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是好像也是这么个道理哦。 怎么就这么憋闷呢?米勒尔在房间里走了两圈,突然长手一指“不许吃蛋糕了,把我的蛋糕给我放下!” 相处了一段时间许晨也没那么怕米勒尔了,他慢条斯理地又拿起一个蛋糕塞进嘴里,一咬下去面粉鸡蛋混着坚果的香气溢满嘴巴“还没有拒绝就连蛋糕都不让吃,好小气,可见你并不是真的爱我。” “都烤蛋糕给你吃了,还要怎么爱你?” 许晨吃着蛋糕瞎扯“要付出辛劳和汗水,要老实听话,要我说东你不往西,我吃个蛋糕你就着急,可见你还没达到这个层次。” “扯你妈的蛋,这叫爱情?这叫傻逼!”米勒尔张口反驳,反驳完了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一开始对雄虫抱有的期待吗? “哈哈哈哈哈哈,”那边雄虫已经笑起来“恭喜你!你已经避免了爱情的第一个坑,叫爱情PUA,继续加油啊!” 马上就要新年了,天气越发寒冷,街道上庆祝的氛围却越来越浓烈。 艾德里安从悬浮器上下来,跺着脚等行李,一拿到就往外冲,在所有接机的人里一眼看见他的雄虫。 艾德里安直接冲过去跳起来搂他的脖子,许晨趔趄了几步才站稳,在这个过程里艾德里安凑过去已经亲了他好几口了。 许晨好半天才把这块膏药从身上扒下来,艾德里安站定才看见旁边的米勒尔,这才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小叔好。” 米勒尔面上不显,心里却有些气闷,自己什么时候才能和亚特亲近到这个地步呢? 在悬浮器的后排许晨和艾德里安聊天 “舒尔曼怎么没和你一起回来?” “年底回来的班次紧张,他抽签抽到后面去了。应该也快,没两天了。”艾德里安说话的时候一直扣着雄虫的手。 米勒尔就在前排,艾德里安不好再做更亲密的举动,只是盯着雄虫的侧脸,过一会把脑袋靠到他肩膀上。 真好啊。 艾德里安忍不住开始蹭到许晨脖子里一点点亲。许晨撑不过“别闹,痒。”然后艾德里安就开始小声哼唧着撒娇。 “我爱你。”艾德里安一边说一边去啄吻许晨的耳垂。 许晨偏偏头,侧过身揉他的脑袋“我也是。” 这些米勒尔没听见,他只能看见雄虫在和艾德里安腻歪。 哼,这有什么,我迟早也有。米勒尔觉得自己酸的简直像是一个醋坛子。 好不容易挨到家里,艾德里安扯着许晨就进了房间。留米勒尔一个人留在客厅里,拉斐尔在窗户边看着文件晒太阳。 米勒尔凑到拉斐尔旁边“怎么他们两个那么好?” “他们年纪相仿,认识的时间又长,关系好不是很正常?”拉斐尔举着他的茶杯。 “不是,哎呦,他怎么就不和我好呢?” “那你去问他,我哪知道。”拉斐尔的文件翻过一页。 “平时没那种感觉,艾德里安回来了我才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好像留给我的感情是给完其他人剩下的。”米勒尔觉得自己这话说得颇没志气,声音越来越小。 拉斐尔抬眼扫他一眼,又垂下去“艾德里安刚回来,他们很久没见过了,黏糊一点也正常。难道你要嫉妒自己的侄子吗?” “行吧,算我多想了。”米勒尔有些不甘心地看着楼上的房间,转身走了。 拉斐尔的文件又翻过一页,他的心思其实已经不在文件上了,感情?剩下的?亚特给米勒尔的感情已经算是多的了,给自己的才真叫剩下的。 拉斐尔心里很清楚,从那件事之后他没有给亚特解释,亚特也收回了自己的感情。 这没什么道理可讲,非要说的话算是履行职责的代价。 拉斐尔深吸一口气,撑到肺部发疼然后吐出,这是他保持情绪稳定的惯用方法,然后接着看他的文件。 太阳打在他的银发上,闪着细碎的光。 自从艾德里安回来之后米勒尔就越发有一种危机感,这种感觉莫名其妙却又如影随形。 明明亚特对他和以前也没什么不同,他的表白之前也会被雄虫打太极打回来,现在亚特也像往常一样和他相处。 可是他就是怎么都不高兴,不高兴艾德里安能半夜往雄虫房间里跑,不高兴雄虫看着艾德里安笑得那么开心,甚至不高兴他们黏在一起打游戏。 不行,之前的计划还得继续,他要让雄虫爱上他。 米勒尔重新捡起了那本桃花书,仔细研究有什么办法能达到这一目标。 这几天舒尔曼也回来了。在机场大厅中,舒尔曼扶着箱子站在那里,一定要他先走过去。 接吻的时候,舒尔曼灵巧地挑开他的齿关,一吻下来许晨面皮都红了。 他就说舒尔曼比艾德里安难应付。 倒是舒尔曼大大方方地看他,舔舔嘴唇说还想要。 许晨不敢答话,拉着他的手往悬浮器上拖。 “咦?今天就你来接我?其他人呢?”舒尔曼问。 “拉斐尔有一个会议,艾德里安需要述职,米勒尔......”许晨还觉得有点奇怪“我这两三天都没怎么见他。” “哦。”一个字叫舒尔曼说得千回百转,像唱歌一样“那我们回去就做爱。” “现在是白天!” “白天有什么啊?白天看得清楚啊,你想不想......” 许晨一把捂住了舒尔曼的嘴。 安顿好舒尔曼许晨简直花了大功夫,第二天他拿到光屏的时候才发现米勒尔约他出去吃饭。 这招米勒尔很久没用过了,现在又拿出来是想干嘛?许晨一边走进餐厅一边想。 餐厅里铺满了玫瑰花,有提琴手奏响华美的乐章,米勒尔过了一会儿才在他对面落座吃饭。 侍者一道一道上着菜,这家店出品可不太稳定,和他高端的装修不符,牛排有点烧糊了,甜点的糖浆淋到盘子边,烤鱼烤得太硬,咬起来有点废牙。 整个过程中许晨问了米勒尔很多问题“这几天在做什么?”“为什么请我到这儿?”“你怎么不吭气?” 但是这些问题统统没有得到回应,米勒尔闭紧嘴巴一个劲吃菜。 “咳咳,”米勒尔清了两下嗓子“风起,一起挡风雨落,一起遮雨。默默把彼此放在心中,轻轻感受彼此的温暖。爱,在心中缓缓流淌,无言也是温暖情在眉尖柔柔舒展,无声也是幸福......”然后米勒尔看着雄虫的眼睛就知道他又觉得自己是个傻逼了。 “不是......那个.......”米勒尔挠挠头,决定还是自己说,但是话还没出口,他就觉得自己脸上烧起来。 天哪,谁不知道米勒尔厚脸皮惯了,他居然也有脸红的一天。 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