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微h) (第1/3页)
再次被熟悉的异物入侵,兴奋地缩聚个不停。“风禾,这么想我吗?”感受到颜风禾对他的依赖,沅珩欣然勾唇,握紧她的腰肢抽送起来,不时舒爽低叹。“嗯~阿珩,好厉害,啊、啊,好深…啊~好喜欢…”“风禾,我也…喜欢。”树上的人互表心意,隐蔽又欢愉得热烈地探索着彼此身体的秘密,酣畅淋漓。‘人烟寒橘柚,秋色老梧桐’——十月的梧桐已经开始暗淡,叶子松动,只需稍微摇晃枝干,就能看到零零散散飘下来的金黄色落叶。如若今晚有人前来自会发觉:明明无风,却落叶不断。如若在树下驻足片刻,便能听到莺莺私语与令人异想翩翩的压抑呻吟。归云亭处云归去,梧桐树上有情人。很多年后,此处便会如此流传一段风流佳话。最终,沅珩仍是不忍让颜风禾太过劳累,于是射完一次后便立刻带着她回了屋。一路上他们同乘一匹羊闲适地游走在山庄各处,言笑自如,举止亲密,路上遇到的人心照不宣,由衷为二爷感到开心。一回到屋,沅珩就让颜风禾脱衣进桶泡药浴,说是怕风寒入侵。颜风禾看他小心谨慎的模样,就忍不住调侃:“二爷也太小瞧我了,我哪有那么娇弱”。“你无事我才能心安。”沅珩看似随意平淡的话,效果极佳地让颜风禾面红过耳,闭了嘴。待颜风禾泡在热水里昏昏欲睡时,沅珩悄无声息地坐在木桶后,开始梳理她的头发。他自袖中掏出一小木瓶,拔开塞子时花香愈浓,仔细看去里面是不明的深红色液体。沅珩轻慢细致地将液体涂于颜风禾的发根,自上而下一撮一撮捋顺,耐心极了。“这是什么?”颜风禾默契地从不怀疑沅珩的动机。“护色水。”“!?翼朝还有这种东西?”“没有,我自制的。你的头发开始褪色了,我想…你可能需要这个。”“你今日外出便是为了它?”“不算是,顺便而已。”“这东西有几盒?”“取之不尽。”沅珩永远都是温润的,即便特意做了她欢喜的事情,只要不问,便不说。颜风禾的心里的原野起了风,风不止,麦浪不停。她闭上眼睛坐享沅珩的好:“阿珩,你为何欢喜于我?”沅珩抚着她长发的手猛地一抖,良久,开口问:“风禾,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噗…”颜风禾笑得轻浮,打趣说:“几千年了,大家告白的套话能不能变上一变?你该不会也想说,我们是命中注定的吧?上个这么说的人可是差点害死我。”沅珩眉心微动,眼底波澜四起,指尖蜷缩收紧又颤抖着伸直,继续给她上色。他一直在说服自己不要在意颜风禾的过去,可还是止不住、止不住地气闷。见沅珩不语,颜风禾自觉玩笑开过,她仰过头看', '')('你相信前世今生吗(微h) (第3/3页)
沅珩,话题一转:“对了,我一直有个疑问。那日傍晚,夫人曾说我长得与将军府二小姐一模一样,是怎么一回事?”“巧合。你穿越来此的当天,边二小姐病逝。”颜风禾皱起眉头思考片刻道:“你早就知道了?”“嗯,当时我对你的说辞已经信了九成,但…以防万一,还是让凉月做了调查。”沅珩态度坦荡,不遮不掩。“倒是在理。你现在才说,不怕我生气?”“你不会。”他确切的语气让颜风禾有些气馁,她不服气地嘟嘟囔囔:“你怎么知道我不会,凭什么那么了解我,哼。”沅珩压下嘴角的笑容,眼底全是赤裸的宠溺。大概凭我…爱了你一世,喜了你两世,或许还有我们的第三世…吧。“那武林大会呢?你都准备好了吗?”“嗯,只等鱼儿上钩了。”他不甚在意的口吻似乎胸有成竹,“对了风禾,我们明日午后便要下山了。”“真的?!哇!期待!!!”一个月了,终于能见识一番翼朝的风土人间,怎么能不激动。“那你今晚…在我这儿睡吗?”看她色眯眯羞嗒嗒的样子,沅珩失笑,轻刮她的鼻梁,“嗯。”而后极快地补了句:“只睡觉。”“o(╯□╰)o哦…”————“圣旨到~太子听旨!”十月初四,辰时刚过,永宁宫便迎来了许久未见的梁公公,他长期服侍于帝王身侧,都说伴君如伴虎,但他却总能屹立不倒。此时梁公公手握圣旨,吊着嗓子隆重宣读:“为吾之天下安宁昌盛,朕闭关祈福已满四十九日。其时命尔监国,以顾天下之务,尔之作尤佳,朕心甚慰。朕已于今日出关,但闻北方有异,吾立决北巡而上,再命尔代以监国,待朕回宫,论功行赏。钦此。”“谢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接过圣旨后,垣玦遣退众人,拿出宝玉一枚,赠与梁公公,“有劳公公,父皇修行期间一切可好?”梁公公示意垣玦上前一步,这才耳语道:“皇上慈爱,梦及故人,此去以探优思。”说完即刻后退一步行礼:“天子殿下,奴婢先行告退了。”“多谢梁公公~”“殿下,父皇这是信任殿下,可喜可贺。”边映容连声道贺,却见垣玦笑而不语,转身去了书房。边映容压下心中的怪异,自太子醒来,好像心机越发难测。看似对她百般疼爱,却从不与她行男女之事,日日早出晚归…殿下莫非有了新欢?不、不可能,是她多想了!来到书房的垣玦把玩着桌上的画像,神游塞外。梦及故人?呵呵,很好,看来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一边想着,眼中光芒更甚。前几日他已经将边家长子——边泽派去花山镇协助神鹿门举办武林大会。不久后,好戏就要登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