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 空气燥热,压抑得人无法喘息,李鸣玉松开了我,我狂喜地想要爬离他的控制范围,爬了不过两三步距离,脚踝却被抓住后扯,与此同时,腿被折上去,坦荡地露出隐秘处。 他不知道哪里找来的领带,把我的手腕再次反捆在身后, “李鸣玉,放开!我是你哥哥!”我试图挣开,却如同蜉蝣撼树般微弱,“你放开我……” 李鸣玉的眼睛压抑得发红,胸膛起伏着,拉开了一旁的抽屉,里面有避孕套。牙齿咬开了包装,他按住我的膝盖,挤压着包装将黏液浇在我的会阴处。 冷让我忍不住打激灵,黏液慢慢下淌,我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危险,拼命想要并拢腿,却又再次被他强硬分开。李鸣玉跪立在我身前,将黏液抹到勃发的龟头处,扶着阴茎抵在了后穴处。 不行,不行! 我吓地无意识在哭,泪眼朦胧地骂他:“畜牲!混蛋!滚开啊,李鸣玉你敢……你敢!” 李鸣玉好似听不到我的话,龟头抵着穴口慢慢朝里挤,如同被撕裂开的痛感。我疼得牙齿打战,冷汗直流,又开始语无伦次地求他:“小鱼,不行,我是你哥哥……你不能这样对我。” 李鸣玉汗湿地抱住了我,不住地吻我的耳朵,舔弄着耳垂,仍是继续慢慢朝里挺入,彻底填满时,我听见他发出的喟叹声,像是舒适极了。 而我痛得几乎要昏死过去,艰难地呼吸着,前头垂软下去,只能狠狠抓着他的背脊,脆弱地攀附他,再也没有力气去求饶和骂人,身体抖若筛糠。 我想杀了他。 脑中只剩这一个念头。 “马上不痛了……”李鸣玉舔着我的眼泪,喃喃着安抚,“我知道你在痛,哥哥……” 我们有超过寻常人的共感,他知道我在痛,却还是慢慢抽动起来。我趴在他的肩头呜咽地哭,终于明白此刻我不再是李青序,我只是他发泄性欲的肉套。 “拔出去……李鸣玉,拔出去……”我抽泣着,语无伦次地求他,“疼,李鸣玉,求你……” 疼痛逐渐麻木,我空茫茫地承受着,直到穴中的肉茎撞到某处软肉,那瞬间像是电流遍穿全身,猛烈的快感从脊椎处直蔓到后脑,我无意识地呻吟出声,软腻,放荡。 李鸣玉将我抱到腿上,像小儿撒尿那样,手把玩着臀肉,凶悍地操弄着那处软肉,疼痛与怪异的爽利一同涌来,像是被彻底捣弄开了,我断断续续发出叫声,意识混沌,身体颠弄起伏,满身热汗。 “好紧……”李鸣玉喘息着,痴迷地吻着我的嘴唇,“哥哥,放松点……夹得太紧了。” 好胀,好烫,我头脑空白,克制不住自己的叫声,无力地挂在他的阴茎上,被原始的欲望支配着。不止是我的,还有他的。 操了几分钟不到,我哆哆嗦嗦到了高潮,射出稀薄的精水。李鸣玉却毫不餍足,他的阴茎沾满了黏液,狰狞地贯穿我,囊袋啪啪地拍打着臀部,已经被他操熟的肉体只知道迎合,渴求地收缩着。 “不要,不要了……小鱼,”我崩溃地哭,眼泪冷湿地糊了一脸,“疼,我好疼。” “哥哥骗人……你明明一点都不疼了。”李鸣玉看穿了我的谎言抚着我的背脊,将我翻过身来,如同母狗一样趴伏着。 这个身位让阴茎捣得更深,我彻底忘却了尊严和理智,已经分不清时日,满脑子只有那根给我带来快感的鸡巴,却忍不住更深地塌下腰身,好让鸡巴进得更深些磨弄,颠三倒四地喃喃:“太大了,好深,要破了……” 我那个晚上高潮了三回,最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马眼只觉得酸痛,腿根颤颤巍巍。李鸣玉什么时候射精的?不知道,只记得他埋在我的体内,温热的精液一股股地喷射,慢慢抽出时发出“啵”的声响,黏腻浓稠。 过度的性爱耗空了力气,我无法合拢腿,只能迷茫地感受着体内的液体慢慢朝外流,疲惫地昏睡过去。 -------------------- 香香 第12章 12 “动不了了,哥哥。” ======================================== 我九岁时和李鸣玉一齐生过一场病——真奇怪,我们连生病的轨迹都要重叠,甚至病症都很相似。是感冒引起的高烧,但我比李鸣玉好得快些。 那时,李鸣玉高烧不退,我趴在床边,看着他的脸颊因为高烧而烫红,忽然感到奇异的亲近,于是凑过去贴着他的脸颊。他滚烫的温度传到我的皮肤,柔软、脆弱,那或许是一生中我最不讨厌李鸣玉的时刻。 后来,他转成肺炎,费了好大功夫才出院,爸妈始终围绕在他的身边。我后悔起早早痊愈,刻意在晚上用冷水冲澡,却毫无效果。 如今我又感受到那种晕眩,身体时热时冷,昏昏沉沉地睡。好像有人叫醒我,喂进苦涩的药汁,我难受地皱眉,却又听到那人声音柔和,怀抱温热地接纳我,像婴孩时期。 “妈妈……”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带着哭腔,“妈妈。” 那人轻轻摩挲我的耳朵,好像叹息。 睡意漫延过我,我不记得睡了多久,迷迷怔怔地醒来时只看到陌生的奶白窗帘,隐约透出光束的颜色。 头还疼着,我慢慢撑着床坐起,身体酸痛得如同要散架。好像只是做了一场噩梦。 呆坐半晌,低头却是看到皮肤上暧昧的红色吻痕,乳头肿得厉害,摩擦间都痛。我身体容易留痕,腰部和腿根也有青色的痕迹,像是被欺负得狠了。 没有衣服。 不是梦。 周遭安静,只听得见我的呼吸声。应该是在酒店,床头柜上放着座机和手机。头脑混沌地什么都不想思考,我艰难地侧身下床,然而脚尖刚碰到地面,却突然听见了门推开的声响。 我下意识地缩回床上,紧紧裹住被子,眼睁睁地看着李鸣玉走进来。 他见我醒了,愣了愣,坐到了床侧,手背自然而然地贴上额头:“饿不饿?还没退烧。” 细微的接触却让我头脑空白,下意识地抬手,等反应过来时,那一巴掌已经打到了李鸣玉的脸上。 发烧让身体软绵绵的,手也没有气力,连道印子都留不下。 李鸣玉静静地看着我,眼神晦涩不明。 我后知后觉地害怕,朝后躲,色厉内荏地开口:“别、别碰我,滚开……” 李鸣玉伸出手,我下意识的闭上眼,却没有感到疼痛,反倒是后脑勺传来温软的触感,他说:“再往后要磕到墙了,哥哥。” 心跳还没有平复,我身体不自觉地发抖。 “昨天晚上是我的错,酒里有药,我控制不了自己,所以才强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