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花仙。 小星趴在桌子上看我,等了个半天才听她说了句。 “秦哥哥长的比哥哥好看多了!哥哥凶巴巴的。” 男人笑着,眼角起了些皱纹。 “小星这么说,那哥哥怎么办?” “那就不要啦!我要秦哥哥做我的哥哥。” 小星撅起小嘴,脑袋摆得像拨浪鼓。 男人听完笑得更欢,摸了摸小星的脑袋。我妈也跟着笑起来,还用手肘撞了撞我。 有什么好笑的?我还是板着个脸,不能让这老男人觉得我们一家都很好拿捏。 “叔叔怎么和我妈认识的?都没怎么听她说过。” 男人的脸上还余留着些笑意,闻言后正过脸看我。 “秦书还不知道我姓什么吧?我姓孟,叫我孟叔叔就行。我跟你妈啊…嗯…这么说吧,是你妈救了我一命。” “都是缘分啊,哈哈。” 我妈补上话茬,而后他俩就开始笑起来。 只剩我一脸懵。所以呢?具体怎么认识的也还没说啊? 我只能瞄着对面歪起脑袋的小星,干瞪眼。 这时候好巧不巧又上菜了,话题只得草草结束,就我听了个囫囵。 * 夜晚,廉租房外大雨倾盆,屋内也渐渐染上些潮意,不过这么多年过来也早就习惯了。 我妈近日算是铁了心了要跟那个姓孟的好,别说我,八百匹牛郎也拉不住她。 所以这几天晚上基本都不回家,在外面鬼混,美其名曰“为了尽早把我接进别墅”。 我到也不在意,毕竟小时候一个人在家住才往往是常态。 但没想到快一点的时候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还以为是我妈最终被那老男人抛弃,灰头土脸地回来了。我开门正想狠狠嘲讽她一下,却发现门外站着的不是她。 是李尧赫。 他淋了一身湿,全身估计没一处干的地儿。从发梢到裤腿都在淌水。 一见来开门的人是我,立马用往常一样黏糊糊的声音喊。 “小书。” 只不过这次带了点悲伤,让我一时间怀疑他脸颊的雨水是不是还混进去了几行泪。 我也不想问他怎么了,一是我实在困的要死,二是能让这家伙难过成这样的肯定不是什么简单事。索性也就不问了。 我找来个桶,然后在门边把他衣服都脱了放桶里,免得水滴进屋子。 然后带他去卫生间洗个头免得着凉。廉租房的卫生间实在有些小了,一个人还好说点,可现在是两个青春期的男生,只觉得踯躅得很。 千难万难也总算给李尧赫收拾好,把他头发擦了个七八分干就赶他到被窝里躺下。 忙完过后,我已经是困到能睁眼睡着了,匆匆关了灯,摸索着爬上床。 李尧赫的身体泡久了雨水浑身泛着冷意,我却早在家里窝得浑身暖和。可这家伙打我一进被窝便立刻窜过来紧紧抱住我,大有死也不撒手的架势。 虽说是初秋,天气还未彻底转凉,我还是结结实实被他冰了个激灵。 算了,懒得计较了。 就着这姿势,我把他环抱进怀里,像是抱住了个雨天捡的狗崽。 “睡吧睡吧,现在啥也别想了。” 我轻轻拍他的背,安抚地在耳边细语。 李尧赫是个顶信任我的,原本杂乱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不吭不响地在我怀里睡着了。 第33章 藏獒 雨天还得是睡觉舒服,外面阴雨阵阵,被窝里只觉得将人要暖得融化。 好吧,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正把李尧赫抱在怀里。这家伙后半夜简直像个火炉,浑身都热,把被窝里偶尔钻入的冷风连带着床周泛起的潮气一同给烧了个干净。 只剩下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 我换了个姿势,转而缩在李尧赫怀里不想动弹。被我这么一搅,他也迷迷糊糊转醒,眼神呆愣地盯着怀里的我看了半天,看够以后把我抱得更紧,半边身子都欺身压了上来。我也就无可避免地被他晨勃的阴茎顶住小腹。 李尧赫还甜腻腻地喊。 “小书老婆。” 我没好气地推他,他却纹丝不动。 “起开点,你的…那啥…戳着我了。” 李尧赫的偷笑声从我头顶传来,这家伙使坏似地用阴茎在我腹部蹭了蹭。 “什么啊?小书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你的鸡巴!” 我报复似地一把握住他的阴茎,用掌心覆住还很干涩的龟头,重重摩擦着。不时用虎口去刮弄他的冠状沟。 没用多久李尧赫就开始低喘,弓起身子把我圈的更紧,下身也配合着我的动作浅浅抽插。 掌心逐渐被他分泌的淫液濡湿,动作也越发滑腻顺畅。我用指节圈起小洞从李尧赫的龟头套弄到根部,经过沟壑处时再重重一捏。这么来了几轮,李尧赫已经爽的轻颤,握住我腰肢的手隐隐发力。 “小书老婆~” 我不理会他,用小拇指指尖浅浅戳进他的马眼里,缓缓刮弄。另一只手也没闲着,重重撸动起他的茎身。 李尧赫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知道他要射了,于是仰头在他唇瓣一亲,手中的阴茎果然抽搐起来,即将要出精。 我却一把将阴茎底部死死圈住,任它抽搐了半天也没能射出半点来。 李尧赫被我这么一弄更是难耐得欲死,圈起我的腰,唇瓣贴着唇瓣磨蹭着。 “老婆~我好难受,让我射好不好~” “不行,你射的太多了,会把床弄脏的,快憋回去吧。” 这哪儿还憋得回去?子弹都出膛了,却生生被占了出路。阴茎鼓胀着,像火山在积蓄喷发一样,李尧赫的齿缝间也泄出些咕哝声。 我这么说无疑是故意使坏,另一只手还不时挤弄着龟头马眼,撩拨着他本就未熄的欲望。 “老婆好,老婆乖。什么都答应小书,快让我射吧~昂~” 李尧赫显然是憋得不能再憋了,俊脸都涨的通红,却还只是温柔地舔舐我的耳尖,一点要生气的前兆都没有。 像只在主人面前毫无防备就翻出肚皮的大型犬。 “好吧,那你可不许把床弄脏了!” 我松开禁锢阴茎的手,准备看他要射在哪里。 哪料这家伙居然翻身骑到了我身上,失去束缚的阴茎立马喷涌般射出一股股浓精,尽数洒落在我的腹部胸前。烫的我失神,只愣愣地看着李尧赫喷精后绯红的脸。 而后李尧赫俯身,先是亲了亲我的脸,紧接着将他射到我身上的精液一一舔去,竟是真的没弄脏床榻半点。软滑的舌同肌肤间的亲密接触在精液的媒介下显得更加色情。 这无比清晰的舔舐感与刚刚被喷精的余韵一同冲击着我的脑内,让我动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