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续地轻哼着,极力适应他的大小。等到完全没入其中,两人俱是大汗淋漓,我浑身饱胀,挥动双臂无力地向前爬动,却被他抓着大腿,拖回来反复肏弄。 两根阳物胀在体内,又灌以催情之酒,后穴塞地饱满,每一处敏感点都被照顾得当。又肏又干,我舒服得头皮发麻,身体过电,连脚尖都在蜷缩。水声阵阵入耳,我浪叫得一声比一声大,小腹逐渐有抽搐迹象。 “还没多久便不行了?”符意洲圈住我的茎末,头上汗珠滑落,烫到我腰上,又道,“等等,过会和我一起射。” 前段受控,后方又承着两根阳物,我被干得不住摇头,嘴角淌下透明涎水,手臂发抖。最终,我再支撑不住自己,脸颊贴着被褥,只翘着臀部任他肏去。 又是一阵顶弄,我在情事之中反复踏上快感的边缘,又被压制着打下高潮。后方塞着的阴茎逐渐变硬,我刻意夹紧臀部令他早早射出。最后一记深顶,他放开圈住我的双指,狠狠一送,射出浓精。与此同时,我高叫出声,前方喷出白色黏液。 两根阳物的精液灌足了我的后穴,符意洲轻轻拔出,我回过头,只见白液与酒水相混合,沿着我的臀缝大腿缓缓流下,浸湿了床褥,何等淫靡。 在取恶念之前,我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龙性本淫。 第162章 得贪念 场景停滞,我见层云叠起,碧海青天,长老齐聚云璃殿议事。符意洲的念境平淡庸常,好似只谈政事,一人道:“四殿下,整治混沌可以,但偏颇狐族不行!狐族势弱,即将灭族,若被我们扶持,恐怕有违万物竞争。” 符意洲沉声道:“与狐族无关,是狼虎豹三族在混沌掀起了太大的风浪。” 又一长老相劝:“殿下,您要是动手可就站了队了。我不知龙皇有何想法,但现在正是立储时刻,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 符意洲道:“储君本就靠争,保守只怕会失去机遇。” 他的话滴水不漏,将所有反对的话都堵了回去。众人散去,云璃殿重回空旷,离去之前,大长老叹道:“四殿下,那不过是一只狐狸。” ……不过是一只狐狸,难道连他们都看透了吗? 符意洲食指微微抵着下颌,忽然又想起在西南天的初遇。云海映日,云珑门外大哥囚牛被黜远走。龙生九子,心思各异,唯有囚牛与他从小交好。千年驶过,争储风波席卷,囚牛偷抚溯仙镜,却不得古镜认可,吐血昏厥,最终龙皇大怒,吊其名分。 深宫如海,不见深浅,云璃殿再大,也容不下九位皇子,他摸过兄弟苟延残喘时颈脖上的鲜血,也与龙皇共议写下大哥的黜书。临走时,囚牛眼中迸出恨意,道:“狻猊机敏,绝非常人,是我愚笨,远不敌你!” 兄弟阋墙,各争储位,九龙毕生宿命。听他唤了八百年的意洲,他第一次听大哥叫自己狻猊。 前所未有的孤寂回荡在内心,他独自在云珑门前站了很久,一夜过去,天边刚亮,就在心沉于无物时,一个身影出现在西南天天底。符意洲低头看去,只见一只狐狸半眯着双眼,奄奄一息,用四肢拼死勾着石柱。 狐狸口中有鲜血涌出,仔细一看,竟是断了三颗牙:“……我从下界来,只求仙君救救狐族!” “狐族?”他还要再问,但那狐狸已是日薄西山,难以听清呓语。小狐狸的尾巴曲在他手心,小小一只,脆弱至极。符意洲以龙力抚过他的身体,问道:“下界是何处?九重天层层戒备森严,从无狐族,你是怎么上来的?” 龙力起了作用,狐狸道:“我从混沌来,强行破了禁制,如今混沌大乱,我只为向仙君求救,求仙君不要怪我!” 符意洲弯下腰,伸手去触狐狸血淋淋的毛,那毛发沾了血水,泥泞又带着锈气。 他的心思沉浮,我附在他魂魄上,与他心境共振。 那是什么感觉?怜悯、不甘,欣喜?这种情感复杂难言,紧密缠在他的心上。他抱起小狐狸,语气中多有怜惜:“跟我回家吧。” 天历三百一十五年,龙子狻猊除三族邪妖,继储位,自此混沌平安。 封储位大典上,云璃殿觥筹交错,臣子与兄弟眼中有敬畏,有倾服,有赏识,亦有恐惧。万般心思交集,符意洲垂下眼睫,去碰传世至宝溯仙镜。古镜现出龙皇回忆和先人秘宝,万事落定,符意洲正要抽身而退,却看到了未曾想到的一幕。 ——混沌中,一只母狐狸误入猞猁圈套,断了条腿,一旁小狐狸实力尚浅,哀哀嚎叫,眼看危在旦夕,一位陌生男子将其救下。那男子身着白衣,面目模糊,形迹诡异。 母狐狸失血身死,而小狐狸危在旦夕,瑟瑟发抖,原本杀得酣畅的男子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拥入怀中。 这等场景何其眼熟,与那日他在云珑门外救下狐狸一模一样。 与此同时,符意洲执剑的手隐隐发抖,低声道:“打破天庭禁制,独上九重天,鲜血淋淋,只为百余年前之人上天庭……你是为了谁?” 反正不是他。 云璃殿内,符意洲狂喷出一口鲜血,漫天彩花齐飞,欢呼声戛然而止,他头疼欲裂,眼前血雾迷蒙,四皇妃拍案而起:“快来人啊!散灵!四殿下与溯仙镜还不到磨合的时候!” 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梦中他化身白衣仙人,不顾长老劝阻下了混沌,挥剑除去猞猁;又梦见混沌重建,宛若世外桃源,他与狐狸歇在雾馀水畔,好不快活;梦境最后,狐九静静趴在他膝上,道:“四殿下,我九死一生上天界,只为你一人。” 九死一生,只为你一人。 色、声、香、味、触为欲望,于外五欲染爱名贪,贪念性恶,他想要的远不止如此,故溯仙镜承受不得。 再次醒转,碧水立于身侧,道:“四殿下,龙皇说您心有杂念,龙力不纯,最终无法传承溯仙镜。若邪念缠身,看到的就不止是龙族之事,反而会有损修为。四皇妃吩咐说梦貘可压制邪念,帮助磨合。” 符意洲道:“等过了上元节,我会自行闭关三月。” 碧水不解:“传承紧急,明日即可启程,为何偏偏要等上元节?” 他闭了闭眼,哑声道:“……我还是想试试。” 试什么?试探这份感情能否等到回应,还是在上元节去试那寓意情谊的灯盏能否送入水中?他也不知道。 上元节,金风玉露,歌舞升平。符意洲看着我单膝跪在河边,道:“不是吵了三天要放石榴灯吗,怎么现在不放了?” 小灯笨重,在河床上打着摆子,红纸团簇,花蕊佝偻着,与一众旖丽花灯格格不入。我抚摸着灯底的薄木,欲言又止,他或是觉得我不开心了,蹲下身摸了摸我的头:“我也是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