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我暂且妥协。 “乔也喜欢看什么?”他问我。 对电影我是完全不懂,但烂影视剧倒是看了不少,和言宴在一起之前的那种生活仿佛已经离我很遥远了,那时候也会无聊,看一些无聊东西。 “看你感兴趣的就好。” “我对乔也喜欢看的很感兴趣,”他不等我再说什么,找到播放器的历史记录翻看起来,“这个剧乔也居然看过四遍,我们看这个好不好?” 我看着他带着期待的眼睛,早已回忆不起来剧里都讲了些什么,“好,但是如果无聊的话,我们继续做爱。” “好。”他迫不及待地按了播放键。 淫靡的呻吟声从空气里的屏幕上传出来,他一僵,似乎有些意外。我有些记起来了,这部剧的开头是一些强制的性爱。 画面上的人被绑缚在昏暗的地下室,主角1号一个神经质的人,正毫不留情地用各种器具“折磨”着主角2号。 不知道这些内容会不会引起他的不适,我握住他的手,“无聊的话就不要看了。” 他静静的,“乔也。” “嗯?” “如果哪一天你要离开我,我也会这么对你的。” 我笑起来,“你不会。” “乔也并不十分了解我。”他执意道。 “要给我戴上锁精环吗?”我拉住他的手,放在我的阴茎上,“到时候在这里植入个珠子,你可以骑得更爽一点,还有……” 他吻住我,脸色红得彻底,有一点慌乱。 神经质的声音带着疑惑,你说过会一直不留余力地爱我啊,你那不能抑止的爱这么快就枯竭了吗? 痛苦却甘美的呻吟与哭泣。 画面变回到故事的最初,主角2号喝醉了酒,气急败坏地骂着主角1号,留着爱干嘛,下地狱去爱你的主吗!…… 我记起来了,看了四遍是因为主角2号写给主角1号的信件。 「亲爱的,我爱你,十分爱你,你之于我是恰如其分的缘分,是我曾匆匆一瞥后度过漫长又再遇,是跨越时间空间的两次踏入同一条河流,是我忘记过你的内容却记得那一节奏的心跳,是未待春风吹就得以再生的枯枝,是注定不死的记忆我已辨不清虚实,我的语言匮乏,苍白,无力,而我的爱不能抑止。」 他已经完全看得入迷,不知不觉已经看到了第六集 。 “言宴。” “嗯。” “老公硬了,想放进去。” 他犹豫了一下,眼睛还不离屏幕,“那只放着,不要动……” 如果当初我知道未来的某一天我会跟一部无聊的剧吃莫名其妙的醋,就不会把它看四遍了。 第31章 不上班就多了很多和他在一起的时间,小东西很黏他,偶尔也会找我要抱抱。小东西甚至已经学会说一些简单的语言来表达自己了。 他教给小东西的那些,于我来说也是新颖陌生的。小东西的口欲期持续得比较久,喜欢的东西总要放进嘴巴中,有时也会把他咬痛,我一边偷偷拍小东西的屁股一边隐隐觉得这大概是遗传(关于这一点我脑中的遗忘机制起了很大一部分作用,那一纸鉴定证明早已模糊得像一个幻觉)。然而一段时间后,小东西表达喜欢的方式从啃咬吸吮变成了要抱抱。 喜欢不应该让对方痛,温和的拥抱可以表达喜欢。这是我也随之领悟到的道理。 平民区的夏天有些热,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也还是会出汗。 “乔也。” “嗯。” “你干嘛老抱着我呀……” 我继续收紧手臂。他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吗?还是故意调笑我呢? “我一直不工作,没有钱了怎么办?”我岔开话题。 “还有一些,”他眼神有点闪躲,“乔也想跟我回去吗?” 离开平民区,回到那个真正让他发光的地方,伴随着光的是太多的不确定性。我爱他不是因为这份光,相反的,我最初的厌恶是因为这份过分耀眼的光。 泥土,做爱时渗透床单的咸热汗水,蒸腾,劣质酒。谈不上喜欢,我只是错以为这些东西到底构成了我。 我不由自主地摸到他微微隆起的小腹,“如果我不跟你回去,你就自己回去然后再娶一个吗?” 他攥住我的手,又缓缓放松力道,“只要乔也一个。” “那就握紧一点,走到哪里都带着我,不需要来问我,”我抑制住想啃咬他的冲动,“我说过了吧,我是你的。难道言宴上战场的时候带武器之前也问问它要不要跟着你吗?” 他的心跳得太过剧烈,身体也开始变软,我不难注意到他腿根深处的湿润。 口欲期。拥抱。我大致学会了,爱大概是一种和自身施虐欲的抗争。然而,这太难了。 正如一朵盛开着的花,外侧是观赏的美,内侧是探寻的美,探寻便是一种施虐。 我有意学会这种新颖的爱,那之于我很难,但不代表我学不会,我没道理连小东西的学习能力都比不过。 于是我抱着他,感受着他在我怀里变得越来越软,发出甜腻的喘息。 “乔也只是嘴上这么说,”他凑近我,像讨宠的小动物一样用脸颊蹭我的侧颈,“实际上还是……有些生气,对不对……” 我不知道他是基于什么原因得出的这种结论,我忙着和自己的口欲天人交战,他却用一副欠咬的姿态撩拨着我强压下去的欲望。 我的喘息越来越粗重,他的耳垂就在我嘴唇前方几毫米处,他饱满的胸紧紧压着我的胸膛,自从我有意识克制以来,就没再咬过他的胸,之前咬上的牙印早已经消失得七七八八了。 “为什么这么说?”我用手重重揉按着他的胸,转移着干渴焦灼的欲望。 “因为……因为乔也好久都没有……”他喘得有些急促。 “没有什么?”我侧耳凑近他湿润的唇边。 然而他却咬住了我的耳朵。暧昧的,羞于启口的,不轻不重的力道。 他咬断了我脑子里搭错的那根神经。这几日的「学习」像一个幼稚的笑话,这一点我是万不能让他知道的。那根搭错的神经断开之后我开始觉得自己很蠢。 “乔也,胸胀……” “想让老公怎么做?”我感到口干舌燥。 “乔也含着,咬一咬好不好……” 我用干燥的嘴唇蹭了蹭他的乳尖,他几乎是立刻发出甜腻淫荡的呻吟,甚至悄悄夹紧了腿。 我停下动作,刚断开的神经又建立起新的突触,“可是,言宴不让宝宝咬啊,言宴跟宝宝说,咬了会痛。言宴说不喜欢……” 他挺起胸递到我嘴边,软得一塌糊涂,而他身下也湿得一塌糊涂,“乔也不一样……” 口干舌燥。他的胸却是香甜的。