,她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他,长着一双桃花眼,满脸风流相,穿着酒红色的珠光缎面衬衫,一看就是酒吧的常客,而且还是带着目的的那种。她转回头。这人大概是喝多了,胡言乱语喊她什么嫂子。还是说这是酒吧的新型搭讪方式吗,真奇怪。“不好意思你让让,我想出去。”也不知道他喷的什么香水,闻上去很不清爽,别说现在眼睛疼,她本来就不舒服的胃更是隐隐有种翻江倒海的气势在酝酿。“哎你喝了我们店的新品耶,怎么样,味道还好吗,有没有哪里需要改进的?”这男人毫无眼力见地凑得更近,一脸真心求问。别再靠过来了,要被熏死了。白薇止忍不住开始打恶心,她怕自己转头就能吐在那个sao包男人身上。“麻烦你让让。”她实在没有办法,只能推开那男人,跌跌撞撞往洗手间的方向跑去。“哎——嫂子你去哪?你的包还没拿呢,还有你的手机!”叶西洲不防被白薇止嫌弃地伸出一根手往后戳,反应过来后只好对着她遁走的背影喊道。“小叶总,把妹还叫人嫂子,你玩得也太重口了吧,难怪把人姑娘都吓跑了。”吧台前目睹了叶西洲一系列油腻cao作的调酒师给叶西洲递了杯highball,被叶西洲怒骂一句滚蛋:“这是你梁总家的心肝宝贝,胡说八道什么。”调酒师“啊”了一声。万幸这句话是对着好相处的小叶总说的,没被梁总听见,不然他真怕第二天就因为左脚迈进酒吧而被炒了鱿鱼。叶西洲不知道白薇止去了哪,多久回来,只好坐在原地替她守着手机和包。他抿了口酒,发现白薇止放在吧台上的手机在震动。他发誓真的不是故意想窥探她的隐私,只不过他视力很好,而且那来电号码虽然没存名字,但他也认识。叶西洲起了玩心,他清了清嗓,自己做主接通电话,又故作低沉地压出了点磁性的气泡音:“喂,哪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