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生气,反倒认真地说:“我玩过几次了,不是你笨。” 我哑言,心中莫名有难言的滋味,慌乱地污蔑他:“你身上臭死了!” 他身上并没有臭味,反倒有洗衣粉的香气。李鸣玉愣了下,竟然真的信了,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耳朵,我嫌恶地躲到一边,听见他说:“那我去洗澡。” 耳朵似乎仍有痒痒的触感,我僵坐在那处,余光里看着他离开。 卫生间的门轻声合上。我盯着屏幕上的“GAME OVER”,听着水声响起,过了许久才站起,然而刚走了没两步,眼前骤然黑下来,伸手不见五指。 “怎么回事……”我摸索着沙发,这才反应过来是停电了,高声喊了声,“李鸣玉!” 卫生间里没有声音,只有水声还在响。 忽然有强烈的恐惧感席卷而来,阴冷地侵蚀,我呆站了半晌,又喊:“……李鸣玉,家里停电了!” 不是我的情绪。我并不怕停电。 应该是李鸣玉出了什么事情。我巴不得他死,可他若是死了,我便一辈子离不开这方寸之地。我竭力忍耐着惧怕,终于在茶几处摸到了小型的手电筒。 我举着手电筒,小心地走到了卫生间处。里面水声仍在响,我迟疑地敲了敲门:“李鸣玉?” 没有回音。 门没有锁,我轻按门把手便开了,踩进了一滩水里,险些滑倒,手电筒摔到地面上,灯光减弱,投射到角落的人影处。 李鸣玉蜷在角落,湿漉漉的,半张脸埋在臂弯处,只露出眼睛。空空茫茫地盯着前面,没有焦点。眼泪很缓慢地流,眼睛是红的,无声地哭。 “……李鸣玉,”我皱眉走近了些,蹲下身去打量他,“你不会怕黑吧?哭什么哭。” 李鸣玉眼睫颤了颤,脸颊透着粉,脆弱得如同璃珠,他的眼神落在我身上,许久没有动弹。 我伸手关了水,拍了拍他的脸颊:“别装神弄鬼了,我饿了。” 刚准备捡起地上的手电筒,李鸣玉不知哪儿来的力气,格外用力地箍紧了我。我这才发觉他一直在抖,像是掉进了悬崖,攀住了一块石头便不肯松手那般。 “你放开我!”我挣扎着,“水都弄我身上了!” 温热的眼泪流到我的颈窝处,他还是在哭。 “哥哥……”李鸣玉喃喃叫我,“李青序,李青序……” 这是李鸣玉第一次叫我的名字。 我愣住,刚要张口,李鸣玉忽然扣住了我的后脑勺,不管不顾地亲着我,像是在发泄某种情绪,暴烈的,毫无技巧可言,带着难以言明的恐惧。我很快喘不过气来,眼前发昏,用力咬了他的舌尖,尝到了血腥味。 “你疯了吗?”我跌坐在地面上,擦了擦嘴角的血,“滚开!” “哥哥,别丢下我一个人,”李鸣玉再次抱住我,反复念着这些话,他开始剥我的衣服,地面的水簌簌作响,密密麻麻的吻落在我的脖颈、胸部、小腹,我后悔起来找他,拼命推搡着:“李鸣玉,你能不能清醒点!李鸣玉!” “和我做一次,哥哥……”李鸣玉撕开了最后一层遮羞布,在水里,他要破碎似地祈求着我,“求你。” 第33章 33 企图逃离 ============================ 李鸣玉嘴唇上有鲜红的血痕,地面水的波光折射进瞳仁中,晃动不停。 他不像是在求爱,更像是岌岌可危的理智在自救。 我想起在酒吧那个晚上,我也求过他,说我疼,求求他放过我。李鸣玉又是怎么对我?我死死盯着他,色厉内荏地说:“你敢碰我试试。” 李鸣玉神志不甚清醒,应该连我说了什么都没听清,仍是本能地要靠近我,抱得很紧,压得人喘不过气。 狰狞的阴茎蠢蠢欲动地抵着我,我拼命地想蜷起自己的身体,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胡言乱语了个什么,声音带着哭腔:“不行!我不想做……李鸣玉,我怕疼,李鸣玉……” 龟头勉强挤了进去,异物感很强烈,李鸣玉却是停了下来,急促地喘息着,发红的眼睛久久地盯着我,没有再继续。 他忽然捂住了我的眼睛,将我翻过身来,我被迫跪在地上,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有倒来。 “不做了,”李鸣玉声音低哑,“不会疼……” 阴茎热烫地挤进臀缝中抽插,毛发扎着腿根处的皮肤,李鸣玉咬着我后颈,手探到前头来摸我,熟练地撸弄着。 他对我的身体太熟悉,我矛盾地在他手指里快活,逐渐也忘了骂人,死命咬着嘴唇不肯发出声响,撑在水里的手攥紧了。 高潮时李鸣玉松开了捂住我眼睛的手,我爽利地无意识地流泪,迷茫地看着水不断荡起波纹——我将它弄脏了。李鸣玉射在我的腿间,他从背后抱着我,喃喃着说了什么。 我低头掰开了他的手指,撑着地踉跄地站起来。 李鸣玉没有阻拦我,只是仰头看着我。腿间黏腻的精水顺着朝下淌,我顿了下,面无表情地走出卫生间,进卧室反锁了门。 · 衣柜里有合身的衣服,然而当务之急是处理身上的脏污。 别墅里仍是漆黑一片,我只能借着窗外稀薄的光,看清膝盖上磕出了淤青,腿根也磨破了皮,火辣辣地疼。我坐在床边,发泄地用力擦腿根的精液,反倒自己疼得直皱眉。 他偏偏射得又多,擦不干净似的。 李鸣玉果真是条疯狗。 正准备再拿湿巾擦擦,门却突然开了。 不意外,李鸣玉才是别墅的所有者,他进不来才奇怪。 我动作滞了瞬,自顾自地低下头继续擦,没去看他。 李鸣玉的脚步声很轻,以至于走到我身前时我都没察觉,被抱进湿漉漉的怀抱里才发觉,冷得要命,我剧烈地挣扎出来,盯着他:“还没够吗?” “附近有电路检修,等会儿才来电,”李鸣玉答非所问,“饿吗?” 肚子居然在这时候叫了声。他欺负我,连胃也不争气! 我觉得丢脸,又莫名其妙地感到委屈,鼻子隐隐发酸,话语有点哽咽:“我不需要你假惺惺地给我看!” 床侧忽然传来重量,李鸣玉坐到了床边,声音很轻:“我拿了药,抹点药会好得快点。” “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受伤。” 李鸣玉沉默下来,手微微拢紧了些。 我夺过他手中的药,背过身去涂药膏。看不分明,只能凭着直觉抹,努力平静下来。 李鸣玉忽然低声说:“我不是故意的。” 我几乎都要气笑了:“对,是我求着你插进来的。” “我有幽闭恐惧症,”李鸣玉轻声说,“焦虑、不安全的情绪是不受我控制的,如果你没有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