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太想要了…… 不再满足于裸露肌肤带来的快感,我像之前伸了一只手指进入后方抽插,再用另一只手去抚慰前面。随着“啵”地声音响起,我发出无声的喟叹,果然后方的渴求淡了不少。 但那种感觉只减淡了一会儿,没过多久,铺天盖地的欲望向我扑来,我不再满足,又插入了第二根、第三根手指,直到把自己弄得很疼很疼。 后面太紧了,塞不下更多的东西,但它还是在不停地吞吐吮吸、冒着阵阵淫水,不知疲乏着催促着身体每一根神经,潜意识告诉我,我需要一个更硬、更粗,也更大的东西,它可以狠狠地插入我,把我穴内的褶皱撑平,将我身体后方全部都抚慰到。 潇碧泉很热很热,我呼出的气都带着滚烫,拔出手指,我看到手边一物,它很粗,也很长,看上去干干净净、不染纤尘。 是横雪。 横雪静静地躺在那里,我的内心却天人交战。于我而言,容澹是祁山的少君,如兄如父,亦师亦长,就像远在天边的谪仙,是断然不可亵渎的,站在他面前,我只有高山仰止的敬畏,和终究不敢说出口的倾慕。 但在欲望面前,再强烈的情绪也会烟消云散。没过多久,我痛苦地闭上双眼,颤抖地捡起横雪,摸着剑柄,将后面流出的水涂到上面,再颤颤巍巍地将横雪插入自己的后穴。 “唔……”我发出短暂的呜咽,在雾气中睁开眼,视线迷蒙地对上泉面的倒影,倒影里的人眼中溢满水汽,嘴唇鲜红欲滴,脸上爬满了情欲。 一开始有点痛,片刻之后我下面就适应了,小穴初尝人事,兴奋地吞吐着剑柄,我动了动横雪的角度,尽可能地塌着腰,开始抽插,让剑柄完整地进入我的身体。 我一手玩着前面,一手开始加大力度,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回响在潇碧泉,与湍湍流动的泉水声相得益彰。 快感在体内一点点堆积,顶峰离我越发近了,我抬起头,仰长了脖子,发出难耐地叹息:“啊——” 就在我仰起头时,寂静竹林中,我猛然捕捉到一个目光。 他银灰的瞳色很淡,就像冬日常年不化、难以消融的坚冰,拒人于天里之外,在梦中,在床榻,在中庭座椅上,我见过无数次这双眸子,但却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不堪。 是容澹。 而在看到他的瞬间,我嘴里发出的稠腻声音戛然而止,横雪剑柄直接顶上我体内难以启齿的某处,在感官和身体的双重刺激下,我脑中闪现过一阵白光,身体像过了电,在阵阵颤抖中倒了下去,快感长达数十秒还不褪去。 ——在容澹的注视下,我泄了出来。 -------------------- 横雪:想不到吧,我拿下了一血 第16章 赴云雨 我倒在地上,大脑一片空白,目光所及之处只有草地上的精斑。 横雪自动脱出,随着清脆声响起,微风吹过天际,云层散去,一轮饱满、皎洁圆月挂出,月光薄如蝉翼,笼罩在我一丝不挂的身体上。 随之而来的是难以言喻的痛。 那抹疼痛从心口传出,细细密密挤压我的每一寸神经,月光对我来说好像是毒药,舔舐着最红的鲜血,将我的骨肉全部敲碎打散。 灵力在体内流窜,元神搁浅,内胆被旧伤的痛反复洗刷,身体内高潮的快感还未全然退去,两股奇异的感觉混合,一个声音燃烧着我的小腹,提醒我还没有全部消弭的渴求;一个疼痛的感觉从正前方将我贯穿,告诉我,在两年多前的月圆之夜,曾有一个人持剑,给我留下了终生都难以忘却的伤痕。 我五指抓着草地,从喉咙最深处挤压出叫声:“啊……!” 那叫声很奇怪,带着渴求,又散着痛苦,好像沉迷于他人带给我的伤害。 “唰。”水声响起,少君从温泉中站了起来,一言不发地走到我身边。 他未曾束发,居然也是一丝不挂。 他伸出手,很轻很轻地滑过我的肩胛骨,到腰际,最后摸到我身下压着的横雪,抽出。 神剑横雪剑柄还残留着我身下的水,被他随意地忍在一旁,我以为少君会像责备李施明一般责备我,或是难以忍受我脏了他的剑,然而他只是再走到泉边堆叠起的衣物边,窸窸窣窣从袋中取出了一个小药瓶,倒出丹药。 我哆嗦着,见药如见命,去抓他的手,容澹蹙眉,又转了一圈拿来茶盏,扶着我服下药物。 药味在嘴间弥漫开来,就在这时,上一次月圆时的记忆如潮水般向我涌来——他的唇不似本人这般冷,手掌温暖宽厚,举止带着意想不到的温柔。 丹药效力在体内化开,他一只手摁上我光裸的脊背,灌注强大的灵力。 疼痛渐渐淡了,我粘腻的躺在草坪中,身旁是同样身不着衣的少君,他眼神干净,宛如不曾看到我拿着他的剑在自慰。 月光还是皎洁,体内灵力已然恢复平稳,洗刷着元神,似大海滔滔,我单手撑起自己,正要说什么,一股更奇怪、更难以言喻的感觉从下身传来,在容澹淡漠的注视下,我下身物件缓缓翘起,硬了。 应桉到底动了什么手脚,让我泄了一次还不满足? 我难以忍受容澹的注视,别开脑袋,刻意不去看他,但是身体的渴求无比鲜明,容澹身上好闻的气息刺激着我的神经,他的存在无一例外着在告诉我,这里有一个男人,他可以插入我,拥有我,满足我。 最终,我还是屈服于身体最本能的欲望,湿漉漉着看他。 “少君……”我指尖一顿,攀上他光裸的胸膛。容澹宽肩窄腰,肌肉好看有力,线条分明但是不夸张,我试探抚着他,他没有拒绝,只是像从前那样,没有丝毫情绪地看着我,好像我只是祁山的一朵即将飞散的桃花。 我贴上他的唇,伸出舌头,撬开他的牙关,与他交缠。 他眼睫微颤,终于有了动静,开始回应我的欲求,容澹面容俊秀,不沾纤尘,就连吻都是若即若离的,彷佛动情的只有我一个人。 没过多久,他掐住我的下巴,舌从我口中完完整整地退出,银色在我们二人之间被拉出,在月光下很是刺眼,他看着我眼底的绯红和沾满水汽的湿润神情,语气不含波澜:“你中了药,吃了什么?” 可笑的是,我迷糊中还担心着应桉手握自己的把柄,我用手勾住他的脖子,用胸膛上两点茱萸去蹭他,丝毫不知廉耻:“……我不知道。” 少君皱了皱眉,不着痕迹地拉下我的手,再伸出双指在我口中翻动,他的表情很正派,随着水声四起,我的脸却是渐渐红了——他的两只手指在我口中上下动作,扫过口腔,像极了交媾。 再受不住,我用下身去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