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尘袋里,时间显示是两个月前。 两个月前,他还在边境过着平凡的生活,那时间军队刚刚回来,他满心希望等到打仗的事情忙完,能和艾德里安多见几面。 两个月前,拉斐尔就准备好了房间,配备了合尺寸的衣服,等着他自投罗网。 许晨一屁股坐在床上,只觉得人生无常,命运昏暗。 管家一直在门口笑眯眯得等着他。 许晨不得已又站起来:“还有什么事吗?”他连敬语都省了,对于这样的家庭保持礼貌实在没什么必要。 管家倒也没有在意,依旧是客客气气的:“您今天还不能在这里休息,米勒尔大人已经在隔壁房间了。” 许晨怒极反笑“拉斐尔今天才把我算计回来,晚上就要用我?就是去趟窑子也没有这么快吧?” 管家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做窑子,但是从语气中应该能听出不是什么好话,他依旧站在门口,脸上挂着得体的微笑。 二人僵持一段时间,还是许晨让了步,这不是管家决定的事,和他较什么劲呢?而且什么时候用自己真的重要吗?就算拖到明天又如何呢?这只鸭子自己就不用当了吗? 管家引着许晨往米勒尔的房间走,一边走一边介绍着情况:“医生说米勒尔大人的伤势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但是由于精神污染过于严重一直没能醒过来,如果再不醒过来大脑长期得不到刺激可能就真的没办法了,拉斐尔大人也是被逼无奈才出此下策,望您见谅。” 许晨嗤笑。算计他人是被逼无奈,巧取豪夺是出此下策,他们家的人都这么会颠倒是非的吗? 管家继续说:“医生建议请一位高等级雄虫定期治疗,所以拉斐尔大人才选择了您。医生特别叮嘱拉斐尔大人的精神领域已经十分脆弱了,希望您能小心行事。”说道这里管家停下脚步,直视着许晨:“您之前的资料显示,您似乎有利用精神力攻击雌虫的能力,我不建议阁下这样做,除了您自己吃些苦头之外,没有任何意义。” 许晨当然知道管家的意思,无非是提点自己不要耍什么花招。婚姻申请已经批准,他是拉斐尔家的雄主,虽说叫雄主,可是许晨明白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这意味着从法律的意义上说,他是拉斐尔家的所有物。米勒尔如果出事,拉斐尔大人是真的敢杀他。 许晨勾勾面皮:“不知道我的随身光屏什么时候能还给我?” 管家带着他的职业笑容,好像许晨还是当时进门的客人,礼仪周到:“很抱歉这一段时间要给您添些麻烦了,大概要等到米勒尔大人醒过来。” 说着话就到了米勒尔的房间,管家打开门,做出请的手势,说了一句:“酒在架子上,请随意取用。”在许晨进去之后关上了门。 许晨进到房间,米勒尔的房间比他想象的整洁简单,只有一张床和一个书架,书架上整整齐齐摆着有关军事理论的书籍《宇宙空间迁移》、《军舰高级作战指挥》、《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的帝国战略》、《军事后勤论》、《舰队战术与恒星战斗》。 嚯,看来这痞子还学点东西。 整洁的床上米勒尔安静的躺着,双目禁闭,脸颊因为长期打葡萄糖而有些凹陷,嘴唇几乎没有什么血色,下颌线因为消瘦而越发清晰。许晨不由得想到了他在星球大屏上的样子,年轻的统帅不可一世,神采飞扬,眼神里满是志在必得。 这个叫他陷入深渊的根源就这样躺在床上,无辜而又无知无觉。 许晨盯着米勒尔看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并不能凭空对着这张脸硬起来,看着现在米勒尔这幅脆弱的样子,想到自己一会儿要做的事,许晨心里升起一股欺负病人的愧疚。 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许晨把架子上的酒取下来,管家嘴里没有一句废话,不是提点就是敲打,这句当然也不会是废话。许晨猜想酒里应该有些催情的药物。 催情就催情,真叫他自己撸硬了上还不如杀了他。 药酒效果很好,不一会许晨就觉得自己全身都开始发热,脸上烧烧的烫着,身下也鼓起一团。许晨带着燥热爬上床,手指摸索着置入米勒尔的后穴,那里温热湿润,很有弹性,明显是已经事先准备过了。 许晨把米勒尔的腿抬起来放在肩膀上,路易说得对,米勒尔的腿很长很好看。昏迷的虫体温比正常的体温稍低,许晨为了方便动作不得已要抱着他的腿,防止他向前滑窜,微凉的大腿紧贴在许晨因为药物作用而升温的皮肤上,叫许晨打了一个寒颤。 像蛇。 许晨深吸一口气,压下自己心头的厌恶,缓慢侵入米勒尔的身体,僵硬的进行抽插。这让许晨有一些不好的联想,他想到了小时候在故乡的兽医站给马配种的场面,马的眼睛被布蒙着,被人推着屁股进行性交,只是为了诞下品种优良的马驹。 现在自己和那只马的区别只在于是否真的有人推他的屁股。 许晨闭上眼睛,给自己的行为找理由,为了保卫边境的军人?为了无辜的生命?为了种族延续? 干!这些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又不是个圣父! 米勒尔依旧毫无知觉的躺在他身下,双目紧合。 许晨的一腔怒火无处发泄,只好更快挺腰,希望早点结束这样的折磨。 可惜他现在脑子里只有相互缠绕的蛇,被推着屁股交合的家畜,在发情期不断嚎叫的母猫。 好在被药物支配的生理反应帮了他忙,他射了出来。 许晨跌跌撞撞的摔下床,连带着扯落被子,许晨重新给米勒尔盖好被子时,看到了自己乳白色的精液顺着他的臀缝留下来。 就像那只母马。 许晨终于吐了出来。 舒尔曼是回家上楼的时候看到的艾德里安。 夜已经深了,舒尔曼没有开灯,艾德里安缩在角落里,舒尔曼回房间的时候差点踢到他。 “这么晚了,怎么孤零零的缩在这儿?”舒尔曼拍拍弟弟的头。 艾德里安默默侧过身子,给他让开了一条路,却没有回答。 舒尔曼想了想,拿了两瓶酒过来,坐在艾德里安身边,揽着他的肩膀。他知道发生了什么,婚姻申请在通过的时候雌雄协会就给他发了消息,依着父亲的脾气,现在亚特大概率在米勒尔的床上。 艾德里安一口一口地往嘴里灌酒。舒尔曼也不说话,只是一下一下拍着艾德里安后背,像是在哄孩子。 在这样的安慰下,艾德里安呜咽的声音渐渐大起来。 舒尔曼继续哄着艾德里安:“这么委屈啊?” 少年的声线在哭腔里更显出稚嫩:“我......我们......我们在湖边散步,他唱过歌给我听,他还早起给我做早饭,他知道我喜欢什么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