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远处传来一声不屑的轻哼。 “闯入者,报上你的名字,我可不杀无名之人。” “啊,不用了。瞧瞧这是谁,这可是大名鼎鼎的旅行者,蒙德城的荣誉骑士啊——来找我们这些愚人众有何贵干?” 不知为何,对面的人明明语气平常,但荧就是察觉到了一丝怎么也压不住的敌意。 荧:? 她也不记得自己得罪过散兵啊? 作者有话要说: 闻小音:(拔刀)(把刀抵在咕咕的脖子上)听说我只是去找了个日月前事,然后就无了? 咕咕:(狼狈)(惊恐)(咕咕咕解释)你都在天理维系者那儿挂名多久了你还到处浪,日月前事你前世没看过吗还要到渊下宫去找! 闻小音:(冷淡)(底气十足)看过了,忘记了,怎么? 咕咕:(狡辩)那你应该先找那些把你忘记了的家伙算账,只有妈妈和荧没有忘记你,其他的都是坏孩子!(试图比划) 闻小音:(冷淡的目光从咕咕的脸上转到咕咕手上)(冷笑)(递笔)去,赶紧写我出来的剧情,不然你小保底必歪,我绝对拦着神子和宵宫不让她俩出来 咕:(本咕唯有以头抢地耳) * 旅行者喜提支线任务+1 涉及三个国家n个重要人物 任务奖励:闻小音x1(只有一小只哦,很小很小的一小只哦w) 怎么样,旅行者们的肝都准备好了嘛w 第139章 出于某种荧最后都不得而知的原因,散兵看她不大顺眼,连带着和她一起的派蒙也没得到青睐,险些被赶出门去。 好在,当荧用三两句异常精炼的语言说出自己的来意之后,散兵瞳色未变,却没有再要将她们赶出去了。 眼下,他们一同站在厅内,气氛诡异莫名。 派蒙半躲在荧的身后,看着对面阴晴不定的散兵有些打怵。 她们之前其实是见过的,只不过,在派蒙的记忆里,这位执行官虽然不干好事,但脾气好像没有这么差劲,顶多只是站在一旁不说话,偶尔趁着谁人不注意悄悄警告似的看她们一眼。 至于散兵究竟是怎么不干好事,派蒙却已经记不清了。 好像……他也没做过什么坏事?那自己对他的印象是从何而来呢?派蒙有些发蒙。 “愚人众执行官第二席,歌者?呵,我假设你们还有些常识,就应该知道愚人众第二席五百年前就空置着,一直到现在,从来没听说过愚人众还有执行官第二席……”散兵冷哼一声。 荧甚至怀疑他下一秒就会讽刺地说一句“可笑”。 但是散兵没有。 他施施然坐下来,饶有兴致地一抬下巴,示意她们也坐。 嗯,应该是让她们坐下的意思吧。 “远来是客,总不好大家一起站着说话。坐吧,然后同我好好讲讲,我对你们编纂的这个故事,还是有几分兴趣的。” 散兵指节敲敲桌面,神色如常,单看表情,好像真的是被荧的话勾起了一分兴趣。 但是熟悉的人或许能看出,这是他犹豫或者焦灼时才会有的动作。 荧犹豫了一下,不知道从哪里开口,说到底,她毕竟对于散兵和闻音之前的事情没什么了解。 只通过散兵自己曾说过的话,能听出,他们似乎相识很久了。 散兵似乎观察力颇为敏锐,扫了她一眼便看出她的窘境,随口道:“不知道从哪里开始讲?也对,倘若我真的和这位并不存在的执行官交好,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让名扬七国的旅行者知道。” “你不是也认识她吗,就请说说你知道的她是什么样的就行了。”他用命令的口吻道。 语罢,连派蒙的脸色都有一瞬间古怪,更别说散兵自己。 语气很符合散兵的形象没错,但这个“请”到底是从哪里蹦出来的啊?怎么一向霸道不讲理的执行官倒像是个有礼貌的好孩子似的? 荧见散兵的脸色有变差的趋势,生怕这人张嘴又要将她们俩赶出去,让荧找闻音的计划彻底宣告破产,当即找了脑海中印象极深的一句话作为开头,拦住散兵已经含在嗓子里的薄怒。 “你之前说过,你是闻小音最好的朋友!”荧超大声说。 派蒙嘶地吸了一口冷气。 她立即捂住嘴巴,不让声音泄露出去,亮晶晶的眼睛似乎想避开,但又没忍住围着散兵打转。 这种欣赏大戏的重要时刻,就算害怕也不能放过! 但出乎意料的是,散兵面色如常,只在最开始一瞬微微瞪大了眼睛,后面就再没有做出质疑的举动。 甚至在荧大脑清醒觉得刚刚这句话说的似乎有些过火,忍不住看向散兵表情的时候,后者面色冷静,甚至还语气平平地催促道:“继续。” 散兵平静得不正常。派蒙想。 她左看右看没瞧出什么不对,只觉得散兵放在桌上的拳头似乎攥得格外紧些,另一只压在胸口的手好像在按着什么东西,旁的再没有什么特殊了。 荧深吸了一口气,大脑飞速冷却下来,很快地理清了思路。 “我们在璃月的时候,遇到了公子达达利亚,他自称他才是与闻音最为亲近之人——只是你对此好像嗤之以鼻,当着我们的面反驳了这个说法。” “她也曾经说过,你们是家人,想来,你们曾经相处了很久很久……” 荧随后开始娓娓道来她对闻音的了解。 随着她的话语慢慢展开,一个全然陌生的形象渐渐浮现在散兵的脑海中。 他觉得他应该要质疑的,但是他却恍然并没有这种念头,而是随着旅行者的话慢慢攀折而生一种别样的渴望。 想让她存在——她应该是存在的,不是么。 如果没有这样一个人。 只是自己独自一人度过这漫长的五百年……未免太过寂寞了。 “所以,你这里有什么线索吗,或者记忆对不上的地方?”荧带着些微末的希望问。 散兵的神态看上去不大对劲。 散兵看了看荧藏不住焦急的脸色,忽地轻哼一声。 “急什么?”像是说服自己,又像是说服荧,他慢慢地接上一句,“如果那人真像你说的那样强,她是不会有事的。她绝对不会有事。” “少操没用的心,这事我知道了,你们的话,还是多想想自己,关于你们的眼狩令还贴在城门口上呢,可别前脚出了使馆,后脚就被抓进天领奉行大牢,连带着愚人众也要背上和你们合谋的黑锅。” 散兵在心里慢慢问自己——如果她在的话,应当不会想要愚人众被泼脏水吧? “你们还知道其他什么消息吗?”他又微微抬了抬眼皮问。 荧却固执地望着他:“你先告诉我你知道的线索。你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