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昼整个人都烦躁起来。 林依白见状,腾出一只手来,拉住秦昼,秦昼这才委屈的看了林依白一眼。 林依白安抚性的看了看他,趁机和秦昼换了个位置,让秦昼在前边。 但只下了两楼,秦昼不知道什么原因,又和林依白换了回来。 节目有精彩的也有没意思的,秦昼期待的小品有两个,但相声却没有,不过秦昼也满足了。 直到一个魔术表演,表演人员上台,林依白和秦昼发现,这人正是魔术社的社长。 因为加入社团后一直没有过活动,林依白和秦昼也就没有再见过这位社长。 现在看着人在台上表演,林依白忍不住鼓掌,以他普通人的角度来看,这位魔术社社长的表演几乎没有破绽。 秦昼目不转睛,时不时和大家一起发出惊叹来,明显被吸引了进去,等结束后还不断和林依白讨论着具体是怎么操作的。 林依白摇摇头:“不懂,不过以后有活动的时候可以问问他。” 秦昼信心十足的点头:“我肯定也能学会的。” 接下来的节目就有些没意思了,林依白和秦昼看着看着相继都困了。 各班班主任偶尔在下边巡查,但只要保持安静就行,其他的也不太管。 老齐看两人眼睛都要睁不开了,又想起两人的年龄来,下次经过的时候,还特意叫醒了林依白和秦昼:“要是想睡的话记得盖上校服,别着凉了。” 但经老齐这么一提醒,谁还谁的着,两人只能继续睁着眼看完了全程,反倒是两人后边的赵千万不仅睡着了,还打起了鼾声。 老齐黑着脸过来,把人叫醒,让赵千万认真看表演。 赵千万有点委屈:“老齐咋这么双标呢,让你们睡不让我睡!” 秦昼笑的不行:“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是你鼾声太大了。” 赵千万尴尬的捂住脸:“完了,丢脸丢到姥姥家了。” 林依白也忍不住笑,眼看着其他班班主任过来,戳了秦昼一下让他认真看。 秦昼坐的板正,眼神却一直转来转去的,逗的林依白只想笑。 好不容易等到结束,他们回教室放凳子。 还不到平常的晚自习下课时间,但学校大方的让所有同学提前下课了。 秦昼火速收拾着东西,拉着林依白,就在要出教室门的一瞬间,被赶来的老齐逮到了。 老齐轰着大家进去,快速说了几点注意事项,就让大家回宿舍了。 林依白和秦昼要走,却被老齐喊住。 两人跟着老齐进了办公室,就在林依白疑惑是什么事情的时候,听到老齐缓缓开口:“老师找你们来是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老师想着啊,你们两个的成绩都已经很不错了,坐在一起可能也没什么进步的空间了。” 秦昼瞬间有种不详的预感,果然接下来老齐就道:“所以老师想把你们两个分开,正好也可以帮助一下其他同学,可以吗?” 林依白还没说什么,秦昼的笑脸已经没有了:“不行的,老师。” 林依白咳了一声:“老师,秦昼他年纪小,离开他我不放心。” 秦昼跟着点头,“我也不放心。” 林依白:“而且我们两个平时都是互相鼓励,互相监督,互相进步的,要是分开了,肯定会影响学习的。” 秦昼跟着点头:“要是林依白不在我身边,我肯定都没心思学习了,我还会吃不下饭呢。” 老齐听着两人因不愿意分开而越来越离谱的原因,倒也没强制,挥手赶人:“滚吧滚吧,说起来一套一套的。” “谢谢老师,我看你人美心善,最近皱纹都越来越少了。”秦昼说完拉着林依白就跑了,生怕老齐要反悔似的。 等他们走后,老齐拧开保温杯,吸溜了一口茶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算了,两人愿意坐一起,他强行拆开也不一定好。 这两小屁孩,年龄不大,心思倒不少! 第94章 校庆过后, 大家又开始准备期中考试。 经过两个多月的高中生活,所有学生对高中校园和节奏也更加熟悉起来。 而大家最过于羡慕的,无非就是每天来通知消息的“红领袖”, 所谓“红领袖”, 就是每周有一个班的学生,戴着红色的红邻巾和袖套,每天到每个班通知消息, 站在各个有人经过的门前喊“早上好”,“中午好”和“晚上好”,甚至中午晚上查寝等等。 秦昼每次在大课间的时候,都羡慕的看着来班级通知的“红领袖”:“我们时候才能当上啊?” 林依白头都不抬:“高一下学期的时候。” “还有好久呢!”秦昼略带可惜的道。 林依白边点头边拿过秦昼新发下来的卷子,他皱了下眉,指着一道错题:“这都能错?” 秦昼打哈哈:“当时没仔细看题。” 他才没好意思说, 当时做这道题的时候, 突然扭头看到白白, 越看越觉得白白好看,比班上所有人都好看, 想着想着, 他算出来的结果C,到了卷子是就是D了。 林依白点了点头, 轻声说了句下次注意, 就把试卷还给了秦昼。 赵千万在旁边小声问到:“林依白, 能帮我也看看吗?” 林依白有些惊讶, 但还是接过了赵千万的卷子。 秦昼也想凑过来看, 但赵千万快速挡住, 有些可怜的看着林依白:“能不能只你一个人看啊。” 林依白看了对方一眼, 赵千万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林依白有些犹豫, 但秦昼比他想象中还要善解人意:“我去个厕所。”然后走的时候冲林依白挤了挤眼睛,示意他自己没生气。 林依白冲秦昼点点头,等秦昼走后看起赵千万的卷子来,待看到这张卷子的状况后,心里吸了口气。 无他,赵千万的卷子可以用灿烈二字来形容,这张试卷是老师用来课堂测试的,满分一百,赵千万只得了三十五分。 林依白大致扫了一眼,把卷子还给赵千万,想了想还是问道:“是上课的时候听不懂老师讲课吗?” 赵千万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老师们上课讲的时候我好像听懂了,但是一做题,我就发现老师讲的那些,和试卷根本就不一样。” 林依白看着赵千万的黑眼圈,点了点头,他能看出自己的这个同桌日常很努力,几乎每天都是来的最早,走的最晚的人,连吃饭的时间都被他极致压缩。 林依白已经有几次看到赵千万痛苦的捂着肚子,他劝过几次,赵千万都不肯听,他和秦昼能做的也就是给对方接几杯热水。 但赵千万喝水也少,好像是刻意为了减少课间上厕所。 林依白记得刚成为同桌的时候,赵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