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却觉得得意洋洋。 他只喝了一杯,我喝了两杯。我比他要厉害的,他比不上我。 “我比不上哥哥,好吗?”李鸣玉似乎很是无奈,“再喝身体会遭不住。” 那句话我说出来了吗?我迷迷糊糊地盯着前方,满是不解。 -------------------- 哥哥:坏了,他会读心 第16章 16 “治病” ============================ 碟子开始重影,灯光摇曳生姿,耳边也闹哄哄的。 我只隐约听见了妈妈的声音,说着“这是喝醉了”。喝醉了,是我吗?我没有。我想为自己辩驳,但身体却被搀扶着往前走,温热的呼吸离我很近,似乎是李鸣玉在说:“我扶哥哥回去睡觉。” 我不想靠近他,但却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软软地依附着他。 卧室门关上了,我闻到了被套的洗衣粉香,软绵绵地裹住我。衣物掉落的窸窣声,我迷蒙地抬头,只看到裸露的背脊,蝴蝶骨清瘦,一道狰狞的痕迹攀附在背上。 好奇怪。我伸手去摸伤疤,清晰感受到指腹下的肌肤绷紧了。 是痒,明明没有人触摸我,却好像是我在痒,我忍不住笑。 “有什么好摸的,”有人声说,“这么丑。” 肌肤的热度消失了,眼前却忽然出现一张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镜子,努力撑着床坐起来,冲着镜子歪头和吐舌头,然而镜子却是坏的,只是平静地看我。 “为什么……”我茫然地问,“镜子不动。” 似有似无的叹气。我又冲镜子眨眼和做动作,这回镜子修复了,和我做着一样的动作,我欣喜地贴近,本以为是冰冷的触感,但镜子温热地贴住我,柔软地噙住我的嘴唇,我晕晕乎乎地松开牙关,舌尖被吮得发麻发痛。 “之前说要哥哥好好涂药,有听话吗?” 我只听着涂药:“我没有生病。” “有的,如果不治好屁股会烂掉,小心有虫子咬。” 我一时吓住,不敢动弹。 他温柔地诱引我:“我给你看看好不好?” 裤子脱到了膝盖处,凉凉的,指腹从背脊抚到股沟,酥麻地流淌过去。 我觉得舒服,忍不住凑近了点,闷声:“再摸会儿……” 好似有低笑声。 冰凉黏腻的液体涂抹在屁股上,后穴挤进了异物,我原本昏昏欲睡,一时皱着眉,烦躁地生起气来。 像细木棍,可又会弯折,灵巧地插了进去,黏稠的水声响着。 好热,面颊也发烫。那木棍不知道顶到哪处,身体像是电流穿过,酸麻得要命,我下意识地想要逃,肩膀却被按住了,木棍变本加厉地揉弄着那处,我迷怔地循着本能叫,不自觉地扭着腰,前头胀鼓地翘起来。 忽然嘴却被捂住了,我眼前水蒙,泫然欲泣地望过去。 “别叫出声,”他哑声,“爸妈还在外面,会听到。” 不许我叫出声,可我又喘不过气来。又多了根木棍,在我屁股里插弄着,我后知后觉地恐惧起来,混沌地抽泣:“太满了,要破了……唔,坏了,我坏了。” 紧紧捂着嘴的手松了些,手指插进了我的嘴里,带着汗的咸味,夹着我的舌头把玩,来不及吞咽的口水流了出来,我吮着那两根手指,又是爽利又是痛苦地哭,沉浮在欲潮里,腿根不住地抽搐,胡乱蹬着腿,口齿不清地叫:“我不行了,我、我要尿了……” “叫我哥哥,”他说,“我让你射精,好不好?” 我什么都思考不了,忙应了,声音带着哭腔胡乱叫哥哥,好哥哥也叫了。屁股里的那根玩意骤然快了起来,急风骤雨的,我头脑一阵发白,热汗淋漓,哆哆嗦嗦地尿了,本能钻进了枕头下面,窘迫地捂住了头,喃喃着:“我尿床了……” “没有尿床。”似有似无的叹息声。 我好累了,软绵绵地敞着腿,连裤子什么时候提上去的都不清楚,捂在头顶的枕头忽然被拿开了,我迷茫地半睁开眼,只看见骨节分明的手。 “你病已经好了,不会烂的,”他说,“只是哥哥再捂下去要缺氧了。” 我看着他跪坐在床边,扯过了一旁的棉被。 莫名其妙的情绪袭上,我勉强撑床坐起来,努力去推搡那人,虚张声势地抗拒:“这是我的床,你不许睡,是我的!” 他怔住,凑近:“哥哥,我是李鸣玉。” 脑中混沌,我只捕捉到李鸣玉这三个字眼,鼻腔发酸,我失魂落魄地垂眼:“我不要李鸣玉……” “为什么不要李鸣玉?” “我……我讨厌李鸣玉,他和我抢床,他还和我买一样的礼物,爸爸就不会用我买的了,”我怔怔地掉了眼泪,眼前模糊,却还是认真地数着,“他还欺负我。但所有人都喜欢他,不喜欢我。” 许久没有声音。我无声地哭了一会儿,疲惫地想缩进被窝里睡觉,却又听见清润的嗓音,说:“那我不是‘所有人’。” 什么意思?脑袋像是上了绣,迟钝地难以运转。我蜷缩起身体,眼皮酸沉地下坠,无暇再去独占我的领地,也无暇顾及眼皮上柔软温热的触感,昏昏沉沉地陷入睡眠。 这个夜晚我睡得并不好,胃部痛得厉害,额角沁出冷汗,迷迷糊糊中有人捏开我的嘴,我被动地咽下苦涩的药片,委顿地蜷起,然而身体又被人拥住,手穿过下摆捂住腹部,轻轻揉着。 热度贴着发凉的皮肤,像一场侵入,我却不想设防,困倦地又闭上眼睛。 · 第二天,我一直睡到中午才醒。 那是我第一回 明白喝酒断片的感觉,头痛欲裂,难受得要命,眼皮也肿了,只零零散散地记得我昨晚在照镜子,其他便记不清了。 李鸣玉不在,被子也叠得整整齐齐。我迷糊着去卫生间洗漱时看到了爸爸,他正在刮胡须,见我时说:“小序也睡过头了。” “嗯,”我不好意思地笑笑,“我酒量太差了。” “酒量这玩意得练,喝多了才能练出来,”爸爸随口说,“你买的这个剃须刀还挺好用。” 我这才注意到他用的剃须刀,一时愣住,试探着开口:“爸爸怎么……不先用小鱼的?他买的那个应该质量更好。” “小鱼买的坏了,开关不管用,这孩子应该是教人给坑了,”爸爸又捧冷水洗了把脸,把盥洗台留给我,“我先去超市忙活了,你自己下点面吃。” 我乖乖点头,却还是想——李鸣玉买的剃须刀坏了? 他买的确比我的好许多,不该这么容易坏掉,我甚至疑心是昨夜我发酒疯弄坏的。 具体原因也不想细究了,我只是开心,总觉得又胜过李鸣玉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