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澹道:“嗯。” 粘粘腻腻的水声在安静车厢中响起,他食指贴着肠壁轻轻摸着,又将药膏带到红肿的地方,我本推拒着他,但随着手指摸索过后面每一处,我开始发出低喘。 容澹有意挡住我的下身,月光照在脸上,我可以清晰看到他下颌的线条以及紧紧抿着的唇。 不出数秒,我咬牙催促:“好了没……” 他声音有些哑:“快了。” 说罢,那手指在我身子里一顿,正正好点上方才被反复肏弄的敏感处。 “啊!”我如濒死的鱼骤然弹起,夹紧双腿死死限制他的手,停了半晌,我又勾住他的脖子,忍不住用大腿内侧柔软的肉去蹭容澹的手指。 这感觉太奇怪了——他是不染尘埃的少君,手掌漂亮,指节分明,那食指却抹开粘稠的白色药膏,在我体内填满湿软空缺。 我轻轻喘着,感受那手掌覆在臀瓣处克制地阻止白色黏液流出来,与之相反,容澹插在体里那根手指兴风作浪,他是何等荒谬,让我颤抖,亦从中获取到隐秘的快感。 他的呼吸有些重,头颅低下,鼻息吐在我唇上,似是想来吻我。我与他的唇轻轻相触,却又狠心别开头,道:“出去。” 最终容澹还是顺了我的意,沙声道:“好。” 我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膝盖却并紧,容澹退出艰难,指节正好弄过穴处转了个圈,我低呼一声,抓着他的手臂,早就硬了的前段泄出如水一般的精液来。 我难堪地避开他的视线,而他只是看着衣袖上的液体道:“多次泄阳伤身。” 一炷香后,容澹打开车窗散味,而我半露着小腿,闭眼躺在他的叠好的衣服上。 门开了,向翎与李施明相继上车,前者蹙眉嗅着,疑惑道:“什么味道?” 容澹打坐岿然不动:“石楠花。” 向翎看向我道:“深山老林里还有花?我从未见过,明日帮你摘一朵玩玩。” 一晚上泄了三次,我早已是精疲力尽,任由向翎摆弄来摆弄去,他一会替我拉下小腿衣裾,一会又垫上柔软的毯子,看着我不搭理人的样子,向翎咬牙侧开脸,口中却道:“今日赶路累了,早些睡吧。” 我知道见好就收的道理,拉拉向翎的大拇指示意自己知道了,他眼中露出些喜色来,靠着我坐下。 李施明瞥我一眼,嗤道:“衣物都穿不好?真是不知检点。” 再听到这句话我也没心情生气了,反倒是那边容澹倏地睁开眼,道:“下去。” 李施明愕然:“谁?” 容澹看向他,目光冰冷,语句清晰:“下去,和马一起睡。” 第93章 庶灵剑 窝在马车上,我梦中一会是应桉拔鳞,一会又是瞿凌死在眼前的场景,我陷在回忆里,睡得不踏实,挣扎中却感觉到一双手紧紧抱着自己。 等再次醒转,马车前进,阳光洒入车厢,我动了动手,却发现自己被向翎束缚在怀中,看到我醒了,向翎轻咳一声,脸上泛起微红,自行解释道:“……你睡得不安稳,夜间总是会滚下去。” 我问道:“那为何不掐个诀把我束起来?” “那样不舒服。”向翎胡诹,“灵盟在即,灵力也不可耗费。” 容澹睁开眼淡淡看他一眼,我又从中捕捉到了其他信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去和容川谈判放人的吗?” 向翎欲说什么,容澹却开口道:“是。” 我还是满肚子疑惑,既然如此,那为什么要带上李施明?就在这时,前方传来李施明的声音:“少君,五里开外有一车跟踪,已经持续一日了,是否要甩开他们?” 容澹道:“你甩不开。” 我觉得有些好笑,容澹虽然话少却句句戳人心,与他相处李施明怕是吃了大苦,果然,前方声音顿住了,半晌才回了个“是”字。 虽然条件艰苦,一路上吃了向翎不少好处,我的嘴再馋也被摆平了,行路渐渐,又过了三日,这日,趁着夜色弥漫,我偷偷溜出了车。 借着微薄的光,我轻声唤他:“虞情?” 树林飒飒,他向我招了招手,我赶紧过去,道:“符意洲呢?” 虞情不快地掐住我的脸,直到我伸手挠他才放开:“三日才见一面,不想你男人,见面就问别的人?” 我想起向翎这三日古怪的关怀顿时苦不堪言:“……可能是怕我跑了,他们盯得很紧。” “跑就跑了,怕他们做什么?”虞情口中满是醋意,“妖王替你去寻庶灵剑了,此时也不知道在何处……不管他,来亲一下。” “唔,等等,五角追魂阵要在哪里开?” “灵息滔滔,开阵又不稳定,你可以带着那群不三不四的人来无白道,本尊好酒好菜招待,先用了他们的剑再杀了他们,人界就都是我的地盘了。” 我惑道:“你早就想好了五人是谁?” 虞情懒懒看我一眼,只道:“我,容澹,妖王,那只麒麟,还有个什么鸟——夫人能得不行,招惹过的人都具备开阵修为。” 被他一语道破纠葛,我大窘,结果虞情如嚣张野兽,丝毫不惧他人侵犯领地,只说:“不过他们还不是要为我开阵?如此甚好,清清贴心,本尊自然愿意笑纳!” 他大笑着堵上我的唇,我气喘吁吁,等到唇分,我正要回虞情的话,却骤然瞥见森林中蹿过一道身影——那东西极黑,腿短又长了个大尾巴,背影留下一个屁股,怎么看怎么古怪。 脑中闪过一个可能,我顿时大叫:“不好!” 虞情一手抓着我的肩,不解道:“怎么了?” “你先回去吧,追魂阵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我匆匆推开他,急道,“我们的马跑了,若不追回来明天赶不了路了!” 虞情满头雾水:“我叫舜华帮你追?” 我一撩衣摆便追了上去,口中喊道:“不用了!” 拐过好几个弯我才窥得小马驹的身影,联想到这几日路途艰辛,我顿时心生怜悯,心道,你也辛苦了。 我轻轻叫道:“哞。” 前方马头转了过来,它双眼湿漉漉的,马嘴唤道:“哞。” 它半屈着腿跪坐在那里,模样像极了受伤的小兽,我唯恐惊了他,缓缓拨开草丛,走过去摸摸它的头:“你是不是也累了?” 它脑袋一僵,直直盯着我的嘴唇,片刻后猛地撞开我的手,跑进无边黑暗中。 我不知道它是在生什么气,就怕没了马后赶路会来不及,树影婆娑,狐族夜视能力强,我走了三圈却还是没找到它。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我泄气坐下,又想起方才虞情的话——早知道就让舜华帮我来找马了。 就在我精疲力竭时,一个声音从背后传来:“清清?” 我吓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