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对劲,甩着手轻斥:“放手!” 谁知杏儿像是没听到似的,手攥着昭虞的手腕像是焊在了一起似的,怎么也不松手,倒是越跑越快。 昭虞面色有些难看,正要张口说些什么,杏儿突然顿脚转过身朝昭虞猛地一推,昭虞一时不查踉跄几下险些绊倒。 “杏儿,你……” “砰!” 一根孩童手腕粗的木棍毫无预兆的落下,昭虞只觉得眼前一黑,瞬间便没了知觉。 作者有话说: 小江(再三嘱咐):此事万不可与我夫人说。 老大夫(摊手):没说!真没说! 感谢在2023-05-27 18:00:00~2023-05-28 06:00: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静歌 3瓶;琼琼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61章 出手 ◎他来得可快了◎ 一刻钟后, 银穗慌慌张张地跑进内室:“霍夫人,您府上后院可有一个八角亭?” 红若浅笑:“小鱼儿又想出去透透气?八角亭没有,却有个凉亭, 就在……” “夫人!当真没有?” 红若嘴角的笑微顿:“当真没有,可是出什么事了?” 银穗也顾不得回答红若,小跑朝前厅跑去。 江砚白正与林翰等人说笑,瞄到一处突然蹙眉起身:“银穗?” 银穗理也不理他,对着林翰便道:“林大人, 林夫人呢?” 林翰倒是认得她, 也不怪她无理, 只当是昭虞派她来的, 当下笑道:“今日府内有客, 娴儿不得空来。” “那杏儿呢?” 林翰:“自然是也在府里了。” 银穗闻言只觉得呼吸有些不顺, 脚都软了一半, 朝着江砚白便道:“大人, 方才林夫人身边伺候的杏儿来找姑娘, 说林夫人在后院等她, 这会儿姑娘和杏儿都不见了!” 江砚白倏地转头看向林翰, 林翰忙道:“娴儿当真没来!” 一旁的霍宗平反应倒快,立马吩咐道:“去, 将前后门看严实些。” 江砚白面色有些难看,低斥道:“说清楚些!” 银穗忙低声回:“杏儿说林夫人癸水至腹痛难忍, 在后院的八角亭等着姑娘, 姑娘叫奴婢和金穗去寻干净的衣裙和月事带,那杏儿便带着姑娘走了, 等奴婢寻过去的时候后院一个人都没有……” 霍宗平皱眉:“后院没有八角亭。” 林翰也道:“娴儿母亲去府上见她, 她抽不开身过来。” 话音落地, 江砚白面色铁青大步离开:“我倒要瞧瞧是什么人在装神弄鬼!” 清平路巷子。 一座破落的小宅子里,昭虞被绑着手脚丢在地上。 她前方不远处站着个面覆轻纱的女子,正恶狠狠地盯着她。 见昭虞至今未醒,她提起旁边的水桶“哗啦”将水全都倒到了昭虞头上。 昭虞一个激灵睁开眼,似是有些愣怔,反应了片刻才想起来,自己是被打晕了。 那这里是…… 她挣扎着坐起来,抬头看到面前的女子往后缩了缩,又看了两眼迟疑地猜测:“嘉……阳?” 甘亦薇闻言眼里全是恨意:“你还记得我!” 昭虞后背紧贴着墙壁,四处张望。 甘亦薇嗤笑:“别看了,没人能找到这儿来。” 当真是被她绑来的,昭虞皱眉看向她:“你要做什么?” 甘亦薇闻言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抬手扯掉面纱。 昭虞瞧到她的脸瞳孔猛地一缩,那脸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伤,最恐怖的一道是自左耳到右边嘴角的狰狞伤口,像是将甘亦薇的脸硬生生分成了上下两半。 目光下移,些微露出来的脖颈上面也是没有一块好皮,像是烫伤留下的疤,布着一片片暗红。 “好看吗?”甘亦薇缓缓走近,手指狠狠掐着昭虞的下巴,“都是拜你这个贱人所赐!” 昭虞忍着痛摇头:“我没有……” “你没做自然有人替你做!” 甘亦薇好像疯了一般低吼:“江砚白害我祖父苦守皇陵,害我落得现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不就是因为你么!” “贱人!” “他越喜欢你,我就越要毁了你!” 昭虞没心思听她说什么,只是眉头越皱越紧,周围太安静了些,定是离闹市颇远。 如此偏僻之处,想必是不太好寻,她得想办法自己逃出去…… “昭虞!你看着我!”甘亦薇手指兴奋到颤抖,“你马上也要变成这样了,喜欢吗?” “待你也跟我一样,江砚白怎么还会喜欢你,介时你被丢去教坊,他们定会好好疼你!哈哈哈哈哈……” 昭虞呼吸略微有些急促,咽了口水问道:“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甘亦薇嘴角怪异地勾起,瞪着眼睛凑近她:“你想知道?” 昭虞眼珠微转,背后的手腕轻轻扭动,闻言点头:“怎么回事?” “是江砚白啊。”甘亦薇某种夹着苦涩和恨意,“是他害我……” 江砚白喂她那毒药确实不会要人命,却叫她疼痛不堪,日夜折磨。 不过数日她便被痛得没了人样,甘亦筱姐妹二人见她这般,便更肆无忌惮的折辱与她,为了躲罚甚至将她绑着送到了那群阉人的榻上。 阉人无根,折磨人的法子层出不穷。 她反抗,便打得更厉害些。 甘亦薇想起这些忍不住作呕,拼命忍住后又笑出声来:“你想知道,那便自己尝尝吧。” 她吃了那么多苦,凭什么昭虞过得那么滋润? 如今徽州旧事重审,祖父又被抓进了大狱,她眼瞧着是活不了了,卫家人都活不了了! 那她便是死也要抓昭虞做垫背! 甘亦薇起身一脚踹到昭虞肩头,见她被自己踹得歪倒在地,甘亦薇痛快地大笑:“花娘性贱,既然你爱勾引人,我便替你找了几个人来,且好好享受……” 昭虞闻言面色凝重,连肩膀的痛都感觉不到了。 甘亦薇走到门边,摆了摆手便有几个人影走近。 昭虞厉声喝道:“我乃江府的四夫人,你们若敢动我,绝活不到明日!” 甘亦薇闻言大笑:“别白费力气了,这些阉人是听不到的。还想做四夫人?昭虞,我得不到的东西,你永远也别想得到!” 教坊伺候的人皆是宫里犯了大错的太监,到教坊伺候比在宫里好过些,便有些人愿主动到此,但有一条,那便是因着教坊的客人非富即贵,所以凡是伺候的人,须得去耳。 倒不是说要将耳朵割掉,左不过是用些法子叫他们不能听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