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但是安帕追了上来,压低的声线带着暧昧,“这么上心那只雄虫啊?怎么不上心上心我?”手指顺着裤腰钻下去,开始挑逗路易的性器。 “啊......”铃口被划过的时候,路易的眼角瞬间泛起红色,让冰蓝眼睛有一种脆弱感,好像再欺负下去就会哭出来,安帕爱死了他的好颜色。 “等......等等......”路易握住安帕的手,把它从自己裤裆里拉出来,可惜主人并不乐意,修长的手指搭在他的裤腰上摇摇晃晃的不肯离开。 “我想和他见一面......”话还没说完,另一只手就封住了他的嘴唇,安帕正色道“别提这种要求。舒尔曼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你现在下去和他见面,对你们两个都没有任何好处。你要知道他现在还能出来大概率是因为雌虫们觉得他跑不了,如果你和他见面就证明他在中央星有认识的虫,有虫肯帮他,下一次他可能连家门都出不去了。你非要去我不拦你,但是后果可是由亚特承担的。” 路易难过得撇开头,噘嘴的样子有几分孩子气“那我什么时候能和他联系?” 安帕揉揉他的头发“你和他联系不上大概率是他的光屏被收走了,他们不会一直看这么严,等到米勒尔醒过来也许会有好转。” 路易吸吸鼻子横了安帕一眼“都怪你们这些雌虫!”然后把头埋在了枕头上。 “嘿”安帕挑挑眉,怎么连着我也一并骂上了?这小雄虫真不知好歹,安帕开始动手解路易的皮带,露出光洁的两半屁股,轻轻拍上去,肉浪就一晃一晃的,像他家厨师做的奶油布丁,味道也和奶油布丁一样好。 唇舌吻过颈侧,留下一道湿痕,在灯下闪着淫靡的光,胸膛不一会就落满痕迹,大大小小深深浅浅,是一场亲密而激烈的雨。 即使一场做下来已经很累了,但是路易依旧没有睡好。好像有人在他耳边反复讯问“你和亚特是什么关系?” 他迷迷糊糊的回答“好朋友,他是我唯一的好朋友。” 唯一的好朋友。 第28章 =========================== 梦里是抚养院的种种,他以为自己早就忘了,原来没有。 在上课的时候老师在讲台上声情并茂“孩子们,多幸运啊,你们天生是雄虫。不用为了生计发愁,充足精神力带来的精神清理就足够让你们在社会中生活的很好,这是只属于雄虫的独一无二的技能,天生具备,无可替代。” 路易隐隐约约觉得老师说得不对,精神力和义务服务是技能吗?这个世界上有不用练习就获取的技能吗?换种说法,完全基于生理上的优势也能被称为技能吗,他举手站起来“老师,雌虫用金钱获得义务服务,我们不是消费品吗?” 老师愣了一下,但是马上反应过来“不能这么讲,如果这样说的话,那世间所有的职业都是消费品了,难道不都是对方用金钱获得某项商品或者服务吗?” “可是其他职业存在于生产端,而雄虫则是纯粹的消费端,一个族群的社会地位不都是从生产端来的吗?雄虫不从事生产,却能拥有高于雌虫的社会地位,这不冲突吗?” “这当然是因为社会分工细化了,雄虫有了精神清理的社会价值,可以不从事生产。” 路易还是觉得不对,这样的底层逻辑是有问题的,这不是分工细化的问题,老师在偷换概念。但是现实好拢着一层纱,朦朦胧胧,叫人看不清楚真相。为什么雄虫只能从事一种职业呢?书上说雌虫可以在毕业后选择自己的方向,为什么雄虫不能选择自己的职业?为什么没有雄虫从政呢?他还想再问下去,“路易!”老师在讲台上大喝“不要扰乱正常的课堂秩序!” 他在宿舍里和同龄雄虫说话“为什么我们不能去做其他职业呢?我觉得物理就挺好玩的,我听说外面有一种职业叫物理学家,专门研究物理,我以后要做物理学家。”大约是为了保证虫族的整体素质,雄虫还是学了一些基本知识的,当时路易很喜欢物理,能考班里最高的分数,做出最难的附加题,但是老师并不为他取得的成绩高兴,甚至觉得一个雄虫学这些是浪费时间“学这个做什么?你物理考满分有什么用?你的精神力控制两三个月不见长进,能不能把你学小车和滚轮的劲头放在精神力控制上行不行?” 同宿舍的雄虫接话“为什么当物理学家?老师说其他职业很辛苦的,还不如精神清理贡献值多,我还是想当雄虫。外面很多雌虫都羡慕我们。” 路易停了一会儿又开始发问“为什么我们没有亲人呢?我肯定也是雌虫生下来的呀,为什么我没有见过他?”总要有原因的吧?这次同寝室的小伙伴都睡着了,安静的夜晚只有呼吸声传来,没人搭他的话茬。 想了好几天,路易终于有了点眉目“我觉得是他们想控制我们。无论是抚养院、职业选择还是隔离亲属,都是控制的手段。”路易在餐桌上和别的雄虫分享自己思考的结果。但是显然没有得到认同。 “抚养院供我们吃喝,教我们精神力控制,你不领情还说抚养院在控制我们?” “你有被害妄想症吧?” “控制?总得图个什么?图什么呀?” “别理他一个疯子。” “雄虫能进行精神清理,所有享有应得的社会地位,这有什么问题吗?难道你非要证明雄虫不配这样的社会地位才罢休?” 带教老师冲进餐厅把他提溜出去“又是在课上调皮捣蛋,又是晚上不睡觉,现在还在这里散布危险言论,你今天就去给我关禁闭!” 路易在禁闭室整合自己的思路,夹杂着他新学的脏话,身后的铁门传来一点声响“我觉得你说的对。” 路易起初被这声音吓了一跳,后来发现铁门后面还有一个禁闭室,声音是从那里出来的“抚养院其实就是社会化抚养,但是如果社会化抚养可以降低成本,肯定是所有虫成规模的社会化抚养,没道理只这样抚养雄虫,这不划算。” “是吧是吧?我就觉得很奇怪,做这种事要有目的的啊......” 那是他和亚特第一次相遇。 一开始他们只是奇怪,成年后就发现了自己的用途——义务服务。 感谢当时亚特给了他观点的出口,不然他一定会憋死在抚养院。他们在抚养院就像两个互相依靠的独木,支撑着不向世界妥协,是他生命里温暖的光芒。 唯一的好朋友。 安帕摸摸路易的脑袋,原来也有雄虫在抚养院里思考这些问题吗?他还以为抚养院就是养了一堆只会吃饭和生育的废物呢。 好吧,虽然现在雄虫最大的价值也是生育,并且在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