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带,小声道:“寇影帝下次不用来接我,太麻烦你了,你给我个地址,我可以打车过去。” 他的出现让车厢内逐渐充满了他的青春气息。 寇言转头看着系安全带的某人,眼神逐渐深沉,最终探身过去,声音压抑,“我帮你。” 突然靠近的寇言,带着山木林间的淡淡植物香气,让常砜呼吸一滞。 寇言给他系好安全带也没有立刻起身,两人的心跳在车内狭小的空间里,竟然达到了一致频率。 库里南一路平稳且霸道从小区驶出。 在寇言车里的常砜,感觉稍微有些闷。 车里淡淡的车载香水很好闻,可是常砜方才晒太阳出了些汗,担心自己身上会有汗味,想要打开车窗透透气。 他看了看旁边的按钮,不太懂按哪个才能开窗。 常砜目视前方,很是犹豫踌躇,可一想到自己可能会散发汗味,更是担忧,他声音紧绷,“寇影帝,可以开一点点窗户吗?” 寇言目不斜视,微蹙眉头,“你不喜欢这个车载香水?” 常砜说:“不是,我刚刚出了点汗,怕有汗味。” 寇言道:“没有。” 那就是不让自己开窗了,常砜乖乖坐好,“哦。” 说完这话,常砜的肚子竟然咕一声叫了,在隔音效果极好的车内空间显得十分明显。 今天他一直沉浸在看房找房的快乐中无法自拔,忘记吃午饭了。 他脸一红,“对不起。” 寇言声音冷漠:“顺便吃个饭吧。” 常砜立刻表示:“我,我请客吧。” 他拿出手机翻找餐厅。 寇言没有拒绝。 常砜选了一家黑珍珠餐厅,人均3000,对寇言来说可能非常一般,但常砜也没有更好的渠道能找到更高档的餐厅。 两人停好车后,常砜问寇言,“这家可以吗?这家的粤菜很不错呢。” 寇言道:“可以。” 两人进了餐厅,服务员看着带口罩的寇言微微一怔,片刻回过神来,对常砜说:“您定的雅间在这边。” 雅间环境很不错,寇言和常砜相对而坐,常砜将菜单递给寇言,寇言却说了句随意。 常砜上一世家境很一般,虽然记忆中有原主“花天酒地”的回忆,在这种餐厅,还是会稍微有些怯场,“我不知道这里什么好吃。” 寇言道:“你随意点。” 常砜拿过菜单,点了一些看起来很不错的粤菜。 侍者上前下单后,又询问两人要喝什么酒。 看向侍者的常砜,眼神往寇言身边看了一眼,再看回侍者道:“不、不用酒了吧。” “随便上一瓶适合的白葡萄酒。”寇言接着常砜的话说。 侍者推荐了一种半干型白葡萄酒,“粤菜大多十分鲜美,这瓶葡萄酒与粤菜会比较搭配。” 常砜想到自己那晚喝了酒之后的猖狂。 或许是寇言喜欢喝吧。 他看向寇言,突然感觉这个餐厅的灯光好暧昧。 雅间的灯光并不是一盏灯照亮整个房间,而是在两人头顶落下一盏小灯,晕黄的灯光照亮了桌布,细碎光影散在两人身上。 常砜呼吸也轻了不少,收回自己的视线,心中期待寇言赶紧说正事,这样就不会尴尬了。 可寇言没有开口,常砜只能低头看手机。 好在餐厅上菜速度很快。 敲门声响起,侍者前来上菜,并且给两人倒上小半杯葡萄酒。 微黄清亮的葡萄酒液散发出好闻的味道,惹得常砜侧目。 侍者嘴角带上淡淡笑意,低声给常砜介绍,“半干型白葡萄酒味道清甜,酒体轻盈,果香浓郁,是非常不错的配菜酒。” 常砜看着酒杯,在心底悄悄心动,“是甜的吗?” 酒酿也是甜的,就很好喝。 他一想到穿越过来那一天,原主自己喝得微醺后发生的事情,就有些悻悻,“但我的酒量和酒品都不是很好。” 侍者道:“这酒的酒精度不高,只有10度,一般不会醉人。” 侍者说完,菜也上齐了,便退出房间。 常砜看着葡萄酒,闻着清甜的酒香,眼神小心地黏在酒瓶上扯不下来。 10度? 应该不会醉人吧,原主以前经常喝酒,肯定是有点酒量在身上的,只是他喝得多,才会醉。 且寇言也喝了一口酒,他若是一直不喝,寇言可能会不高兴。 常砜轻抿一口,这酒入口微甜,带着果香气,酒味不浓,确实很好喝。 他又看向寇言,想着自己在电视里看到的那些酒桌文化画面,才恍然自己的行为有些不妥当,连忙端起酒杯,“我先敬寇影帝一杯。” 寇言手执酒杯,看出常砜不是很懂酒桌文化和礼仪,举杯示意,随后浅浅喝了一口,再开口道:“不用这么客气,随意就好。” 常砜松了口气。 这种场合他真的有些不适应。 不过片刻他就将这些忘在脑后。 上汤焗龙虾好鲜,每一个虾肉弹牙鲜甜。 清蒸鱼也好吃,鱼肉细腻嫩滑。 白切鸡鸡皮爽滑Q弹,鸡肉鲜嫩多汁。 再配上浅浅一口葡萄酒。 常砜的心脏都被这些美食涨满了,他吃得十分满意。 他注意到对面的寇言并不怎么动筷,之后每吃一道菜,都试探给寇言推荐。 寇言也很给他面子,他推荐的都会吃上两三次。 一顿饭竟然也吃了近一个小时。 常砜格外满意,藏在桌下的脚脚尖轻点。 如果奶奶能和自己来这里就好了,他现在有钱,就能带着奶奶一起来吃这些美食了。 常砜微微歪着头看着寇言,半阖着眼,从包里摸出一张银行卡,对寇言一笑,“我去买单!” 只是他起身的时候,身形竟有些微晃,常砜一愣,片刻有些无措看着寇言,“那个服务员是个骗子,他说这酒不醉人的!” 他的思绪已经开始迟钝。 寇言目光落在旁边酒杯上,那杯里的酒,被常砜喝了小半瓶。 常砜晃了晃脑袋,感觉自己意识又回来一些,他瞪着眼,装作清醒的样子,却红着脸,说着未醉时决不可能说的话,“我没有醉,这次肯定不可能缠着你了!” 他的声音逐渐轻细委屈,“上次痛了好几天,回家躺床上睡觉,都合不拢腿呢!” 餐厅的气氛变得粘稠又焦作,常砜却毫无知觉。 他感觉自己的思绪又是一阵迷乱,好像要睡着的状态,他晃晃头,闭眼后继续睁大双眼,让自己清醒,看着在暗处的寇言,又可怜巴巴道:“你不要生我的气,不能讨厌我。” 他一点也没有醉,只要寇言不讨厌他,他就不会有生命危险。 他说:“到了离开的时候,我肯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